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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安清侯府灭亡
他们很清楚,只要冲上去了,都是做好了必死的准备,而事实上他们冲上去之后,也确实一个个都毫无疑问地葬身在了一道道天雷之下。
灰袍老人站在原地,挥手之间葬送无数人的性命,看着数百名侍卫一个个前赴后继地闭着眼忍着内心的恐惧硬生生冲上来,最后消失无踪的模样,心里越发有种极端的快意。
大约是终于享受够了这种可以随时掌控无数人类生死的疯狂快感,他终于在一阵扭曲了的大笑声中,停止了自己对众多侍卫们的玩弄,手中结了个复杂的印,伴随从天而降的漫漫天雷,在刺目的电光和震耳欲聋的雷电声中,整个偌大的康侯府被数百道落地雷电顷刻间轰成了废墟。
连同侯爷,连同康夫人,连同康侯府之中醒着的,或者未醒的,全部化为灰飞、
康侯府一夕之间,全部灭门。
灰袍老人噙着邪恶的笑意看着眼前不复繁华的康侯府,抬步离去,心里已经在盘算着,试验回春之术,要用哪个地方比较好。
康侯府一夕之间被灭门的消息,第二日便轰轰动动地传进了楚夏国皇帝耳朵里,举国震惊,不知道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如此大手笔。
朝堂之上,楚夏皇面色阴沉地看着眼前一脸肃容上前禀报的数位重臣,神色恭敬的低着头,像是在等待什么答复。
楚夏国一个偌大侯府一夕之间全部消失,除了现场剩下的一片焦黑,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连个尸体都没找着,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现在,除了能凭着这一片废墟残骸来断定康侯府全门已经灭亡以外,连动手的人都没有丝毫线索。
按常理来说,一夜之间灭掉几千人,只可能是某个极大的势力所为,要么是他楚夏皇本人,要么就是邻国,再不然,就是江湖上某个势力,但江湖上的势力与朝廷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一直以来保持着一种微妙平衡,不该忽然间被打破,若说是邻国,最近也没有邻国使者来摆放,实在是想不出有哪个国家敢挑衅四大国家之首的楚夏国。
楚夏皇坐在烫金的龙椅之上,一手扶着把手,一手轻轻揉按着眉心,思绪烦乱。
从数位重臣禀报康侯府灭门之事起,大殿上已经沉寂很久了,但是这么久的时间里,硬是没有一个人胆敢上前说一个字,任谁都能看出楚夏皇心情的不愉。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朝堂之上的众人时不时偷偷看楚夏皇阴沉的脸色,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所幸并没有让他们煎熬太久,皇帝在苦思许久无果之后,最后袖袍一挥,说了一句,“朕知道了。”而后便独自起了身,从后面离开了大殿。
服侍楚夏皇几十年的总管太监与皇上对视一眼后,欠了欠身,上前几步,对着大殿上的众多臣子清了嗓子,喊了声“退朝”后,也随着皇帝一起下去了。
众位臣子面面相觑,最后躬身后退至殿门口,而后转身离开。
浩瀚楚夏国芸芸众生,谁也想不到,一夕之间灭了康侯府全府上下千余口人的,并不是什么传说中的江湖势力,也不是什么邻国的狼子野心之辈,只不过是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一个灰袍老人罢了。
就在大家都尚未有思绪的时候,只不过两三天的时间,楚夏国再一次发生了一件震惊全国的灭门事件。
大名鼎鼎的安清侯府,十几年来在楚夏立了种种战功的安缇祖,随着安清侯府上下两千余口人,全部一夕之间被血洗。
又是一个侯府被一夜之间生生灭门。
先前是文臣,这一次,是武将。
同样是一具尸体都没有找到,但不同于前一次的是,这一次发生在安清侯府的灭门惨案,留下了诸多残肢断臂,以及满地的血腥,与康侯府中一片狼藉灰烬,却不见半点血红的景象截然不同。
说来,不过也就是满朝文武百官轰动朝堂之后的第三个晚上,彼时安缇祖早已在自己屋子里的睡熟了。
平日里安缇祖的生活便极为规律,作为一个武将,每日里戌时左右便入睡了,然而这一日晚上,莫约丑时,他却忽然感到脑中有一阵阵躁动散开。
因为多年不上战场而被压制下来的煞气,在这个夜里莫名的暴涨。
心中涌出一股浓烈的嗜血欲望。
他渴望鲜血。
没有任何人发现安缇祖的不正常,可笑的是,由于安缇祖高强的武功以及轻微的脚步声,直到他目无焦距,红着眼珠子随意推开了靠他卧房最近的一个房间,手起刀落地刺进床上人心脏的时候,都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举动。
最靠近安缇祖卧房的,无非就是他儿子了,而当他的举动被某个正值夜班的侍卫惊觉不对劲的时候,待他后知后觉的冲进方才他刚刚进入过的小侯爷的卧房的 时候,床上已经有一大滩血迹,滴滴答答地从被子上渲染开来,溪流一般不停往地上淌,直到在地上形成一摊血水。
房间里一屋子浓郁的血腥气味迅速散开,床上躺着睁大了双眸死不瞑目的安清侯府嫡子,眼睛里似乎还充满了惊讶以及不解的困惑。
那个有幸作为第一发现者的侍卫因为与安缇祖前后脚错开,很幸运的没有被神志不清的安缇祖灭口,而当他发觉大事不好,紧接着冲进安缇祖本人卧房的时候,惊恐的发现,床上夫人安静地躺在一片血泊之中。
