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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情夫要把情人拱手让人

作者:沙青青 | 发布时间 | 2018-04-28 | 字数:2935

“这事儿我来问他,你别管了。”莲花放走了春香让她继续开门营业去,自己就直接来找春生了。本来这床第之事做思想工作都是男找男,女找女。可莲花被春香那么一说弄得火起,就迈过了阿涛直接与春生交接。

“春生,你弄的什么空城计,我问过春香了,春香说你晚上都不碰她,她还说你有病,是真的吗?”莲花一见面就单刀直入。

春生头低下了,没有辩解。一是莲花是个女的,不方便与她探讨此事,二来莲花所言属实,也无从辩驳。

莲花见他默认了就斥责道:“你阿涛哥不是交待过你吗?要等到病好了再考虑结婚的问题,谁知你……你这不是害了人家春香嘛!”

“谁有病了?”春生的语气有点气恼。莲花跟着追问:“没病你为啥不挨她的身?结果春香非一口咬定你那里有病。你要是真没病就别让春香冤枉你!”莲花的意思是你不要口说无凭,是骡子是马你拉出来遛遛!

莲花见春生搭着眼皮不吭声,还想再说他两句,可这时怀里的孩子哭着要奶吃,就扭过身给孩子哺乳,回头又说了一句:“真搞不懂你!”就走了。

春生今晚上要有动作了,他并不是原谅了春香,那种事儿是能随便原谅的吗?而是他不想背这个黑锅!今晚他要用事实澄清春香的谣言,然后再潇洒的提上裤子走人!

又是一个凄清的晚上来到了,春香正坐在床上托腮凝思,门一响把她吓了一跳,回身一看,竟然是春生进得屋来。春香是又惊又喜。她考虑了一下,果断的开始脱衣服,她怕行动迟缓了这个冤家又拍屁股走人了。她实在伤不起了,也确实受不了这个打击。

春香很大胆的一下子就脱了个赤条条,然后摆了个认为很诱惑的姿势在那儿等着。果然春生一言不发的也开始脱衣服,春香的心又开始跳了起来,她就像鸵鸟似的把头深埋在被子中,把身子留在了外面,以承接那即将到来的幸福?

可等了很久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春香的心又凉了下来。她不由抬起头往后看去,却看到了这样一幕情景:春生跪在床上,一脸痛苦的看着自己的下面,而他下面却是一番死气沉沉,一蹶不振的样子。春香终于明白了。她坐了起来逼视着他,有点恼怒的问:“你有病为什么不说!”

哑巴了几天的春生终于说话了:“我没病来着……”春香也不知怎么大胆,她平生第一次把男人的那个东西握在手里抖动着:“那你怎么不让它硬起来呢!那它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春生瞅着自己那条死蛇一样的物件不吭声了。

春香猛的裹进被子嘤嘤的哭了起来。

春生被哭得心烦意乱,羞愧难当。过了一会仍又回那屋睡觉去了。春香哭了一会觉得不能就此拉倒,一掀被子堵着春生那屋的门骂了起来:“春生,你这个闷头鬼,你可把我给害了!……”然后春香就是一顿滔滔如江水般的数落。春生高悬免战牌,在屋里缩着头不敢接火。

第二天早晨,春生一看到春香就想溜边儿。春香把她喊站住了:“赶紧去看看医生是咋回事。”看来经过一夜的沉淀,火气消了不少,开始冷静的给春生对症下药了。

春生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现在不是他嫌弃春香的问题了,而是人家春香嫌弃他了!摆在面前的当务之急是要把下面给看好,其他的以后再说。

春生去看了中医,那老头问清了事情的来由过程之后不由皱起眉来,捻着下巴上的长髯沉吟了一会儿说:“你这明显是受了刺激所引起,但单纯是刺激所致倒也不是太难治,关键是你有过外伤,等于现在是内外交困,就有点复杂了啊!先治治看吧。老头就开始阴沉着脸开药。”春生见他这副样子心情顿时坏到了极点。

就这样春生开始吃起了煎药。这可把他妈吓坏了。老太太想当然的就把这怀疑成房痨了。因为之前春生百病没有,可一结了婚竟吃上了煎药。这不是房事过当又是什么?这事儿她肯定不方便给媳妇说,她就凑到儿子跟前敲打起了儿子:“春生呀,那种事儿适可而止就行了,可别太当个事儿了。你要记住,一女可配十夫,一夫可配不起十妻啊!世上只有累死牛可没有耕坏地的哟!”春生知道娘误会了,可对此只能嘴一咧是有苦难言。

老中医毕竟是老中医,人家说春生这难治果然就难治了。春生喝了半个月的苦汁,那玩意儿依然就像一滩泥一样纹丝不动。气得春生恨不得把药罐子给摔了!

