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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七章龟溷之石巷卧尸(十七)
那人也好像看出了我在看的是什么,他都好半天没说话了,我看不到他,但是我可以猜的出来,他现在一定和我一样,也一直在看着那两道瘆人的蓝光呢?
虽说我这人的胆子大了些,可是我看着看着,竟也有了一丝惧怕的心。
我壮着胆子问了那人一句道:“嘿!兄弟,你还在吗?怎么不说话了呢?”我不知那人是不是真的听到了我说的话,可是我这话都说完半天了,我还是没有听到有关他的任何声音来。
他越是这样,我的心里就越是发毛,我心说这该不会是你小子故意的吧!要不怎么自从我一直看着那两道蓝光以来,你就不再说话了呢?
“嘘!”就在我一边疑惑着一边向后退的同时,我还真的听到了这样一种声音来。
那动静,就好比人把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鼻子尖说话时发出的声音一样,虽然它很小,但是我还是听到了。
“是你吗?”我回过头去朝那个声音发出的地方问道。
但也就那么一声过后他还是什么也没有说,但这样也好,就这一声,就足可以证明他就在我的附近了,而且和我之间的距离还不是很远,应该就在两来之内吧!
我坚信我没有听错,这里静的出奇,除了那个声音之外,什么你也听不到的。
他刚刚和我说过几句话,这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千真万确。
我就在原地停了下来,我不再看那个声音的出处了,而是又把目光话到了那两道蓝光发出的地方了。
这两道蓝光就好像人手里拿着的手电筒一样,除了光芒颜色不同之外,别的也就没什么区别了。
当我知道那个先前与我说话之人还在我的身边之后,我的胆子就大了好多,我没有刚才那种怯弱的心理了,我就那样盯着它们,就和猎人发现狼时,一直和它对视,把它吓走一样。
可这两道蓝光并不是什么狼发出来的啊!直到现在,我连它们从哪里来的都不清楚。
我的双手向四下摸去,总想抓起一些什么来好再给自己壮壮胆儿,可是什么也抓不到啊!
这里最恐怖的不是那两道令人琢磨不透的光,而是在它们之后的,一排排的,一摞摞的手指头。
这些手指头虽然离我有些远,但是从它们的形状上来分析,它们应该就是人的小手指无疑,而且,还都是左手上的。
突然间,我感受到我的头是那样的剧痛,那种感觉和有人拿着榔头在我的头上不停地重击一样,我双手捂住自己的头,一丝一毫也不敢多想,特别剧痛的时候,我就揪着我的头发,不断地揪着它们,要是能把头发揪光的情况下,头痛就会好,那我一定会这么做的。
我想可能是我想的事情太多了吧!我不该想那么多的事情的,要不怎么会这么疼。
可渐渐在我才发现,我的头一开始是没有那么疼的,只是稍稍地有一些晕而已,之所以以后会那么的疼,全是我自己揪头发导致的。
我的头刚刚明明很痛的啊!怎么从这一刻开始,就不那么疼了呢。
“啊!”我还是因为某种的剧痛叫出了声来,只不过现在这种痛,不是从我的头部传出来的了。
那真正令人剧痛的地方,实际上是我的左手小指,还有我右手的掌心。
我松开了头,不知该是左手扣住右手呢?还是右手捂住左手的好,我就这样,两只手在不断在交换着,一时也不敢太松懈了。
“你拉我做什么啊?”就在我的两只手在不停在交换动作的同时,我似乎看到好像我身边在有个什么人在用他手里的什么东西在切割我的小手指一样,于是这才冷不防地冒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我并没有拉你啊?你这是在和谁说话呢?”我没想到的是在我说完话之后居然还有人接,我知道这是他在说话,就是那个好半天都不说话了的男人。
“俺知道不是你!”我也应了一声,向他说话的那个方向看了看他。
不管他现在说不说话,我已经在他发出那声“嘘”之后就判断出这一定不是他做下的了。
况且那个人的力气那么大,听与我说话那个男人的底气,并没有那么十分阳刚,说白了,他倒更像一个不久前受过刑的人。说的不好听一点儿,就和一个宦官一样。
不管他是个啥官,这些现在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要紧的是,别让我左手边的这个家伙再这样拉我的小手指了。
我死命地挣脱着,我越是这样,那人就越是拉着,一点儿的情面也不给我留。
你这是和我有多大仇啊!这样锯我的手指,就算是有仇,那也不知道是多少辈子前的事情了,你就放过我吧好不?
