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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鬼使神差
徐龙微微一笑,话题一转说道:“哥哥在朝中,可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必一天天围着一个奴婢,转悠来转悠去的。”
徐本望着院子里的每一棵花花草草,看都不看徐龙一眼,慢悠悠的说道:“我这个人有个特性,属于我的东西,别人不许给我碰,如果碰了,后果可想而知。”
徐龙,看见徐本有些生气了,眼珠一转,一计涌上心头。
“弟弟,我也没有什么事,哥哥你也闲着在家,不如咱哥俩,在你府上摆几桌酒宴,请宴请咱们亲朋好友,来聚一聚,我想哥哥也不会推辞吧。”
徐本一太反常,笑呵呵说道:“全听弟弟安排,就在我府中宴请亲朋好友。”
徐龙听见他答应了,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说办酒席就办酒席,徐龙张罗的非常出色,很快就把亲朋好友,全请到徐府,在徐府大厅之中,宾朋满坐,都在品尝着茶水。
徐本带领双凤,来到大厅门口,徐本忽然说道:“你站在门口等一会”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徐本来到大厅,首先向他的好友爱新觉罗弘昼挥手打招呼。
冬昊天看见徐本走了进来,晃晃悠悠来到他面前,第一句话就问道:“双凤呢,怎么没看见她跟你一起来。”
徐本刚想回答,只听宫廷太监喊道:“固伦纯禧公主驾到!”
众人听见公主驾到,都慌忙走出大厅迎上前去:“参见公主,千岁,千千岁!”
“众位卿家平身。”
“谢公主千岁。”
固伦纯禧公主,在宫女搀扶下,飘飘悠悠走下轿子。
公主下了轿子,肩膀一晃甩开宫女,大踏步走进了大厅。
徐府一个丫环托着方盘,往外急冲冲的走。做梦都没有想到固伦纯禧公主,如同假小子似的。冒冒失失往里闯“扑通”一声响,撞了个满怀。
一个丫环奴婢,哪里有公主力气充足,何况公主身怀绝技,把丫环撞得反弹了回去。摔出三四米远“啪叽”摔在地上。
手中端的茶具,撞得腾空而起,飞了起来。
只见公主,不慌不忙,伸手接住茶盘,只见她右手,如同闪电旋风似的,在空中映出一片手影,从空中坠落的茶杯。都迅速抓在手中,一个一个的,放入茶盘之内。
管家徐峰怒喝道:“不长眼睛的东西,往公主身上撞,还不过去赔礼道歉。”
丫环忍着浑身的剧痛,爬到公主面前:“奴婢不小心撞到了公主,望公主海涵,原谅奴婢。”
公主笑呵呵说道:“下回注意一点,起来,快去倒茶。”
丫环在地上拜了三拜,从公主手中接过茶盘,一路小跑而去。
爱新觉罗弘昼笑呵呵从里面走了出来:“妹妹,你怎么才来呀,众人都在等着你呢。”
弘昼说话之间,一眼看见,站立在门口的双凤,眼睛立时放出光芒。
“双凤,你怎么在这里站着?”
双凤慌忙躬身施礼:“回王爷,我家主人,让奴婢站在这里等待。”
公主听见双凤两个字,眼睛立时放出愤怒的光芒,如同两柄无形利刃一般,照射在双凤的脸上。
“你就是双凤?少帮主念念不忘的奴婢双凤,抬起头来,叫本公主看看你!”
公主看了,扑哧一声笑了:“我记得你了,就是上一回,在少帮主的生日宴会上,打碎了本公主的酒杯,受到徐龙处罚的小婢女。”
弘昼还怕公主倔强对双凤处罚,在徐本面前不好看,慌忙拉住公主的手:“妹妹,大家都在等着你,跟一个婢女闹什么。”
“不是闹,本公主要惩罚的,她竟然胆大妄为,跟本公主抢心中的白马王子,你说不该惩罚吗?”
