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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恶梦连连
那天晚上,刘没茗躺在床上,还梦见一个年轻健壮的男尸,就躺在她身旁,安静得跟睡着了一样,男尸健康诱人的胸口突然冒出一把血淋淋的匕首,刘没茗不禁大叫一声“啊!救命啊!”同时呼地一声坐了起来。她睁开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她才发现自己在做恶梦,被吓醒了。全身湿淋淋的,出了一身冷汗。
刘没茗抬眼向四周看看,房内的一切都是宾馆的设施,方知自己睡在宾馆的标准房里。她告诉自己是在睡觉,告诉自己刚才在做梦。可是,那梦里的恐怖情景,还依稀可见。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条刚从冬眠中苏醒过来的蛇,木乎乎的。她不禁在心里问自己,那男尸分明就是汤勇?难道他还阴魂不散?
随即她在心里狠狠的骂起了梦中的那个人。汤勇啊,汤勇,好你个汤勇,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你罪有应得,你还敢缠住人不放,你如若再敢烦我,到时我让你做鬼也不得安生。刘没茗想前想后,思来想去,她内心里有了一种她自己也想不明白的恐慌,她从一个男人身上失去的东西,已从另外一个男人身上得到。她早已想把那个男人忘了,可是,在这天夜里,那个男人又活生生地出现在她的梦里,想起那个离她而去的男人,她的目光就涣散了,她的心里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以致久久不能入眠。
一个又一个梦魇纠缠着刘没茗,使她想哭无泪,欲逃不能。
刘没茗精心亲手制造了汤勇这个怪案,随着时间跟媒体“健忘”的个性,一年后就没有人在意了。谁不知道贪官前桃园县县长李贵友在自己官邸被黑道挂掉的案子?当初被炒得惊天动地,飞飞扬扬,哈,如今呢?那恐怖的命案现场早已经被拆掉了,除了那些有点血性的老百姓偶尔还会过问和议论这个案子外,哪还有人提它呢,因为那完全是警匪一起的杰作。你汤勇呢?一个牵涉到许许多多同事政要的腐败分子,还会有多少人为侦破你这个臭案子费心呢?避你还来不及呢,过一阵子还不把你连叫什么名字都忘了?上次杨名厉的突然出现,又神秘地消失,就说明了这一点。刘没茗原以为她完全可以高枕无忧了,想不到汤勇这个恶鬼还是阴魂不散,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打扰她。还有那个不知好歹的杨名厉,找不到她,就去缠她妈。
刘没茗恍恍惚惚,懵懵懂懂地不知在什么时候进入了梦乡......突然,有个英姿飒爽的中年男子进入她的房间,轻手轻脚地钻进了她的被窝,不知道什么时候,感觉有一只柔滑的手在她的胸膛上游走,她刚想张开她的嘴还没出声就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随即她喜欢被爱的人吮吸着的小舌头也被吮吸住了,想移开也移不开……不一会儿,她就爽快得全身酥软,象是一场黄粱美梦,想叫叫不出,想推推不了。感觉似梦非梦。
恍惚之间,她的乳罩被解掉了,随即就有一只柔软的手不停的抚摩着她的胸怀,她那丰满而结实的两只玉兔立即高高地昂首挺立了起来,深红色的乳头突起在丰胸上,等待着男人去吮吸……不一会儿,她隐隐约约感到她的裤衩被拉去了,接着她就感觉到了她小腹前的柔软和下身的坚挺。她立即伸手去摸,竟摸到了男人的腰,虽然那粗壮的腰上尽是肥厚的赘肉,可是手感非常的好。
当男人按摩到她的大腿直至她的茅草丛时,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压抑已久的“欲火”顿时喷发了,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她心里在想如果小安子真的强暴自己,自己该怎么办?自己会不会反抗呢?
刘没茗突然似睡似梦地想到了陈洪伟,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负罪感,她知道自己正在干对不起丈夫的事,她也清楚自己其实正在勾引着男人,她不能再继续干下去了,她必须结束这场荒唐的“梦游”。
她拚命睁开了眼睛,竟发现小安子赤身露(裸)体趴在自己身上,手不停的抚摩着自己。原来,小安子回家扑灭了母老虎的“欲火”后,半夜趁她熟睡之机,跑了出来,来到了他亲自为刘没茗订住的宾馆,向他值夜班的相好服务员要了刘没茗的房间钥匙,这样就轻而易举地进了刘没茗的被窝,怪只怪刘没茗没有经验,不知道临睡前反锁房门,色魔都爬到她的身上了,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当她梦醒发现真相后,立即伸手推开小安子,想制止他的野蛮行动,想爬起身子准备穿衣服,可小安子喘着粗气,直勾勾的盯着她,刘没茗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随后,小安子紧紧的抱住刘没茗,她反抗了两下觉得无法抗拒,就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小安子趁机剥光了刘没茗的所有衣物。全身赤露(裸)、一丝不挂的刘没茗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一瞬间她的道德防线彻底崩溃了……那天夜里,刘没茗就象一个坏女人一样,干了所有对不起自己丈夫的事情,她与小安子没有半点感情,只有原始的肉体上的需求。
发泄完“欲火”后,小安子咬了一下刘没茗的小葡萄说:“亲爱的,我走了,你好好休息。你的货我会把你安排好的。你高兴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好啦!我们下次再会。”
处于亢奋中的刘没茗没理小安子。可他走了,她再也没入睡,她在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自己竟然会干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她承认自己从中也获得了原始的满足和生理上的“快感”,但是她的行为既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又对不起小安子老婆,其实是她勾引了小安子,尽管她不愿意承认,尽管最后一刻是小安子强迫她的,但她像小安子的许多女人一样,稀里糊涂地成了小安子的女人,一个他需要但不会去爱的女人,需要过后就不需要的女人。
等到心情平静了,脑子清醒了,后悔也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