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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二章龟溷之钟尸花(十七)
几个丫头就这样商量着,还是把我“放”了下来,虽然她们放了我,可我却一点儿感激她们的意思也没有。
她们有着她们的目的,而我则怀着我的鬼胎,祇是想法和分工不同罢了,要不然,她们怎么会有这样的好心。
当我真正趴在她们面前时,我突然有一种羞愧难当的感觉,我一堂堂的大男人,怎么突然屈辱到要给这几个小女子当‘俘虏’了。可我就算这么有羞耻心又有什么用呢!我不还是在这里了?
咦?怪了,我身上好像少了些什么,再仔细去看时,总算明白了,原来是我肚脐下的那半截根茎,在我被她们放下来的同时,那根残留在我肚子上的白色根茎也跟着没了。
这不是正和我意吗?那我还疑虑个屁啊!且听她们问我些什么再说。
好在当我有了这个想法之后,那姝丫头便开了口了:“嘿!说你呢?别放下来就装死好不好?老老实实坐起来听我问你。”妳让我趴在这地上还好一点,我把头埋在这里,看不到妳们,我自然也感受不到那分屈辱了,可偏偏让我坐起来,这不明摆着还要我难堪呢吗?
然而中国不是有句古话说的好吗?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有另外一句话,叫大丈夫能屈能伸。索性就听她们的吧!让我坐着。那我就坐着,坐着也总比趴着要舒服一些,你想啊,有谁愿意把自己的头埋在这里呢?
我就这样像一个听娘话的儿子一样乖乖地坐了起来,这一坐啊!我想闭眼还闭不上了呢?
虽然我刚才趴在地上之时那味道不是那么的好闻,但也总坐在一群脂粉堆里要强的多,因为她们身上的粉底味儿再加上她们身上时有时无的酒气,还不如地上那污浊之气好闻一些呢!
“你说你叫福金,那我就叫你福金吧!说说,你是咋来这儿的?”姝丫头问道。
这不是问了句废话吗?妳明知道我就叫福金,妳还问个屁啊!先不管妳是不是装的了,反正,我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那妳们是咋来的呢?”我还是越想越不舒服,虽然与一群美女说话这种待遇不是每个男人都有的,可我却偏偏不想享受这种待遇,谁情愿凭白无故地就被一群还没长开的丫头们审问着呢?
我想反问就是我最好的回答方式了。
“咚!”的一声,我的背上突然被人袭击了一下,可我的人并没有因此而倒下去,我回头看了看那个袭击我的人,正是那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妍丫头。
“我说,妳们问话归问话,干吗在背后偷袭我啊?”我问她道。
“让你不好好回答姝姐姐的话?这就是给你的教训,下次你再不好好说,可就不是这样了?”我真是被羞辱的不能再说什么了,被人审,不老实还要被打,我想,这天底下的男人没有哪一个比我再没骨气了吧!
我祇看了她一眼,便不敢再说什么了,我可真是个贱骨头啊!不被人打在身上就不老实,可眼前打我的是一个粉黛小女子啊!何况在我的周围,全是一个个像她这样的美娇娥,就算被打,那也是一种幸福不是。
这样一想,这天下的男子就算再有骨气,也不可能有这种被打的机会不是。
我回答了她们,不过我还是撒谎了,我道:“我也不清楚我是咋来的,祇是再睡过一觉之后,再一醒来,就是这里了。”
我没想到我这样说还真的就骗过了她们,我不旦没有再挨打,反而还在她们心中增加了几分信任。
然而我毕竟还是挨了一下子,忍不住的我不得已将左手伸到后腰处,捂住自己的腰,想呲牙咧嘴地表示一下身体上的疼痛,可又不好过分地表现出来,也祇好先忍下再说了。
我就这么一个不经意间的动作,还是引起了她们的注意,尤其是那个姝丫头。
我怎么就没想到我的那只手上戴着表呢?要知道,她们不认识这种现代化的小物件的,可我这么一做,这就等於把她们的注意力,往这上面引呢吗?
