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阅读> 异世之狂女风华> 章节目录> 第三百七十四章 暴君
第三百七十四章 暴君
没等杨伶空虚多久,楚靳就迅速地脱下了自己的衣物,就见那青紫的庞然大物猛地弹了出来,正对着杨伶的花穴,滚烫的物什散发出来的热气让花穴不自主地收缩伸展,急不可耐的想要纳入它。
那庞然大物竟是比楚靳的四指合起来还要粗长,难怪刚刚楚靳会花那么多时间去做扩张。只是他现在是一点耐心都没有了,然后,完全不给杨伶反应的时间。
直接扶着那庞然大物对准花穴一捅到底,借着蜜汁的润滑,倒是意外的很顺畅的就进到了最深处。温暖紧致的穴壁紧紧包裹着他的坚挺,带来的是严密的包裹感,冷漠如楚靳,也不禁舒服得吼了一声。
然后就是疯狂的抽插,每一次都直接整根没入,直捣花心,那凶狠的力度,简直都要把花心捅烂来。杨伶就十分的痛苦了,撕裂般的疼痛简直要让她尖叫出来。
那超出她承受能力的尺寸,毫不留情地深入着。如果说之前楚靳给杨伶带入了天堂,那么接下来,就完全是十八层地狱了。杨伶只有“痛”这么一个感受,没有丝毫的快乐。楚靳就像一个永远不会停歇的打桩机,狠狠地贯穿着她。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杨伶感觉到花心处被注入了一股暖流,庞然大物退了出去。她知道,男人这该是释放了,刚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没想到,男人只是喘了一口气,然后就是更凶狠的贯穿。
杨伶根本就没有什么闲心思去感叹男人的持久了,只能强行忍受着新一轮的施暴所带来的剧烈痛楚。本来慢慢的适应后,杨伶也是能够感受到快乐的。
只是,男人似乎是用完了耐心,根本不准备顾虑杨伶的感受了。所以,只有凶残的对待,再也没有一开始的温存了,杨伶能够感受到的自然就只有痛苦了。
杨伶总算是明白了,男人一开始的温柔只是为了让后期自己能够顺利爽到,才不会把她的感受放下心上。这么想着的杨伶也就彻底的绝望了,心都渐渐的开始麻木起来。
正爽着的楚靳瞥到了杨伶面如死灰,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登时就变了脸色。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但是绝对是十分不开心的回忆。然后,他就疯了,眼神变得极其凶恶,充满了嗜血的光。
如果说这之前的楚靳只是有些阴沉冷漠的话,那么现在的楚靳就完全化成了地狱的修罗。杨伶就看着原本在自己身上奋力耕耘着的男人,突然间身上就陡生出一股强烈的杀意。
看着就像修罗般,一双原本幽黑阴沉的眸子,变得布满了风云。那双眼死死盯着杨伶,就像在看一个死物,情欲也消散得毫不见踪影。
楚靳望着杨伶,就像是透过杨伶在看其他的什么人。一时充满了爱意,一时又是满满的仇恨,充满了纠结。不过,片刻后,那双眸子里的深情完全被仇恨替代了。
随之而来的,是对杨伶更加残暴的对待。这场情事已经根本不能说是充满爱欲的情事了,这完全演变成了一场充满仇恨的单方面施虐。
楚靳狠狠地进入然后整根退出,在狠狠整根没入。这样进出了几百回,杨伶的蜜穴甚至流出了混合着白浊的鲜红。穴壁都被摩擦得没有了直觉,入口处更是撕裂得十分可怖。
杨伶被疼得双眼都布满了血丝,眼泪更是不住地往下流,实在是疼狠了。甚至抽泣了出来,整人哭得梨花带雨。
美人流泪,该是多么让人心疼的画面啊。可是,楚靳看着杨伶痛哭得模样,却是更加的凶狠了。仿佛看着杨伶痛苦的模样,他心里才会舒服似的。
楚靳把杨伶从床上抱了起来,这下杨伶的整个人都压在了那根庞然大物上,完全地靠着它支撑着平衡。这样,那玩意儿就更加深入进去了,更是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杨伶甚至有种被直接插到了胃里的感觉,感受到了剧痛,脑子都被痛得一阵眩晕。
简直都要痛到晕厥了,杨伶用力咬紧了下唇,直接用力得都见血了。楚靳只是一言不发地抓住杨伶的纤腰上上下下地抽送着。完全不顾杨伶痛苦的神色。
杨伶仰着头,露出了纤细优美的脖颈,形成的美妙弧度在灯光的照耀下,闪耀着迷人的色泽。简直要晃了楚靳的眼睛,看着这样的杨伶,觉得她格外的脆弱。
心情莫名的好了些,杨伶丰满的胸脯正对着楚靳,看着这诱人的景色,楚靳也有些把持不住了。薄薄的唇开始印上杨伶胸前的皮肤,先是轻轻地吸允着,然后在尝到那甜美的味道后,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
然后他再次低头把唇覆了上去,用力地吸吮了许久。看着杨伶白皙的皮肤印上了红紫的痕迹,充满了淫靡的味道。这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只属于自己的。
强烈的占有欲爆发了出来,楚靳莫名的有种想要把眼前这个尤物完全变为自己所有物的想法,想要在这人的身上处处都留下自己的痕迹。让她永远都无法抹去,永远都带着他的印记,直到死亡。
这么想着,楚靳也就开始实施了,他狠狠的吻上杨伶的脖子,吸吮到青紫才放开。然后用牙细细地啃着杨伶的皮肉,直到渗出血,才满意的挪到了下一个位置。
杨伶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突然就开始这样凶狠地吻上她了,只是,本该是恋人之间充满爱意的动作,却被这人做得毫无感情。杨伶甚至感觉自己的血都要被这人给吸干了,这人还用牙啃咬她,感觉下一秒就要被吞吃入腹了。
楚靳从杨伶的脖子一直往下,留下了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一丝空隙都没有留下。接着,楚靳的唇移到了杨伶挺立的双峰,看着充血挺立的小樱桃。
觉得十分有意思,情不自禁地吸允了上去。就像婴孩时期时吸允着母亲的母乳般,那种感觉十分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