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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龟溷之钟尸花(七)
“呵!妳笑啥?”我最恨的就是有人在落难的时候她旁边的人还在那里幸灾乐祸,如果这上面吊着的人是妳呢?妳也这样笑吗?
“福金,这里最没有滋格说这话的就是你了,你刚才那是在说谁呢?”这个娥妹妹不高兴地对我说道。我也不想这么说啊!我只是看着她这样的人来气,要不我才懒着说呢!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但现在终归不是吵架的时候,既然自己无能力相救,那还不如利用这吵架的时间来想也解救的法子来呢?
“福金!若是把你心里想的都说出来啊!我感觉你就是一个笑话。”这个娥妹妹还是得理不饶人地说道。
我已经懒得理会她了,我把身子转了回去,看着谯妲那痛苦的样子,立即就联想到了刚刚的自己,我想来想去,觉得这个办法可行,这兵书上不是说吗?你点将不行就激将,这个办法绝对有效。
我主意拿定,一声不吭地绕到这老石龟的前面,它背上老编钟正中不是有具尸体吗?好!那我现在就利用这具尸体,让这两个最喜欢嘲笑别人的女人无意中帮我出手救下谯妲。
我想都没想来到那石龟前面一只手把住上面的编钟架子,另一只手抓住上面的一道裂璺,便借势向上爬去。
没错,我的目标就是这具尸体的腹部,这里我记得能住人来着,这个被叫做娥妹妹的女子不就一直在这里歌舞吗?那好,今天我就学学妳,我也在里面跳上它几曲。
可我哪里会什么歌舞啊!要是放在平时啊!我瞎嚎两嗓子还是有可能的,不过那也就是瞎嚎而已,根本就不在调上。可要是说跳舞嘛!那我可是一窍不通的啊!
我这边头还没有进去,便感觉屁股上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从尸体腹中的这一端,成功地踹到了另一端,我的身体正是从这尸体正中穿过去的,当我借着这股力量穿迂来时,我的头还险些磕对面的土墙上。
好在我急时收住了脚,这才没有撞到头。
那个从后面踢我的人,正是那个被称做娥妹妹的女子,看来我这一招所谓的激将法很有用哈!
娥妹妹又来到了这个原本就属於她的地方,但回去后的她并没有用任何的歌舞用之来救谯妲。相反,她进去后便不知从哪里又拿出来一壶酒,坐在那尸体之中便大口大口地饮了起来。
我在想,这女子若真是赧王那个时代的人啊!没准儿就是那种烈性的女子呢?
但赧王那个时代好像还没有这首词吧!我不断地推翻着自己所想,又不自觉地来到这个娥妹妹的身边,想看清楚这个女子到底在做些什么?可我才往前走两步,那个诵词女子姝妹妹便不干了。
“福金,你先别走,站在那里别动。”她向我发号施令道。可我也不能总听她的不是,我要是听妳的,那谯妲妹妹怎么办啊?我於是想都没多想便接着向前又迈了很多步。
这个姝妹妹果然没动静了,她没说话,可这并不代表谯妲不说话啊!我还在向前走着,那边被八朵花瓣儿层层夹在中间的谯妲显然是‘受刑’不过了,她大声嚷嚷着道:“少主人,你别再往前走了,你就听她的,别动了!”
她说这话好使,她不让我动,那我真就不能动了。
我侧过身子看着她,关切地看着她,问道:“妳是不熬不过这滋味儿了?”我知道那是啥样的痛苦,所以才问她这个问题。
“行了,少主人,你就别问了,你只要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便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我哪知谯妲对我的关心毫不领悟,用这样的口吻和我说话,我心想也是醉了。
原来我才是那个最最最多余的人,那我不动就不动吧!
就从这一刻开始,我就和一个木头人一样了,但对於我这种天生就好多想的人来说,这无疑是我最大的煎熬,我也想知道我一动不地站在这里,会坚持到什么时候!
