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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南山笑
听到夜荼这样的话,杜峰有些无奈的揉了揉额头,说道:“好了,我是不会把你拐去卖掉的,我也没那个能力。”
听到杜峰这样说,夜荼一脸恍然大悟的说:“你这样说也对啊,我一巴掌就能够把你扔到水里去。”
杜峰就在本来不是很在意这件事情,可是听到夜荼这样说还是觉得有些尴尬,不过他也确实不是夜荼的对手,所以还是接受了这个话题。
在杜峰和夜荼闲聊的时候,仁雪看到了自己面前的那个人,居然慢慢的张开了眼睛。
那个男人还没有睁开眼睛的时候,面相就已经峻美到让人几乎忘记呼吸了,但是等到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仁雪才发现自己刚才的所有溢美之词都配不上眼前这个男人,他的眼睛简直就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星子一样,美得几乎让人沉醉。
那个男人睁开眼睛,对着仁雪微微一笑:“小姑娘,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那个男人的声音非常的温柔,就好像是春天的时候刚刚化开冰棱的水一样。
温暖的,几乎像让人沉溺在里面。
仁雪摇了摇头,把自己心目中这诡异的比喻撩到一边,然后对他说:“你是这院落之中的主人吗?”
那个男人微微一笑:“怎么,小姑娘闯进别人家里,还不知道主人是谁吗?”
仁雪有些尴尬的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尴尬的笑了一下对男人说:“我们进来的时候也是有些无奈,不过我们进到的时候,这个院落已经……”
仁雪说完之后才有些惊讶的发现,自己现在身处的绝对不是自己刚才遇到的那个断壁残垣,闹鬼一样的地方儿,是一处十分富丽堂皇,低调奢华的院子,而此刻那个男人正泡在一个巨大的浴桶,至终,自己就像一个登徒子一样站在他面前。
仁雪连忙尴尬的,倒退了好几步说:“我大概是走错地方了。”
那个男人微微一笑:“姑娘,你放心就是,我还没有这么禽兽,不会对姑娘做些什么的,只不过姑娘大概是要对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来这里?”
仁雪尴尬地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
仁雪话还没说完,那个男人拍了拍自己的浴桶说:“难不成姑娘要这样和我说话嘛,虽然我并不介意,但是这样对姑娘的清誉有些影响吧。”
听到这个男人这样说,仁雪连忙尴尬的倒退了一步,她本来就已经退的很远了,这一下更是直接磕到了凳子上,刚好坐在上面。
那个男人微微笑了一下,他笑的时候,这是如天山的雪莲一样美得几乎让人沉醉她。微笑着对仁雪说:“好吧,姑娘就坐在那里稍微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
仁雪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发现眼前微微一花,然后就是一个穿着一身白色的锦炮的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个男子两眼微微上挑眼角之下,一片润润的红色,就好像春天的时候刚刚。绽开的带露水的桃花花瓣一样。
拥有这样一双美丽的眼睛的人不是刚才还泡在浴桶之中的那个男子又是谁呢?
只不过刚才那个男人自己看到的时候不是浸泡在血池之中的嘛,而且他的腿应该不能行动才是那么眼前这个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又是什么人呢?
仁雪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个男人就微微一笑说:“姑娘如果不是因为我刚好有一个和你差不多大又和你一样漂亮的妹妹的话,我是一定会把你抓走喂蛇的。
听到这句话,仁雪只觉得心里一寒,她像是不然被人用一桶冷水从头浇到脚一样,立刻清醒了起来。
这个声音,他终于想明白这个声音,他为什么一直觉得十分熟悉了,如果在这张脸上带一个巨大的鬼头面具的话,这不就是南山笑嘛!
鬼域君主南山笑。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这个人就这样站在自己的面前,仁雪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想象到自己有一天就在还可以和南山笑像这样说话,但是她也是有些畏惧的,因为力量的差距,仁雪还是有些害,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这个人就这样站在自己的面前,仁雪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想象到自己有一天就在还可以和南山笑这样说话,但是她也是有些畏惧的,因为力量的差距,仁雪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但是这个时候他只能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南山笑问道:“不知道鬼域君主为什么会在这里?”
听到仁雪这样说,南山笑好像听到了什么非常好笑的事情一样他微笑着问道:“不知道这位姑娘为什么会知道在下的身份,但是知道这样的身份,难道你不知道这里真是南某的府邸?”
听到哪天像这样说仁雪的脸色立刻苍白了起来,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误闯到了南山笑的家里,但是发现自己跑到这里之后,仁雪脸上的表情却是难看的不行。
如果是自己确实闯进了他的家里的话,那么这一次确实自己失算了,但是为什么哪天就会处在这样一个地方呢?她有些想不明白。
仁雪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南山笑没有等到仁雪回答,想了想,问道:“不知道这位姑娘来这里是怎么进来的,我并没有发现姑娘进来的踪迹,但是看起来姑娘好像也并不是那种拥有着连我都无法发现的力量的人啊。”
南山笑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极为自信,而他也确实有这样的自信的能力在这方天地,恐怕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比南天效更为强大了这一点,就算是仁雪都没有办法不承认就算是她和杜峰就算是七魔将将加起来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就算这个人是个恶魔,就算他想毁灭这个世界!
想到这里,仁雪有些崩溃的问道:“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以后那个样子。
他看着眼前这个人,这个人还是像刚才那样笑容温润的像是最好的美玉,她完全没法想到这个温润的几乎像是春天的雨一样的男人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那个穿着一身古怪又宽大的黑色衣袍,脸上戴着恐怖的面具,在微笑间挥手杀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