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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得救了
云泽单膝跪在地上,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前方这个手指长剑的人,时间他剑上的鲜血,一滴又一滴的落在地上,溅起一道道血花,眼前的白尘净像极了一个嗜血狂魔。
“大师兄啊,你说说你只要等到我和小师妹成亲以后,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为什么你现在偏偏要跑过来送死。”
白尘净看到面前的原则已经逐渐丧失了抵抗力,整个人显得有些张狂,哈哈大笑起来。将自己手中的剑拖在地上,在云泽的面前蹲了下来,一脸嘲讽着。剑摩擦出一阵又一阵的火花,看起来很是刺眼。
“白尘净,你快醒醒吧!”
云泽因为被偷袭的事情本来就元气大伤再加上白尘净的武功也并不弱,而且自己心里还念着白蔓郎,所以在这一阵又一阵激烈的战斗中,自己自然是占了下风。
云泽口中的鲜血不断地往外涌。她死死的按住自己的腹部,因为激烈的打斗扯动了伤口,鲜血再一次的狂涌出来,为了防止失血过多,云泽只能够这样做。
“我现在很清醒啊,不过大师兄。我可是从来没见过你如此狼狈的模样,没想到今日一见,竟然能够让人这么开心!”
白尘净如同疯了一般仔细大量着面前这个向自己下跪的云泽,想到平时在青云观中,自己什么事情都要让着他,这次总算是舒了口气,你又这无法压制的兴奋。
“二师兄!你快收手吧,我可以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白蔓郎也从来没有见过云泽这副摸样,一直在旁边看出两个人的打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的白蔓郎终于忍不住了,眼睛中早已酝酿已久的泪水落了下来,朝着白尘净求饶着。
“你给我闭嘴!我想要是今天变成这副模样的人是我,你一定不会这样般为我着想吧!”
本来心情就特别激动的白尘净听到白蔓郎还和自己臆想中的情敌求饶,心里的气不打一出来,欢欢的站起了身,嘴角含着一丝邪魅的微笑。
“别怕,只要你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白尘净疯狂的笑着因为是封闭的松动,所以处处都回荡着他的笑声,听起来很是恐怖,让人慎得慌。
“不要!”
白蔓郎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没有想到白尘净居然提起了手中的剑,准备砍向无力反抗的云泽。
“去死吧!”
白尘净变得从未有过的空洞,也不知道现在这个人就是是自己还是别人,心里不是控制的想要杀了云泽,心一狠下来,将手中的剑用力的一劈。
白蔓郎眼睛瞪得大大的,脑海中浮现了以往的片片面面,虽然和云泽有过苦涩,但是更多的却是欢笑,若自己就这样死了,此生又怎么可能带着负罪感继续活下去?
白蔓郎痛苦地流着眼泪心里却已经默默地许下的誓言,若是云泽真的因为自己而死,那么自己绝对不会独活!
云泽微微的笑了笑,知道自己已经无能为力了,只是可惜没能够就出白蔓郎,不过既然白尘净不会伤害她,心也算落了下来,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
就在剑刃即将落下的那一瞬间,一颗石子摊开了利剑。
“师傅!”
云泽听到了石子和绿利剑碰撞的声音,知道自己的救了,猛然的睁开眼睛想看看自己的救命恩人到底是谁,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师傅。
云起时跳到了云泽的身边,将他带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坐了下来。
“这是为师不来,你怕是早已经死在这里了吧!”
云起时看着受了重伤的云泽,也不知道,就是是该责备还是该安慰。但是对于他这种擅自做主的行为还是感到了一丝愤怒。
“师傅,因为事态紧急,所以我还没有能够及时的通知师傅,这件事情是徒儿错了。”
云泽这才想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在意白蔓郎,本来像这种大事情应该首先通知云起时再做定夺,可是自己却如此如蟒的行事,才差点赔了自己的性命。
不过云泽自始至终从来没有过一丝怨言和后悔,在云泽的心里,白蔓郎是自己亲手带上来的,认为是自己把她推入了这种火坑,所以就一定要把她平安的带出来!
“也罢,这次就算是给你长点记性!”
云起时叹了叹口气,若不是自己突然想到输了比赛的两个女弟子,自己这个做师傅的也觉得愧疚,所以才想来安慰一下两个人。不然也不会见到受伤的灵曦,更不会知道自己最中意的弟子差点就要被杀死!