“哎呀,我的妹妹,他是一个小小的婢女,怎么有权利跟公主争夺,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弘昼固伦纯禧公主,就往大厅里走,公主边走边说道:“哎呀,我的皇兄,你说本公主能放下吗,那该死的冬昊天,总是对她念念不忘。”
弘昼“隔空传音”道:“他不忘又能怎样,那是徐本的未婚妻,你没看见双凤,走路之姿,和说话声音,和龙双凤如出一辙吗,她是徐本纪念结发妻子的活标本,妹妹你说,冬昊天还有戏吗。”
公主听得立时露出了笑容:“这是真的吗?皇兄?”
“走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公主来到大厅:“都到齐了吗,就火急火燎往屋里推本公主。”
弘昼抬手往四周一指:“你看看,这不都到了吗。”
公主笑呵呵的问:“本公主心中的白马王子,到了没有哇?”
弘昼微微笑着,用手一指冬昊天:“你看,不是坐在那喝茶呢吗。”
公主看得心中很是喜悦,连忙向冬昊天走了过去。
话说,张廷玉急冲冲走进了会议场,文武百官看见张廷玉,闷闷不乐走进了,都慌忙站了起来。
张廷玉向左右挥了挥手:“没有事的,坐下吧。”
文武百官听了,都象张廷玉挥手打招呼坐了下来。
知府王相来到张廷玉身旁,小声说道:“关于古今来的事情,想向您具体汇报一下。”
张廷玉点了点头说道:“好,你先说。”
知府王相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大人,你看这么多人,合适吗?”
张廷玉大公无私的说:“在座的都想听听,古今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就说说,没有事的。”
“古今来还押在我的府衙,却被左都御史于敏中给控制住了,不叫我审讯,也不叫我们府衙的人靠近,我事先都跟于敏中都打好招呼,等我回到府衙,他们就反悔不让我碰了,大人,你说这事?”
王相双手往前一伸,露出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
王相确实无可奈何,在他的府衙中 尹继善带领刘纶、福敏、温福、舒赫德。把古今来提到了审讯室。
尹继善坐在主位上,福敏在旁边做笔录。
古今来在审案桌前,坐了下来,古今来看了说道:“你们是不能审讯我的,皇上没有革我的职,我的官职比你们大,你们无权审问我。”
尹继善嘿嘿一阵冷笑说道:“你说这句话,不觉得愧对皇上吗,皇上没有摘掉你的顶上花翎,是因为皇上还念着旧情,是在保护你,可你做的是什么事?对得起皇上吗?”
古今来听得泪水汪汪,说道:“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为了百姓。”
“既然是为了皇上,为了大清的百姓,那你为什么还要逃跑,东躲西藏。”
古今来愁眉苦脸的说道:“我不躲藏也不行啊,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易容成了我,跟我的管家去了长虹纺织厂,把我的场地毫无保留的送给了碧婷婷,我要不东躲西藏,不行啊,我的工厂就没了呀。”
尹继善一声冷笑说道:“你别在我面前胡说八道,就算是别人易容了你,画押,是你的笔录吗?”
古今哭道:“事情怪就怪在这里,签字画押的笔记,跟我写的一模一样,丝毫不差,难以判断出真假。”
尹继善:“和你的笔法一模一样,那是不可能的,大千世界,凡是用笔写字的书生都算上,没有一个人笔法相同,更别说是同出一辙了。”
舒赫德哈哈笑道:“你不觉得你这是上坟烧白纸,在糊弄鬼呢吗,你编这套谎言,骗骗自己可以。”
古今来流出两行心酸的泪水,哭着说道:“这事连我自己都蒙了,如何能让你们相信,有的时候我自己也在想,是不是那天我喝醉了,去的,可是我问了管家萧玉峰,他说那天我滴酒未占,身上连一点酒味都没有,让你们说说,我能不蒙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