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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4章 血战到底
冠慎竖起大刀,冲向对方阵营之中,言知州,分开队形,自己和冠慎正面冲击,冠慎的大刀哐当一声,正好撞击上言知州的长枪,他手中的长缨枪,果真也不是吃素的,力道上竟然还占据了一定优势。
首当其冲的一下,震荡的冠慎感觉虎口发颤,他握紧了手中的大刀,横着马儿,在和言知州厮杀,不想这厮之前竟然还是个行伍出身,倒是自己低估了敌手了,不过自己胜在人多势众,尽管这边被言知州紧紧咬住,可照着大形势上看,望城是必败无疑了。
冠慎的人现在分为两拨,一拨人在这边和言知州正面冲突,另一拨人则是在朝着南边的城墙进攻,这四面八方都是自己的人,还愁闷这言知州会拿不下吗?
善知州于城墙上死撑着,却也有些力不从心了,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去了,就剩下他带着的十几人还在负隅顽抗,这根本就不是个办法,眼看城池就要守不住了,很快会有敌军从爬上城墙,将城门打开接应外边的人。
而自己身边的人还在锐减当中,对方的攻势更为激烈,原先这善知州也贪生怕死的,想要逃走,但事情到了这一个地步了,反而就没之前那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只想着要怎么击溃这些进犯之敌,他守着城墙,而言知州负责在城外抵抗。
他们现在是各自负责各自的区域,要是有一方忽然撤出了,对另一方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身边有个官兵胆怯了,他从刚才杀到现在,眼睛都杀红了,可还是有滔滔不绝的人往上拱,他们好像是杀不完的一样,官兵大喊一声,随即对善知州建议说。
“大人抵挡不住了,要不然我们还是撤出去吧,城外刚好有言知州的人在阻拦,我们也可争取到一点逃生的时间。”
善知州,一把揪住这官兵,死死的摁在原地,随即呵斥道。
“你感觉我们现在能撤走吗?要是我们走了,他就等着全军覆没了,这样做能对得起那些奋战而死的弟兄们吗?一个也不准说这丧气话,就算是战到最后的一兵一卒也不可认输。”
他说完就恶狠狠的将这官兵甩开了,眼看是出不去了,那官兵却也不怕了,铁了心的要多杀死几个敌军给自己垫背,如此一来就算是死了,也还是值得的。
“既然知州大人要血战到最后的一兵一卒,那么就奉陪到底,决不妥协。”
善知州点点头,称赞他们说。
“很好,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气魄在,不能叫这些小事情吓破了胆子。”
冠慎这边也和言知州咬死了,两人打的是难解难分,言知州完全是杀红了眼睛了,他眼中看不到其他人,只看得到冠慎,而他唯一的目的便是和冠慎同归于尽,他清楚自己恐怕是不能存活下去了,那就要为民除害,将这孽畜一起带走。
他杀红了眼睛,旁边的人就容易偷袭得逞,言知州一下遭了多处刀伤,但他心底就没胆怯过,他奋战依旧,不肯撤回,此时落日黄昏,两方人马早就已经是疲惫不堪,冠慎也有些吃不消了,可言知州仍旧要咬着他不放,紧追不舍的。
就算是他鸣金收兵也不起作用,众人就这么看着言知州在城外战场上撵赶着冠慎,那冠慎被撵赶的上了气了,忽然一转马头,冲杀上前,言知州的长枪刺入他的大腿内侧,他一声惨叫,从马上坠落到地上,而言知州紧追不舍的,也下马来杀。
