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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人证物证
那个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表现出一脸怜惜的样子,似乎对于李熙阳的遭遇,他感同身受,觉得对方很可怜。
关键在于他说话的时候,还是闭着眼的状态,似乎很不愿意回想起当天的事情,也就是这样,大家对于聂浅有了一个更深入的了解,连一个路人甲都觉得那个画面很残忍。
“你胡说,是可以找人去做个伪证人的,大家就不能仔细想想,李熙阳对于我简直是恨之入骨,她怎么可能会让我好过,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要是陷害我,那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聂浅蛊惑人心的本事还是蛮强的,的确,两人属于情敌关系,虽然说郝洛凡并不喜欢她,但在于她喜欢对方。
这应该就是一个比较复杂的三角恋关系,聂浅喜欢郝洛凡,郝洛凡喜欢李熙阳,其实这种三角恋关系是最为复杂的,扯不清,理还乱,也就是因为这种关系普遍存在,让大家容易浮想联翩。
甚至真的有一些被聂浅所迷惑,认为这件事情真的有猫腻,真的是有可能李熙阳找人做的假,为了就是让对方的名誉扫地。
“你说这话不是很可笑吗?首先,郝洛凡根本就不喜欢你,你根本就对我造不成威胁,我为什么要陷害你,其次,就算是要陷害你,我又为什么要让自己受伤呢,如果真如你所说,我是为了陷害你,才会做出这样一出戏,我为什么要让自己受伤,最后,你说别人是伪人证,你有什么证据,你连自己的清白都证明不了,又有什么指责他人呢?你有什么资格?”
是,她李熙阳是胆小懦弱,有的时候不敢面对众人,但现在她并不想再那样了,为什么要苦了自己呢,自己本来没有做的事情,凭什么别人要冤枉她。
不过对于李熙阳这一番评论,大家多多少少都是有一些佩服的,她敢如此顶撞聂浅,就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事,关键在于她所说的话,简直是条条是道,完美无缺。
让别人根本找不出任何的理由。
“是,我没有证据去证明这个人是假的,但你也没有别的证据呀。”
聂浅见对方所说的条条是道,和原来的她很是不符,虽然有些惊讶,但他还是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立马反驳回去。
虽然说这个反驳好像没有任何的意义,她现在就属于睁着眼说瞎话吧,努力的为自己辩解,但事实是如何的,其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其实这也不难。”
就在这关键时候,那名男子出声道,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他身上。
“按理来说,主要是打斗就会有痕迹,李熙阳是一个女孩子,她的力量可能不如那名大汉,但不管怎样,反击还是会有痕迹的,我们大可去那现场看一下,这样物证也有了,相信聂小姐也就该承认了。”
那名男子十分笃定这件事情,就算是对方没有看到真正的物证,他也能确定一样。
“这话不要说得太满,如果真的到了,什么都没有,那岂不是根本证明不了任何事情,非但如此,你们这样的污蔑我,难道良心不会痛吗?”
李熙阳只是一个女孩子,打斗的痕迹自然不大,她反驳的力量简直是微乎其微的。
聂浅说这话只是为了提醒大家,如果自己是清白的,那么一定不要放过眼前的这些人,他们诬陷自己,聂浅身为乖乖女,自然不会当众报仇,也不想抽后算账,如果对方出了什么意外,那么一定会把什么不好的言论都攻向于她,如果他就这样坐视不理,什么都不做,自己又不甘心。
所以他决定利用群众的力量,让群众好好指责一下他们,对于她们来说,强大的自尊心是否可以受到众多群众的排挤呢?聂浅想象这画面,就觉得有喜感,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胜利。
“闭嘴,你现在说的再好听又有什么用处,眼见为实。”
其实群众是最没有定力的一类人,谁都有道理,他们就会偏向于谁,郝洛凡这话不是像她们一样的长篇大论,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却很现实,眼见为实,说的再好听也不过是说的,那都是虚幻的,都不是真实存在的。
“好啊,那我们走。”
聂浅不屑的冷哼一声,李熙阳还真是很会管理‘老公’啊,以前对方那么高傲的一个人,现在,呵呵,但自己就是喜欢,就是爱这样的人呢,有时候他都有一些痛恨自己,为什么自己会那么爱他,哪怕是为了她付出生命,也心甘情愿,但却不知道在什么情况下,在什么时候,她对他的爱已经悄无声息的改变了。
“就是这里,我还记得当时那壮汉在这里把李熙阳,”
那名男子停顿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把小姐扛在身上,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很是粗暴的,我可以看出来,李熙阳一直在极力的反抗,但无奈她的力量太过于弱小了,对于对方完全不怜香惜玉的做法,”
“我们来这里了,又能证明什么,这里依旧没有物证啊。”
聂浅实在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主要是她觉得对方也没有什么用处,根本不会危害到她的,只不过在旁边发表一些不正当言论,但对于她的损失还不是太大。
最好还是速战速决,把这件事情解决了,让时间把他们淡忘,那么自己才是最后的赢家。
“谁说这里没有证据的,如果这里要是没有物证的话,聂小姐,为什么要这样紧张,很怕这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其实根本没必要这样,仔细看看这周围那么一切,不都会被解释清的吗?”
聂浅那种不确定的反应,更是可以说明了他的虚心,说出了他自己也很担心。
人证说是伪装的,但现在有了物证,那对方还能多说什么呢,那就是要做到让对方哑口无言,但这里却没有报复的成分,只是为自己的遭遇感到不满,想要让对不起自己的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