第三百一十六章 江中鱼在四海楼的演讲！

江中鱼刚一站到台上，立刻便听到小姑娘的尖叫声，竟然有些不适应，倒是孟花蕊落落大方道：“四海楼虽然是江中鱼将军的产业，但是将军也是常年征战四方，海外一去十三年，对于四海楼这新的舞台不够熟悉，朋友们给江中鱼将军鼓鼓掌！”

女人说话比男人就是有感染力，孟花蕊一开口，当即将现场地氛围弄火了，随即下面有人起哄道：“江中鱼将军，别弹了，跳一个吧，来一个霸王别姬，我来演霸王，将军演虞姬如何啊！”

也不知道谁开口子，下面一个个开始起哄，突然二楼一女子声音道：“谁他娘地敢演霸王？给老娘站出来？江中鱼将军也是你们敢抢的？老娘演虞姬，力拔山兮气盖世，那个那个什么来着......”

董大家见状，立刻指着两名侍女道：“快去扶着两位郡主，两位郡主又喝醉了，别让两位郡主摔下来。”

刚数到“摔”呢，吧唧，其中一人离开了栏杆，江中鱼见状，随意扯过一条帷幕，那本该是柔软丝滑地帷幕在江中鱼手中好像利剑一般飞出，随后和栏杆链接，郡主地身体沿着帷幕滚下，眼看就要落到江中鱼怀里，江中鱼轻轻一条帷幕，郡主地娇躯轻轻弹起落在董大家怀里。

自始至终，江中鱼碰都没有碰这位满身酒气地郡主，下面有人拍手称快道：“将军好俊地功夫！”

江中鱼行江湖礼道：“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如今虽然将就男女平等，开放思维，但江中鱼已经是有家室之人，在和其他女子演霸王别姬，委实不妥，被某些朋友曲意解读就不好了，就好像最近半年里，江中鱼离开玄京是去边疆巡视，保家卫国，偏偏有人说我是和某些女人约会等污蔑之词，防人之心江中鱼不敢不有。”

一席话，江中鱼不仅拒绝了演霸王别姬，顺便还说出来了自己消失半年的原因，真真正正是恰到好处，的的确确，江中鱼不演霸王别姬是有妻室的人，害怕说闲话，还把自己消失半年被人误解地委屈说了出来，真真正正是挑不出一点儿毛病。

可是现场很明显有一些人就是为了挑刺儿来的，立即开口道：“可是将军，有人说您消失的半年里，是去了冀州，并且......”

江中鱼立刻打断这人道：“我去了冀州？然后这半年里董大家和姚雨花大家先后消失了，萧紫皇将军和曼玉将军等人也曾经消失过一段时间对吧？你想问什么？董大家和姚雨花是我的属下，他们的行为属于商业机密，萧紫皇将军他们镇守边疆，偶尔深入匈奴腹地亲自调查也需要告诉你？你是谁？是锦衣卫地密探？哪怕是锦衣卫地密探也管不到边军管不到四海楼和印书馆吧！你是怎么调查到这些事情的？又是如何知道的？我怀疑现在的你就是匈奴地奸细！”

江中鱼一系列话语咄咄逼人，那人也不过是一腔热血受人指使，被江中鱼一系列话语反击之后竟然无话可说，被周围地人盯着，差点儿就哭出来，“匈奴人的奸细”？这罪名坐实了那罪孽可就大了！偏偏江中鱼的话十分在理儿，董大家和姚雨花地行踪属于商业机密，萧紫皇等人行踪属于军事机密，你一个普通人是如何知道的？凭什么知道的？

周围的人可怜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有想开口求情者张了张嘴却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反倒是江中鱼话语一转道：“江中鱼只是随口说说，希望朋友不要被某些人利用了，朋友是一腔热血的新青年，当为国家为社稷做贡献，为改革做贡献，不要做了出头鸟，朋友当然不是匈奴的奸细，就好像江中鱼不是朋友口中的那一类人一样，但是人嘴两张皮，每个人都这么说时，你想反驳都没有机会。”

江中鱼一刚一柔之间，不仅化解了那挑事之人尴尬，顺便再一次提高了自己的地位，尤其一句“你是一腔热血新青年，当为国家社稷谋福利，不该被人利用”，不仅提高了对方地位，顺便指明报纸上对自己的报道均不是事实，真真正正是恰到好处！

不知是谁开始鼓掌，随后是密密麻麻地掌声，孟花蕊站在江中鱼身前道：“将军说的好！作为一腔热血的新青年，做的是为国家为社稷奉献牺牲地事情，绝对不能做任何人手中的枪！新青年只能是宪法和法律，是九州三万万人民百姓的枪！”