“师傅,您老人家怎么也来了,难不成也是来参加我和小师妹的婚礼的吗?”
白尘净见到来人搅和了自己的好事,一阵的不爽,可是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是自己的师傅,还保留着给有得一点试图之情的白尘净语气中还是有些恭敬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目光,只要自己的师傅同意了,这群观,上传下下还有谁敢说自己的不是。
“孽徒!你怎么会说出如此糊涂的话!”
云起时这才反应过来,还有那么一个妄想伤害云泽的人,心里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怒意,要知道自己最忌讳的就是同门互相残害的事情!
云起时虽然在生殖器可是看着眼前白城近的模样,不由得怔了怔。
云起时能够成为这青云观的观主,也自然是经历不少风风雨雨的人。对于白尘净这种明显的走火入魔,又怎么能看不出来。
“师傅,没有想到连你也反对我们。我就知道在你的眼里,只有云泽才是你的宝贝弟子。而我,永远都活在他的阴影之下!”
白尘净发现云起时来的目的并不是上自己想象的这么单纯,泛起了一丝苦涩的微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最钟爱的师傅,竟然是如此对待自己。
脑海中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以前因为云泽优秀的天赋,在青云观中占去了所有的威风,几乎被所有的人都尊重。
而自己无论如何努力,却还是不及他的分毫,仿佛形式宣泄自己这些年所有受到的屈辱一般,内心的嫉妒,恨意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只见他的周身围绕着一阵又一阵黑气,看起来功力居然又上了一个等级,比起平时的修为,平时完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既然你们都不统一,那我再建一个杀一个,杀都你们同意为止!”
白尘净用手吸住了被打落在地上的剑,抓在手上,朝着云起时,攻击起来。
“没有想到和苦心培育你这么多年。到头来换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你这个孽徒,既然你不知悔改,那也别怪为师无情了!”
云起时没有想到白尘净虽然会背信这么多年的师徒之情,对自己起了杀心,一阵心寒。
云起时根本就没有把白诚信的攻击放在眼里。自己再怎么说也是这青云观的观主,可是连自己手下的一个弟子都收拾不了,又有何颜面再继续当下去。
只见云起时,一个瞬移来到了白尘净身后,衣袖之间飘出了一个铃铛,闪着阵阵金光,在云起是不断的默念咒语之下,铃铛一下子盖在了白尘净身上。
白尘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周围一片金色,晃得自己连眼睛都睁不开,可是无论自己如何挣扎,却也走不出这金铃铛。
云起时江铃当收回了原来的大小,走到了白蔓郎身边,替她解开了穴道。
重获自由的白蔓郎还没有来得及感谢云起时,看到躺在角落里受着重伤的云泽,干嘛冲了上去,一脸紧张。
“大师兄,你没事吧!”
白蔓郎看着云泽不断往外流淌的鲜血,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溜。
“别跟他说话了!先把他带回去再说吧。你要是在这么跟他说下去,说不定他就真的要命丧于此了。”
云起时看了看手中的金铃铛,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心情。可是眼下最要紧的还是银色的伤势,知道不能在这溶洞之中继续停留下来去。
白蔓郎点了点头,跟着云起时一起回到了青云观的大殿内。
“大师兄这是怎么了!”
大殿内两名弟子看到云泽这般模样,觉得很不可思议实在是想不到除了自己的师傅,还有谁能把他伤成这样!
云起时没有理会两个人,将金铃铛之中的白尘净放了出来。
白尘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金铃铛的缘故,只觉得浑身无力,仿佛很虚弱的样子。
“二师兄!”
两个人更是惊讶,要知道只金铃铛可是师傅用来收服妖魔的法宝,自己家的二师兄怎么会从里面出来!
“你们把他带入水牢新关押着。”
两个人实在是想不通,这一天让自己惊讶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还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云起时看着两个人在原地站了半天,还发着楞,忍不住开口提醒道,还不忘嘱咐这一句。
“是。”
两个人回过了神,把白尘净滚在了水牢里面。
“我先带他去疗伤,想来你经历的确实事情,受到的惊吓也不小吧,这些回去休息一下,顺便照顾受伤的灵曦。”
云起时看着扶着云泽的白蔓郎,也叹了叹气,从他的手中将云泽接了过来,准备就地为他疗伤。
白蔓郎本来不想离开,可是听说灵曦受伤了,最后还是妥协。可是会自己院子的路上,心怎么也安定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