我心里想着这些求饶的话,但为了我福金的脸面,我至始至终也没能说出那样窝囊的话来。
要是把这件事放在常人的世界里,这一根小小的手指,就算掰,那也早该掰掉,何至于这么长的时间都过去了,你还是锯不断它呢?我思来想去,干脆也不叫了,我一手握紧拳头向外推着他,一边身子向里倾斜着。
我是推到他了,可我越是用力,他的力气也就越来越大,看来他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
“俺说你别拉我了行吗?”我情急之下,又对他说道。
“我说福金,你的胆子照比你那位老祖宗看来可小多了哈!”这个时候,那个男人又开始说话了。他这次说话的口吻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我先不管你是谁哈!你这样说话明显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感情这不是拉你哈,要是他现在拽着的是你的手指,我看你还说不说风凉话了。
他怎么又提起我家那位祖宗了,他到底说的这个人是谁啊?我怎么从来也没听说过啊!
我这样想也没错啊!要不是他说的我叫福金,我可能连我这个‘名字’都不知道呢?
“俺说你能先不说话了吗?感情他拉的不是你的手指啊!”我气的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我的不用他拉,不已经搁到那儿了吗?”他说完,好像还真的朝那两道蓝光发出的地方指了指。
我一听这话怂了,好半天都不知道该如何往下接,我拼命地咽了几口唾沫,回过头,一边挣扎着,一边看着他说话时的方向。
“你说啥?那这么说你这是知道他是谁喽!”我看着那个方向,对他说道。
“我不知道!”对方冷冷地回答道,“你不是不在乎他是谁吗、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他就是一个人呢?”
我一听这话险些没把自己气死,要不是自己不能动了,我真想好好搧你两巴掌。
你连伤害你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你还在这里装什么神秘啊!你还不如羞臊死的好呢?
我只顾着与他生气了,他说的话我一点儿也没做出反应,直到他不再说话,我才在挣扎中揣摩起他的话来。
我这一揣不要紧,一使劲,在一阵剧痛再次袭来之时,我一屁股跌倒在身后,就这样让自己摔了个屁股蹲儿。
可奇怪的是,这阵剧痛再袭来之后突然变的不是那么特别的疼了,我忘了去抓我的左手,右掌按在在上,想借着这股子力气让自己站起来,可是这一按可倒好,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啊!
在这疼痛过后,我不经意间,竟在地上摸到了一股子黏稠的液体来。
那股子液体十分的腥臭,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按到稀屎了呢?
我不是借用自己的腕力站起来的,而是被那股子腥臭的味道给熏起来的。
我不知道那股腥臭的味道是从哪里来的,但是我的右手掌是因为什么才变的这么疼的,我却知道了。
原来我的右手掌心被刺进了好多的带着尖锐状物质的颗粒状物体,正是这些尖锐状物体,刺穿了我的手掌,才导致我的手掌如此的钻心疼的。
那些个东西,和石头块儿没什么两样啊!再说我刚刚在这里徘徊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也没有踩到这种尖锐的物体啊!那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呢?
我忍着两手之间的疼痛,一根一根地向外拔着我掌心中的那些尖锐状物体。
每拔一下,都好像被刀子刺进了胸口一样的疼。当我试图拔出第三根时,我的胳膊肘便拐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