毕竟是冠慎这边人多些,杀到了此刻冠慎的人还剩下一百不到,而望城中能战斗的仅仅就剩下十几个人了,善知州也死在了城墙上,这是后边一个小兵发现的,他趴在城上,还以为他是累的趴在那边了,可翻起来一看,腹部被刺中了。
言知州这么一枪刺中了冠慎,急忙有人忠心护主,赶忙过来,一下将言知州的长枪挑开,便和言知州缠在一处,此时冠慎将大刀插在地面,借着大刀站起身来,他愤怒的看向正在厮杀的知州。
那厮杀上前来助阵的人,已然被知州一枪挑中了腹部,知州一声嘶吼,将此人用长枪抵着往前走,而冠慎正好趁着他发威的时候,从侧边一刀刺入知州的肋骨,狠狠的一转刀背,划拉一声,竟然将肠子带出来一截。
他就拉扯那肠子一直往前走,知州却是扯住自己的肠子,在切断肠子之后,竟然还能将手中的长枪掷出去,本想要刺中冠慎,却被冠慎躲闪过去,只是刺中了冠慎背后的人,那人应声倒下,而知州也因为被拉扯出了一大段的肠子,而一命呜呼。
知州轰隆一声倒下的时候,所有人都还在胆怯的握紧手中的兵器,在怯生生的不敢往前。
他大睁着双眼,死不瞑目,眼睛直直的斜对着冠慎站立的方向,冠慎松开手之后,看到他身躯抽搐了一下,也就回归到平静了,他终于是死了。
经此一役,冠慎损失了不少的手下,但他急速的招募了一些匪徒,加入自己的队伍当中,将望城占领,还将剩余的十来人残忍屠杀,尸体全部挂在城墙上示众。
此时几个镇子中的人还能喘息的人家不会剩下三百户,原先的繁荣富强,到如今却是破败不堪。
他所要的都已经到手了,现在他就想找找掌事人的麻烦,也总算是空闲下来了,将此人找出来不过是要逼迫李欢现身的,李欢就算是不出来李然也得出来,尽管有人说,李然现在消失的无影踪的,不好找寻,但他相信,只要掌控了掌事人,李然就不可能不回来。
自己会将消息散布出去,叫所有人都清楚掌事人的事情,要李然知道自己是怎么修理和他相关的人的,首先一个就是将掌事人的妻子抓来,丢给那些匪徒作乐,其实便是将掌事人的儿子抓来当做狗一般的养着,就如同养着那个州府一样。
有了一对狗,他感觉自己心情都好了不少,这日将掌事人折磨的死去活来之后,他又喊人将画像画下来,也好将这些事情散布出去。
秦三儿一人孤寂支撑到了京都地界,找到兵部尚书的府上,却不曾受到接见,兵部尚书以不认识秦老爷为由,拒绝和秦三儿见面,秦三儿身上又没有了银子,荒凉度日之下,落魄的犹如乞丐一般。
这日她又要往刑部尚书衙门去告状,不想却被衙役直接轰出来了,大鼓都没摸到边儿,秦三儿一阵愤怒,朝着衙门就破口大骂。
“你们这些狗官,拿着民脂民膏的却不给民众办事,真是妄居高位。”
衙役们将她驱赶下台阶,到了街道上还抡起拳头要打秦三儿,不过是看在秦三儿是个女流之辈的份上,也就作罢了。
“你要么就赶快给我滚开,要么小心点,老子会要了你的命,你在这边胡说八道的,就不怕掉脑袋了?”
秦三儿冷哼一声,眼看是告状无门了,只能期待皇上外出,也好告御状,可这要等到何年何月啊?
秦三儿刚从衙门街道上走到一个小巷子里边,就有人拦住了她,这伙人可盯着秦三儿三天了,知道她形单影只的,正好手中缺少点银子,要是将这姑娘买到了怡红院去,那岂不是有大把银子可以拿。
见前后都被人截住了去路,秦三儿有些慌张的叱问他们。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打劫吗?”
几人哈哈大笑起来,就她这落魄的样子,身上还能有银子,这不是搞笑吗?
其中一人脸上有很明显的癞子,搓着手打量着秦三儿说道。
“你要说劫财的话,那肯定是不可能,我们都观察你三天时间了,你落魄的还不如一个乞丐呢,不过是看你有几分姿色,想带你去个好地方,我保准你过去了之后,可以吃香的喝辣的,还能夜夜当新娘子,怎么样啊?”