谯妲痛苦地从花瓣中探出半个身子来,她首先看向了我,见我还如钉子一样钉在那里,方才又把头缩了回去,我从她的脸中看出,她一定比我刚刚还要痛苦多少倍,我再想我是否还要继续听她的话。
那个娥妹妹还在那尸体之中喝酒,而这个诵词女子姝妹妹呢?还在那里笑个没完了,真的,要不是看在她们都是涉世不深的女子的份儿上,我真想上去好好修理她们一下。
我认为我可能也就这点儿本事了吧!欺负欺负懦弱的女孩子还行,但凡这个女孩子有一点点的本事,我还是连个屁都放不出来的孬种。
谯妲的额头上全是汗,从我这个角度来看,也就能看到这些了,我的身子朝向老石龟的头部方向,而我的头却是偏向谯妲方向的,因为我实在上不忍心在看到她有任何的伤害了。
因为就在刚刚,也只有她肯救下我不是,我不能这么无情啊!要是没有她,也许在还在那里吊着的人,就是我了。
我还是没能忍住,一步便冲了过去,可我的人还没等到那儿,就听眼前‘砰’的一声,谯妲从那八朵花瓣中蹦了出来,当她的头刚一接触到上方的土棚顶时,紧接着便又坐了回去。
这一回,那花瓣儿夹的她更紧了,再看她的脸,汗也比几秒钟前多了不少。
“你这人,告诉你不要动的,你是想我前功尽弃还是怎么啊?”谯妲在那花瓣即将包围她时,探出头来对我说了最后一句话。
身后的女人笑的更厉害了,她笑的越是狠,我就越是生气,气得我拳头都攥紧了。
我在心中不断在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冲动,千万不要冲动,这才没有再动半步。
俺娘说的没错,这女人要是坏起来啊!一百个坏男人都不是一个坏女人的对手,这不,我今天算是领教了,俺娘说的果然都是至理名言啊!要不怎么能一辈辈地传下来的呢?
“接着,姝姐姐!”就在谯妲还在那花瓣里吊着的同时,就听那在尸体腹中饮酒的娥妹妹将手中的酒壶掷给了那姝妹妹,那姝妹妹也不是善茬子,接过酒壶的她仰头便一饮而尽。
这时,一阵阵飕飕的凉风又向我们刮了过来,这风不是没了吗、又是哪儿来的呢?
现在,这个娥妹妹就在我的眼前了,这风明显不是从她那里来的,可总不能空穴来风吧!那谁知道呢!如果真的凭白无顾就来风的话,那不正应了这句成语了吗?
还真的就是空穴来风,而且这风和之前那种人为来的风,不一样。
这种风凉的透顶,这哪里是什么凉风啊!简直比寒风还要寒。
我四处张望着,人恨不能缩成一团,但在这众多的女子面前,我也不能出糗不是,於是我也只好忍着了,什么时候真的忍不住了,什么时候再说吧!
原来这两个女子喝了酒竟是为了防寒,我今天也算是领教了。
可那姝妹妹的身后不还有几个姑娘呢吗?她们就什么也没喝啊!为什么这寒风对她们来说就丝毫的作用也不起呢?这可真是怪了事了啊!我用不服气的眼光通过这两个女酒鬼看着那几个姑娘。
不行,我实在是忍不了了,人也一缩脖,直接坐了下去,我看老石龟的身下还有些个空隙,我想在这个地方,也只有那里不冷了吧!我这也真是的,说不让自己做出什么丢人的动作来,这不,到底还是做了。
可老石龟的底部太小,我根本就钻不进去,我也只好做罢了。
这几个女子谁也没有再笑我,可我的表情却越发杭育得难看了。因为我看到了那风的出处,也正是要老石龟的底部,原来在它的四只爪子下,分别有四个不同的位置的小孔,那风,也正是从那孔中钻出来的。
我怎么能自己把自己往风口里送呢?但我不肯快些离开这里的原因还不止这一个,我在想,这风这么大,绝不仅仅是这四个小风口能做到。我还在那想着,这才觉察出原来从我的腰部以下,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
我顺手摸了下去,我的下身凉凉的,好像刚从冰窖里爬出来一样。
这可如何是好啊!我说她们怎么又不笑我了呢?原来,真正的原因是在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