孟花蕊地话语声音不高，软软腻腻，却更有煽动性，顷刻之间便将现场地情绪推到了高潮！

中间不知是谁问道：“将军，听说现在边军招手新青年军官，那我们能不能参军啊？”

这人话音一落，立刻有无数的人期待着江中鱼的回答，江中鱼很是受用嘴上却拒绝道：“不，我们不招新青年！”

江中鱼话音落，下面立刻有人议论纷纷，有的说江中鱼虚伪，根本是害怕新青年掌握军队，有的说江中鱼和新青年和文侯时嫡系关系，江中鱼也不解释，任凭下面个别苍蝇嗡嗡叫，把事情闹大了。

果然，有人站出来了，确是一个小姑娘，一身黑色宫装地小姑娘，身后跟着一个随从，怀里抱着一个黑匣子问道：“江中鱼将军，我叫唐嫣，刚才有人说你是害怕新文化的青年将思想带进军队，他们说军队现在已经是秦家私人的军队了！您不敢让青年军官掌权，而只信任自己的女人，您可以解释一下吗？”

江中鱼没有立即解释，而是打趣道：“我刚才的话只说了一半，我猜想有人会诋毁我，但是也应该有人会赞赏我吧！至少我诚实地说出来了我的想法，军队里是一定不会招学堂学生为军官的！”

那唐嫣捂着嘴巴轻笑道：“将军，您真是风趣，的确，刚才又不少小姑娘是支持您的，他们说您是一位诚实地将军，秦家历代人为九州牺牲，秦家是最有资格执掌军队的，他们并不觉得您是错误的，您让自己的女人当将军掌控军队是因为需要最信任的人才能更好地调度军队打胜仗！”

江中鱼拍了拍额头道：“难道我的追求者都是这么想的？唐小姐，您也是这样想的吗？”

“不！将军，我是一名学堂学生，今天是带着学堂的疑问来问您的。”

江中鱼点头道：“还好你不是，至少比我的追求者要聪明一点儿。”说到这里，江中鱼提高了音调道：“这里面存在太多太多的误会，萧紫皇将军，曼玉将军，九凤将军和孙小喵将军，他们的任命是得到内阁批准，朝廷任命的，和我没有半点儿关系。”

江中鱼话音一落，下面立刻有人道：“将军，难道他们不是您的女人吗？”

江中鱼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我的女人的？是他们亲口说的？这里我说明两点儿，第一一点儿，不要诋毁一位朝廷的将军，尤其是一位女性将军的名誉！否则我会怀疑你否认李青莲先生的改革成果，否则男女平等的提倡！萧紫皇将军先在西域任西域都护府，随后带领边军打赢了狼族和匈奴联军，她的职位是靠着军工一点点儿累积起来的！你们凭什么拿着她的私事儿做文章！你们究竟有什么企图！”

静，本来拿着这事儿做文章是对付江中鱼，但是江中鱼把矛头指向萧紫皇，提高了萧紫皇将军的伟大，这味道可就变了，你们不停地说萧紫皇将军和江中鱼地关系是为什么呢？是不是想打到萧紫皇将军，否定男女平等？这种时刻没有人敢反驳江中鱼！

“第二点儿，我是有妻室的人，同时一位南征北战的将军，自从我拿到文武状元以后的二十年时间里都是在马上和船上度过的，萧紫皇将军同样是一位伟大的人！我们之间心心相惜又如何呢？朝廷提倡男女平等，哪怕我结婚了，萧紫皇将军追求我有错吗？我们发乎情止乎礼有错吗？难道你们反对萧紫皇将军仰慕我？你们是不是反对所有仰慕我的人呢？明天你们是不是反对所有仰慕宪法仰慕新文化的女人呢！”

江中鱼在台上演讲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姬瑶和清雪已经回到四海楼，两个女人听到了江中鱼的话语，心里大骂无耻！

清雪低声道：“我在想如果萧紫皇妹妹知道了会怎么想。”

姬瑶狠狠道：“萧紫皇妹妹知道了没用，最好是曼玉和九凤知道了。”

珠儿在两个人身后小声道：“不过江郎好厉害啊，就几句话把我们讨论了几个月地事情就解决了，这样以来江郎光明正大去边疆都没有关系了，因为是为了工作啊，而且萧紫皇姐姐还是江郎地仰慕者。”

随后姬瑶和清雪同时回头，给了一个“你闭嘴”的眼神，随后姬瑶幽幽道：“珠儿，今晚你陪我吧，不等那个小混蛋了。”