简直是无耻透顶,竟然敢对自己说这样的话语。
秦三儿瞅着边上,好似可以有用的上武器,这边上竹子多,她不由分说,将竹子一下拨弄下来,前边拦着她的人立刻被那些竹子打中,而后边的人急忙就追赶上前,秦三儿身形娇小,倒是一点不费力气就从他们中间穿过去了,一路朝着人多的地方奔逃。
她一边奔逃一边呼喊。
“杀人了,要杀人了,他们要杀死我,救命啊。”
她这喊声引得那些行人都驻足观看,但见一群人在背后追赶她,却也不曾有人想要出手相助,在这京城之中,每日都有不平之事发生,他们早就是司空见惯了,要他们出手实在是妄想。
秦三儿见路人多是一脸麻木的看着自己落难,却不曾想要出手,她心底一阵的荒芜,这边的人怎么都这么的冷酷无情呢?
难道他们就没有家人吗?要是家中之人遭受如此劫难,他们还能如此安静吗?
但很不幸的是她很快又被围在中间,不管是前后左右,都不曾有能走的缝隙,那长着癞子的男人一声令下,一群人即刻扑杀而上,将她按在了地面,五花大绑之后,扛着走了。
任由她嘶声喊叫,就是无人出手,秦三儿正在绝望的时候,却是忽然眼前多了一道身影,他将这群人的去路挡住了。
这长着癞子的男人即刻上前就是一把推搡,想要将此人拨开,不想这人却是有些功夫底子的,被推了三下之后,一抬手,就将那癞子男人的手整个抓住,一撇,男人顿时一歪嘴巴,啊啊叫唤着。
手臂都要被扯下来一根了,这眼前身长九尺的男子,潇洒倜傥,腰间佩玉鲜艳夺目。
癞子男人急忙喊后边的人援助,不想照样是被这男人打的落花流水,男人还全程将这癞子男人的手拽着不曾松开,有时候竟然还用这癞子男人充当武器,去砸他的同伴。
看看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这群无赖,秦三儿可真是好解恨,不过身后还有一人在呢,那就是将秦三儿从背后抱住,并且将匕首横在秦三儿脖颈子上的人。
他眼中都是惧色,却还要强作镇定的喊着。
“你,你不要过来,你要是过来的话,我就将她杀死,咱们谁也不要想得到这姑娘,你和我们抢生意,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秦三儿定睛一看,眼前的人竟然是李欢,多时不见这李欢竟然长成了如此壮硕的美男子?
特别是这优越的身高条件,秦三儿看的有些呆住了,又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
“怎么,你这是怀疑我在和你抢生意,不存在的,本公子从来不做这龌蹉的事情,我看你们就是想逼良为娼的,被我撞见了,竟然还敢拿这姑娘的性命来要挟我,不想活命了是吧?”
那人的腿都在发抖,李欢可是看在眼中的,这分明就是个窝囊废,李欢看他握着匕首的手也在抖动着,就故意往前走去,他脸色都变的僵硬了,断断续续的喊着。
“你,你不要上前来,不要过来,要不然我就杀人了啊,我会杀死她的。”
李欢将手抬起来,用手中的扇子敲击了一下对方的脑袋,那人就自己松开了秦三儿,啊的一声叫唤,竟然头也不回的奔逃而去了。
地上横七竖八的还是那些哀嚎的人,不过却没人敢起来和李欢再交手了,李欢自然不会忘记秦三儿的样貌,尽管有些时候不曾见到她人了,他走过去将秦三儿身上的绳索解开,随即问道。
“你怎么独自一人到京城中来了,家中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秦三儿是满腔的委屈,说也说不出来,只是抱住她喊了一声李欢就开始哭起来了,李欢有些不要喜欢被人这么抱着,何况这还是在街上呢。
他将秦三儿从自己的怀中推开,又问了一次。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你竟然要一人前来?”
因,向来是有阿青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