春香上去把他高举的药罐又拿了下来,冷冷的说:“药罐子是无辜的。咱俩是不是得谈谈了。”春生说:“谈什么?”春香没回答,而是做了个“请”的手势。

春生看了看春香进屋了。自从下面不举之后,他说话做事也没了底气,整个是下面一软他腰也跟着软了。

春香现在对春生是一点情面也不留了。她开始对春生有了更新的认识。这个人看来品德还是很成问题的。明知道自己有病还要和自己结婚,这不是坑人吗?结果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现在弄得说不清道不明的。反正一进了洞房再出去你就是说破大天去也没人信你还是个处的了。

自己理性的分析就是从一而终才是正道。前提是他下面必须要硬起来。可他喝了这么多天的药依然毫无起色。看来不能再在他身上耗下去了。

春香说:“你目前这个样子你可别怪我事做得绝,要是时间长了咱俩还不生个一男半女的话,知道的明白那是你的问题,不知道了还以为我是个不下蛋的鸡呢。”

春生竖着耳朵听着。春香接着说:“我给你一年的期限,你把病好好看看,不管你是用中医还是西医,用医方还是偏方,只要能看好就行。看好了咱俩自然没的说,过咱的小日子。看不好的话,那就别怨我了,我可要和你说拜拜了。因为我要对我和对我家里有一个交待。”

春生面如死灰,他有预感,就是这个被黄三“玩剩下的”他也将要留不住了。

从此后,春生的生活中又多了一项重要内容:千方百计的治他的“病根儿”!

在窝棚里老唐透过缝隙看到人都走远了这才放心的和阿红说起话来。

老唐首先对自己刚才的事儿道了歉:“阿红,刚才太对不起了,我好好的一双眼怎么瞎了一般,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阿红毕竟过去深爱过这个男人,岂能以一时之错就对他怀恨在心?她宽慰道:“你别过意不去,就是你刚才不拦住我我也不可能跑掉,再说刚才要不是你为我说了好话我现在早就被打得满地找牙了,我应该谢谢你呢!”

俩人你来我去的客气了一番,老唐问:“刚才到底是咋回事儿?”这句话一下子把阿红没开的那壶给提起来了,顿时满面羞惭,低下头去,半天不敢抬头看老唐。老唐差不多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不由叹了口气:“唉!咱俩现在“同是天涯沦落人啊!”就这一句话,触动了阿红的伤心处。一头扎在了老唐的怀里。俩人这才都把各自的经历向对方做了简单的汇报。

老唐沉思了一会不无忧虑的对阿红说:“你做这个可不是长久之计啊,第一是危险,你看刚才人们那样子,恨不得把你扒皮抽筋了!第二是你以后老了咋办?还是找个人托付终身,将来也好有个依靠。”阿红不语,只是以叹气作答。

为了不至于引起七成的怀疑,俩人又喁喁的说了一会话,阿红就又回七成家了。此时路上几乎没有任何人,当然又是一个逃跑的好机会,但阿红却不能够了,她跑了岂不是要拿老唐来顶缸了?

七成回到家里是惴惴不安,他总是担心阿红不会自己回来,就一会儿去村口看看一会儿去村口望望。当他发现了阿红真的自己回来了时不由对大凤佩服得是五体投地,啧啧,这脑袋都快赶上诸葛亮了!于是急急忙忙的又跑回去正襟危坐在家里,等着阿红回来。心里在默默的念叨着大凤授给他的锦囊妙计:要疼她,要暖她,人心换人心,八两换半斤。天下没有不通情理的女人,只有不懂疼爱老婆的男人!

阿红越离家近心里越害怕,真好似近乡情怯。她不怯别的,就怯回来挨揍。虽然七成从没打过她,可七成在床上那股生猛尽头让她估摸着他不像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