珠儿吐了吐舌头，知道今晚是逃不过做姬瑶抱枕地命运了。

姬瑶和清雪虽然嘴里说着无耻，但还是静悄悄选择了顶层最好的一个位置偷偷看着江中鱼的演讲，虽然江中鱼说的很是无耻，但是看着江中鱼慷慨激昂的演说，为什么觉得怎么说觉得好有道理，怎么看怎么觉得好伟大呢！

的确，自己等人商议了几年时间，猜得出一个选择沉默否认的方法，江中鱼几句话的功法，把自己和萧紫皇的关系变成仰慕者和被仰慕者的关系，把指向江中鱼地矛头全部指向萧紫皇，曼玉和九凤他们，结果所有矛盾不仅仅轻松化解，反而将了对方一军！

如果不是周围人太多，姬瑶早就拍手叫好道：不愧是我天下第一没人看看上的男人！

江中鱼解释完和萧紫皇等人的关系，下面一片安静，而那些江中鱼地仰慕者眼中几乎能够喷射出火焰来！是啊，宪法将就男女平等！哪怕是江中鱼将军结婚了，也不能阻止我们追求江中鱼将军啊！

不过很奇怪的是，现场没有一个人敢想，男女平等之后自己是否可以追求萧紫皇和姬瑶，因为当年那血腥地一夜已经给足了他们教训！

可是下面还是有人不服气问道：“将军，那董大家和姚雨花和您地事情呢？”

江中鱼平静道：“咱们今天谈论地是你们对我的误会和军队为什么不用新青年的问题，至于我和董大家，姚雨花将军的关系，我觉得你可以去问你们的校长。”

江中鱼这是故意吊人胃口呢，果然，江中鱼话音一落，唐嫣反问道：“您是不方便回答吗将军？或者董大家和姚雨花大家已经和您不仅仅是仰慕者的关系！”

江中鱼理所应当道：“当然，不仅仅是仰慕者和被仰慕者的关系！”

唐嫣长大了嘴巴笑道：“难道是情人的关系？哦，将军，您一个人抢了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姚雨花大家可是许多新文化青年的梦中情人，如果你们真的是情人关系，会有很多人伤心的。”

江中鱼否认道：“也不是情人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呢？”唐嫣反问道。

“所以说你们该去问你们的校长和老师，他们才最有资格回答你们，我觉得你们学习的时候一定没有认真听讲，是不是因为你们的老师也是帅哥美女，让你们上课时乐不思蜀了？”

江中鱼地话让下面的旁观者和仰慕者哈哈大笑，唐嫣抿嘴轻笑后道：“可是我觉得很多人更希望将军您来说出口，您难道不能满足我们的好奇心吗？”

江中鱼略微犹豫后道：“好，我就代表黄兴大家来考考你们，你们可还记得当初黄兴大家和民主党提倡男女平等地初衷呢？”

江中鱼一问，唐嫣小声道：“男女平等是所有人想要这么做的，黄兴大家是......”

“黄兴大家是为了解放压迫的人？关心同情女子，是这样吗？可是苏州商会的大老爷他们哪一个不是妻妾成群？为什么无论是最开始还是现在，他们始终站在提倡男女平等地潮头呢？他们真的希望给自己的那些妻妾自由吗？”

江中鱼话音一落，下面立刻安静了，只有唐嫣小声道：“我地父亲是唐家唐迪，他有妻妾十三人，有三个妾室是他靠金钱和权力得到的，当我想要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时他已经出海了，他半年前回归的，我一直没有时间问过他，将军您知道他为什么那样做吗？”

江中鱼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道：“我和唐迪家主在海上十三年，他也许不是一位好父亲好男人，但是的的确确是一位了不起的改革先锋，想不到你是他的女儿，难怪会进入学堂。”

唐嫣说自己的父亲不好，而江中鱼却夸奖她的父亲，着让她有些羞愧，又有些兴奋，原来父亲消失的十三年是和江中鱼将军在一起，为国家谋福利，十三年时间父亲不仅让家族资产扩大了十倍，更给朝廷带来了几千万两白银的税收，她以前竟然没有醒过父亲如此了不起！