“这会不会就是他用来拓图的工具呢?”一个丫头自以为十分聪明地说道。
我听的出来,这句话不是从姝丫头跑嘴里说出来的。
“让他把这手环摘下来端详端详!”还是刚刚那个说话的丫头说道。
原来在她的眼里,这祇是一个手环,那她既然这样认为,所有的丫头自然也是这样认为的,这样想来,对我就有利的多了。
我还是乖乖地想把这表摘下来给她们看上一看,反正,她们也看不懂不是,在看不明白的前提下,她们除了会返还给我之外,对它也就没有什么其它的企图了。
可我忍着疼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没能把这块手表给摘下来。
这在平常也就一两秒钟就能做完的动作,在今天来说,一两分钟过去了,我也没能把它摘下来。
那孙悟空要是那么容易就能把紧箍咒摘下来,那他不早就摘下来了吗?何苦还一路忍受孙悟空的唠唠叨叨呢?
这样一看,这块并不普通的手表能够在龙垆之时就戴在我的腕上,一定是有原因的,那为什么当时进到龙垆里有那么多人,怎么这表就轻易地跑到我腕上了呢?
这几个丫头静静地看着我表演着,尽管我那么卖力,可却没有一个人对我表示一下同情,我也是醉了。
说是醉了,还真是醉了,我正使着劲儿地往下摘着它,可头还是突然一沉,人也就倒了下去。
我是倒了下去,可我并没有晕过去,我的四肢突然在倒在地上之后被人像拧麻花一样地拧在了身后,拼命地向下拽着,祇用了没一会儿,我的四肢好比四根柱子一样牢牢地被人插进了这黄土之下。
我的头向四下望着,我怎么也看不出来这使出全身力气把我的四肢使劲向下按着的人,会是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丫头。
那就说明,这里还有别人的,而这个别人,一定不是个女人。
我本以为我的四肢被他插在黄土里也就算了,可他还使劲儿地按着,真是让人受不住了。
这个人应该就在地下的,而他用来拽我的手,根本就没有用第二只。
当我的四肢被完全插在地下之时,我的躯干与头,就这样与地面一平了,也在这时,那个人突然从地下钻了出来。
他就坐在我的身上,对着姝丫头说道:“妳不是想看他的手环吗?好,妳到是看啊!”我总算是听明白这家伙的意思了,原来他把我的四肢狠狠在插在黄土中,竟是为了不让我摘下这手表。
“钟画匠,怎么你也来凑这热闹来了!我说怎么这个叫福金的人没有拓图的工具,原来他的背后是你啊!这就不难解释了,我还差点儿就相信了这家伙呢?”姝丫头说道。
哦!怎么会是小画匠呢?他的声音我明明很熟悉的,怎么刚刚对这姝丫头的对话,我愣是没听出来呢?
“我说画匠兄弟啊!你没必要对我这么狠吧!咱们可是老朋友了啊!”我向他“乞降”道。
这小画匠多少天没见,没想到竟会变得这么狠,你把我的四肢插到地底下也就算了,可坐在我身上是几个意思呢?
他若不是坐在我那裸露在外的肚皮上啊!我还真能说出话来呢!不过瞧这样儿我说了也是白说,人家根本就没理会我不是。
“这就对了!”姝丫头突然站了起来,将我连同坐在我身上的小画匠一齐从地下拔了出来。
小画匠一个猝不及防,被姝丫头一脚踢到了土棚顶上。
而我呢?不被拔出来还好一些,这一被拔出来胳膊腿儿还没来得及正过来,却又被踢出去的小画匠重新又坐回到了身上。
他是被前面的墙体弹回来的,要不他也不会回到我的身上不是。
我的四肢又重新被插回那四个洞中,这次,感觉比上次深多了。
现在我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因为小画匠此时就坐在我的胸口上,连喘气都成了问题,还提什么说话啊!
我心说,受苦就受苦吧!他小画匠不会凭白无故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