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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凤庖之藏钟洞(廿五)
在她们的笑声中,我渐渐地感到头顶似乎有一坨凉凉的东西落到了上面,我那时还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可看那四个丫头笑的那么开心,一边笑还一边指着我,我就知道,这嘲笑一定和我有关。
好半天,我才发现我的头上不对,那坨凉凉的东西好像变的越来越大了,还有一丝潮湿的感觉,我终于明白过来了,便下意识地向上抹了一下,这一抹可不要紧,我头顶那整个一大块东西大部分全沾到了我的手上。
顿时,一股恶臭的味道扑鼻而来,那坨东西不是别的,竟着是鸟屎,也家伙,我刚刚只顾着乱想了,居然让这只雄性凤凰首领跑到我的头顶,还不知不觉地拉了一泡屎,真是太晦气了。
这洗又没处洗,擦又没处擦,这可咋办才好呢?不过这样也有一个好处就是这剩下的几只鸟儿不敢再靠前了,就算是同类的粪便,那它们也讨厌啊!
我真是气的没话说了,人要是倒霉啊!连鸟都欺负你。我就是典型的例子。
我心一横,反正这抹也抹了,索性也就不管它了,大部分鸟屎都在我的手上了,不差头顶这一块了,我乍一想到这里,便抬手将头顶的另一小块鸟粪也抹了下来。
好家伙,这味道,比刚才更浓了。
再一看那几只鸟儿,离我更远了。
这样不是也很好吗?我没有啥威胁了,一个人在这角落里也挺好的,我冲着那只鸟儿笑了笑,眼睛里充满了感激之意。
我这一身污秽啊!待会儿离开了这里,还咋好意思让我的同伴儿和我在一起走路呢?
凡事啊!有一好就有一坏,我冲着那四个丫头做着鬼脸儿,伸出两只脏兮兮的手向他们展开,告诉他们,我可不是那么好笑的。
可很快我就不这样了,我的脸刷一下就白了起来,我们忽略了一个人,那就是这个全身黑乎乎的李岩,这家伙不怕臭,他竟然站起来,一步步地向我靠近,我没办法,一方面又像在对付那几个丫头一样伸出两只手来让他看,一边拼了命地向墙角躲去。
我躲向哪儿,他就跟向哪儿。就在他要抓住我的时候,我他的背后看到了一双冷漠的眼。
那双眼眼是嬴风的,我也只看了一眼,他那种目光就被这李岩给挡住了,我这才想起来,原来就在我,刚刚出丑时,只有那四个丫头在笑,而这嬴风,全程都冷着脸,我也真是的,怎么把这个问题给忽略了。
难道我这个样子还不够搞笑吗?为什么只有他不笑呢?
李岩已经靠近了我,我真的是没地方可躲了,而那只在我头顶干了坏事的大鸟儿仿佛现在成了和事佬儿,它不再是刚才那只鸟了,那综这是啥意思呢?帮了我,还坏我,现在危险又来了,它反而做坐视不管了,我心说,我的全部心思可都在你身上了啊!你可不能不帮我。
这凤凰首领还真的没有再帮我,它和另外的几只同类一样,躲的我远远,生怕一会儿我的血会溅到它们的身上。
李岩是靠近我了,但他并没有像上次一样掐住我的脖子,而是在我的面前跪了下去,怎么?这家伙是良心发现了,怎么还带这样的呢?我有些不解了,睁开了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不是来向我赔罪的,再说,也没有这个必要啊!他跪下不过是搜集一下那几堆带血的土,他将它们全都攥到息的手里,然后往自己的嘴里硕塞去。
天哪!我总算是看明白了,原来这些东西,就是他的食物啊!
可是,他的五官一直都藏在那一整块黑衣里面,他怎么吃呢?
他还真的就吃了,我离他最近,但我仍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把那血土相融的东西给硬塞到嘴里面去的。
不一会儿,蒙在他头上的那块黑布转眼就变成了红色,红与黑相间的那种颜色,在嘴的位置上,还有几粒碎土面子。
我吓的几乎要喊出来,我瘭头扭向一旁,我要看看嬴风他们都干什么呢?为什么他们还这么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可是我的头歪向哪儿,这个黑衣李岩就将他的身子挡向哪儿。
我看出来了,他这是故意的,甚至一度的怀疑,除了我之外,他们所有的人都是一伙的,包括那几只大鸟。
若不然,怎么他们就这么看着无动于衷呢?灵儿呢?谯妲呢?她们不是最懂我了吗?这个时候,怎么就看之任之呢?
什么东西你指望越大,那你的失望也就越大,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亦或者是我从小到大以来,一直把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的缘故吧!我长吁了一声,对他们表示极大的失望。
现在,我再次落到了这个连我也说不出来究竟是怀着什么意图的人的手里,我也只能像被猫逮住的老鼠一样,任凭你处置了,想跑,那就是徒劳的。
我再次闭上了眼睛,我宁愿去多闻一会儿这令人作呕的味道,也不愿意再看这个一身黑黢黢的家伙了。
我的眼睛正要闭上,哪曾想被这个家伙一把抓住手,这还不算,紧接着,他就把他吃剩下的那几坨红黑相间的东西全部塞到了我的手里。我心说,这是何意啊?这是让我吃下它们吗?我在心里默默地说着不字,不过看来,这样是徒劳的。
这黑家伙见我并没有握紧它们,他大概已经看出来了,我对这几坨东西没兴趣。这下可好,我彻底的激怒了他。
他抓紧了我的胳膊,我哪里还有力气与他抗衡啊!我乖乖地看着他,任凭它将我的手臂硬生生地按到了我的嘴旁。
我咬紧牙关,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头不停地向左右两边晃着,哪怕让这恶心人的东西全都蹭到我的脸上,也不吃,但还是那句话,胳膊拗不过大腿,我的嘴唇上还是沾满了他塞给我的东西。
我就是不吃,我就不信你能掰开我的嘴,你要是真敢这么做,那我就咬舌自尽,誓死不从。
话又说了回来,他那也是胳膊,我连它的胳膊都拧不过,那要是真的上了大腿的话,那我要不被他折磨死才怪。
他还真的去掰我的嘴了。
我紧闭着嘴,就是不从命,我看你怎么着吧!
也不知是我的意志占了上风还是他妥胁了,他放弃去掰我的嘴了,我也就趁势将他交给我的东西全都扔回了地上,并“通通”两脚,将它们踢远,不过不朽的是,我竟将它们踢到了锅里。
一个锅里踢进去一坨,这下好了,还不如不踢了。
我又在想,这家伙要是再像之前那样,将这些东西给炖下让我吃,那我吃还是不吃呢?
当然是不吃了,我福金就是这样有志气,除非我死了,你才能把我的嘴扒开,否则,我不会受这般屈辱的。
原本他是不想放过我的,可是,当他看头看到他亲手给我做的东西被我踢到锅里时,他真的就松开手了。
他径直地朝那两口锅走去,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鬼也怕恶人,就更别说这几只凤凰了,那几只凤凰看着他太恶,见他过来纷纷退到一旁,让他过去,而就在这功夫,他一手一个便将这两口大锅拎在了手上。
他没有把在场的任何人和物放到眼里。我本以为,他也拎起这两口锅来了,那是不是又该回来折磨我了呢?
但是他没有,干脆就坐在那里,将两口锅分列在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