江中鱼继续道：“男女平等，是在苏州商会提出来的，那些老爷自己是最支持的，但是自己却做不好，为什么呢？因为男女平等的最初目的不是解放女性，给予女性自由选择婚姻的权力，而是为了解放女性劳动力，给予他们自由选择工作和婚姻的权力，苏州商会商业发达，他们最先发现有一些工作比如织布，比如制造精密器械，女性心灵手巧比男子做的更好！但是长久的压迫让女性不敢出来工作，而男子也反对女子出来自己生产工作，让男子做纺织工和机械工不仅降低了生产效率，更增加了成本！最初时部分小作坊让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一起工作，发现男女合作时的生产效率是两个男子工作时的四倍，是两个女子单独工作时的两倍，这传到了苏州大商会家主耳中，进一步得到证实以后，他们便开始推动男女平等，目的是希望女子也能加入工作，这样一个家庭不仅能赚更多的钱，大商人也会有更多的利益，这是双赢地事情！故而直到现在苏州商会一直是提倡男女平等的先锋。”

静，江中鱼地讲话里面涉及太多理论知识，比如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还有效率问题和男女合作，他们都是天之骄子，自然听得明白。

这在学校里都是黄兴校长或者沈爱民来讲的，今天江中鱼给他们讲出来，讲的比学校里更加细致，甚至连为什么最初提倡男女平等都讲了出来，江中鱼不是报纸上说的旧地主吗？他怎么会懂得这么多？这让这些高傲的天之骄子有些难以接受。

唐嫣小声问答：“所以说，男女平等是在利益驱使之下进行的，对吗？将军。”

江中鱼摇头道：“不管是否是利益驱使，我只关心现在，这一项提议最终带来的远远比它最初的目的更加美好不是吗？”

江中鱼最后反问道。

话讲到这里了，可是依旧有人不服，道：“请问将军，您说了这么多，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转移视线？您到现在都没有解释您和姚雨花大家的关系！”

这人一开口后，有些人一想的确如此，当即跟着附和，一直等声音停了，江中鱼反问道：“我读过黄兴大家的《资政新篇》，读过姚元圣大家的《农政全书》和《外交》读过建宁帝的《说女》和《宪法》，读过孔杰先生的《蒸汽理论》，王阳明的《权力制衡》我读了三遍，浩然公的《正气歌》我倒背如流，古今兵法七十二部我五岁就背过了，四书五经我学习过，因为我妻子的关系，在二十岁的时候我有机会学习了神话时代的神文，出海十三年我读完了《大洋论》，甚至袁天罡和李淳风的《观星录》我都借阅过，背全了海外三十六国地图，你说我是为了什么？”

唐嫣目光流转，看江中鱼时更加复杂了，原来江中鱼还懂如此多的知识，她不禁怀疑黄兴校长有如此多的学识吗？孔杰曾经到过西方，可是江中鱼同样出海三十六国，这一刻唐嫣甚至觉得江中鱼的学识已经把黄兴和孔杰彻底盖过了！

当江中鱼问最后一句话时，唐嫣开口道：“学以致用！”

江中鱼点头道：“没错，学以致用，男女平等的最初始目的就是为了解放女性，解放他生产力，董大家是大玄朝厨神我便让她做四海楼的主人，姚雨花喜欢读书报纸，我就让她做商务印书馆的主人，这有错吗？我难道不是帮助他们实现自己的梦想吗？而我获得了自己想要的利益！这不就是黄兴大家倡导的吗？我们不是情人关系，是老板和雇主的关系，你们满意这个回答吗？”

静，随后是经久不息得掌声，那些难为江中鱼地人灰溜溜离开了现场，他们甚至不敢抬起自己的头颅，生怕自己被人认了出来。

江中鱼举手示意大家安静，继续道：“回到最初的话题，反对我的人说军队是秦家的军队，支持我的人说秦家付出了那么多，掌控军队不应该吗？这里我要说清楚，军队不是任何一个人或者一个家族的军队！他不是秦家的军队也不是建宁帝的军队！”

说到这里，下面又起了小声议论，但是此时多数人却期待着看着江中鱼，他们知道江中鱼一定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案。

果然......

“军队的目的是什么？不怕牺牲，保家卫国！军队在宪法和法律要求下建立，议会将军队的权力给了萧紫皇将军，赵将军和我代为掌理，但军队的本职是保家卫国！军队是宪法和法律的军队，军队是九州和整个大玄朝的军队！他不输于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家族！所以说军队是秦家的军队或者秦家理所应当掌管军队地说法都是错误的！秦家认得牺牲不是为了掌控军权，是为了保家卫国！”

静，在掌声就要响起之前，江中鱼再一次提高了音调道：“可能有人会问最初的问题了？既然军队是宪法和法律的，为什么不让新青年参军呢？宪法并没有说不让他们参军啊？可我要说新青年是有思想有抱负的人，应当为改革去奋斗，你们的血液不应该留在战场上！你们的血应该流在斗争和改革地道路上！你们应该倒在自己的岗位上！那才是你们最光荣地牺牲！军队只会保家卫国，不会参与朝廷大事！军队的军人只会服从命令，绝对不会有自己的思想！”

“军队要的不是有思想的新青年！而是学会服从的战士！你们如果想要当军官，曼玉将军成立了白虎节堂，你们可以去那里学习，学习怎样做一名将军！但是我更希望你们去学堂学习，因为我们现在的敌人不是古长城外的匈奴，而是这腐朽地制度！旧的制度打破，新的制度建立完善时，朝廷和九州需要你们倒在改革冲锋地道路上！”

静，随后此起彼伏的掌声在四海楼里面响起，江中鱼说话时脸色激动，脸颊红润，配合着江中鱼俊俏地脸蛋，真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男子和女子该有的英姿全部在这一刻展现出来！

唐嫣目光流转，水光波动，她小脸就像是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一般红润，一双抱着黑匣子的手颤抖着，她是距离江中鱼最近的女人，江中鱼身上有形无形的魅力，她的感受时最为深刻的。

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江中鱼将军和报纸上说的完全不一样，他竟然是这么了不起的一个人，强大的个人实力，渊博的学识，幽默的话语，无上地荣誉，资产无数，掌握重兵，再加上完美的外表，黄兴和孔杰有的优点他有，黄兴和孔杰没有地优点他也有！

更重要地是，江中鱼是科举改革第一次考试问武状元，全科第一，而且小道消息流传，如果不是临危受命，任命为征西大将军的话，江中鱼很可能时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三科状元！

这样完美的男子，不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吗？

四海楼顶层上，姬瑶怀里揉捏着珠儿气愤愤道：“这个小混蛋，这下好了，不知道又勾引了多少小妖精！看那个唐嫣看他的脸色都不一样了！如果娶回一个新文化女人来，整个家都不得安静了。”

珠儿难得把小脑袋偷偷看向高台上的江中鱼小声道：“姬瑶姐姐，你忘记了，孙小喵才是小妖精，小猫妖，那个小姑娘身上可没有一点儿妖气。”

“珠儿，你向着我还是向着那个小混蛋？嗯？”

姬瑶说话时，又把珠儿抱在怀里揉捏。

倒是清雪开口道：“这样也很好啊，最近江郎的气运一直在下降，虽然缓慢但是被浩然公，黄兴和孔杰三人超过十早晚得事情，经过今天的演讲，我似乎看到江郎有一飞冲天之势，多几个小妖精算什么呢？珠儿你说呢？”

清雪说话时，从姬瑶怀里抢过了珠儿，姬瑶则顺势抱着清雪的腰，下吧放在了清雪肩膀上道：“清雪妹妹说的好有道理，家里再多几只小妖精又能怎样呢？”

珠儿气鼓鼓道：“清雪姐姐说话就是对的，珠儿......呜呜呜。”

原来姬瑶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个一个葡萄堵住了珠儿的嘴巴。

......

当掌声停止地时候，孟花蕊腰肢扭转，笑意如花道：“江中鱼将军，你讲的倒是精彩了，可是答应咱们的演奏呢？你总不会是借助演讲转移话题故意不想演奏吧！”

孟花蕊学着江中鱼那些政敌地语气道，下面人又有人起哄道：“将军，来一个呗！”

“来一个呗！”

“来一个！来一个！来一个！”

又有人道：“孟花蕊大家，江中鱼将军如果演奏的好，你是不是再赏一个拥抱啊！”

“对啊，总不能让将军白演奏啊！”

孟花蕊掐腰笑道：“当然有好处啦，我已经找了姐妹和当年的戏班子打算成立我自己的梨园！在四海楼的演出就是为了能够见到江中鱼将军商议投资地事情，如果江中鱼将军演奏的好，以后就可能是我们梨园唯一地大股东了！到时候啊！奴家也是江中鱼大老板的佣工了！”

“江中鱼将军，花蕊夫人开口了，来一个，来一个呗！”

江中鱼已经沉浸在人道洪流地飙升之中，有时候他甚至有一种幻觉，此刻他身上的人道洪流甚至比自己出海之前还要浓郁十倍以上！

受到现场氛围影响，江中鱼右手高举，现场安静。

随后江中鱼解开发系道：“好！今天将军雅兴来一曲《笑东风》！”

现场之人见到江中鱼的动作，目瞪口呆，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绝美的男子？莫非真实周郎在世不成？

孟花蕊随后道：“我为将军击鼓起兴！”

紧接着有一个声音道：“笑东风怎么能少了小乔呢？将军，我要扮演小乔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