“来,来人啊!死人了!死人了!”那侍卫瞪大了眼睛,扯着嗓子变了声的嘶吼到。
如同她的儿子一样,夫人浑身浸透了鲜血,只是大概由于没有玄力,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枕边人的不正常,所以在睡梦中的时候便已经被消无声息的了结了性命,此时除了脸色苍白以外,神色倒是颇为安详,并没有如小侯爷一般露出极为惊恐的模样。
若不是她脸色过于苍白,毫无生人气息,几乎要让人以为她不过是睡着了。
那侍卫这一声尖锐撕裂空气一般的惨叫穿过整个偌大侯府,立时间,所有侯府里的人全部一个接一个的点起了蜡烛,匆忙起了身出门查看情况。
不幸的是,那侍卫这一声喊醒了侯府中所有人的同时,也引来了本来已经离开了的安缇祖。
当大家一个接一个的从自己卧房中出来的寻找声音来源的时候,某个庶子很有幸地第一个找到了正惨白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举着大刀向他劈过来的侍卫。
“啊!……”惨叫声戛然而止,在这个庶子瞬间缩小的瞳仁里,这个侍卫已经惨烈地身首异处。
血溅当场。
庶子吓得一动不敢动,浑身冰凉地僵着身子呆在原地看着安缇祖杀了侍卫以后一步步向他走过来。
一双睁着的眼睛里空有一片片的血丝,没有一点焦距,像是身在梦中。
安缇祖空洞着眼睛木偶一样地向他走过来。
随着庶子的到来,身后迅速的聚集了整个侯府所有的人,看着平常皆是一副威严冷静的安缇祖提着一把还滴着血的大刀向他们一步步走来,惊恐如鸟兽一般迅速尖叫着四散开来。
然而,在侯府之中,安缇祖便是玄力最高的人,若他想杀人,这侯府之中,谁又能逃得过他的手心。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里,侯府里上演着一场血腥四溅的屠杀,安缇祖空洞着血红的瞳仁,手起刀落之间面无表情地不停收割着一个个无辜的生命,将原本清净威武的安清侯府染上了一层浓郁的猩红。
满地的残肢断臂,漫天的惨叫哀啼,一片凄厉之色震撼人心。
没有人明白,为什么安缇祖忽然之间像是发了疯一般的大开杀戒。
作为安清侯府的下人,面对安清侯府中地位最高的男人,他们只能做着无谓的挣扎和逃跑,最后一个紧接着一个被安缇祖手中的大刀收去生命,化为刀下亡魂。
被逼入绝境的众人,有的睁大了双眼惊恐地逃跑,或是惊怒的诅咒,唯一没有区别的都是,所有人最后的归属都无一例外的没逃过安缇祖手起刀落的那一瞬间。
这场杀戮一直持续到了天色将明。
安清侯府上上下下两千余口人,无论嫡庶尊卑,皆被屠杀殆尽。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过一片血色的安清侯府,照耀在安缇祖身上时,他眼中的血色终于开始渐渐消退,一丝清明愈见明显地出现在他的眼中。
待到甚至完全清明,红色的血色从眼中褪尽的时候,安缇祖朦朦胧胧之间晃了晃不太清醒的脑袋,视线渐渐清晰起来以后,第一眼看见的便是眼前一片血腥。
他怔怔看着眼前一片残忍景象,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半晌过后,才忽然发现周围的景色有些熟悉,而后忽然意识到,这满地残骸,浸泡在一片血海里的地方,其实是他生活了几十年的安清侯府。
思绪渐渐清晰起来,恍惚间脑子里闪过一暮暮画面,都是他手里拿着大刀无意识地屠杀侯府中人的情景。
他猛地低头,一眼看见手中拿着的还尚在滴着温热鲜血的大刀,手一抖,手中的刀“哐”地掉在地上。
一向威严的安缇祖眼中渐渐聚集了崩溃的情绪,暴风雨一般卷席而来。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做出这样的事情,唯一只记得他那时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没有意识地做着这些动作。
就像是,被人操纵了。
他抖着双手,睁大了双眼看着手上尚且温热的粘腻鲜血,脑中某根弦越崩越紧,似乎听到“啪”的一声细响,紧接着,侯府上方传来一声凄厉长啸。
“啊……!”
浩瀚长空下,面容苍老的男人屈膝跪在一片尸体之中,仰天长啸,通红的眼眶中流出两行血泪。
男人周围渐渐卷起一股巨大雄厚的玄力,龙卷风一般围绕着男人剧烈旋转,带起周围阵阵尘土,将庭院中的树木都几乎要连根拔起。
树叶被疯狂卷起,在玄力之中被碾成飞灰。
许久之后,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周围旋转的玄力忽的散开,安缇祖已经不见了人影,而周围一丈之内皆是一片干干净净,什么都不剩下,徒留残尸遍地。
风平浪静之后的安清侯府一片萧索,一片死寂之中忽然不知从哪里缓缓走出来一个人影。
一身灰袍,兜帽遮住大半张脸,只剩下枯瘦的嘴唇隐隐约约露在宽大的兜帽外面,此时站在一片血海之中,勾出一抹邪气的笑容。
此人正是修炼了回春之术,前日刚刚用天雷之术灭了康侯府满门的灰袍老人,这不过两日时间,他又用因为习得了回春之术而更进一步的操控能力,控制安缇祖灭了生养他几十年的安清侯府,致使他一时之间精神崩溃,将自己逼上了绝望边沿,最后自杀身亡。
“我的尸偶徒们……”灰袍老人发出极低的声音,带着嘶哑和压抑不住的兴奋。
昔日辉煌的安清侯府已成了一片尸海,千余尸首惨烈的铺了满地,脸上尽是惊恐,多是死不瞑目的模样,还残留不解与莫名的愤怒。
灰袍老人注视着眼前一片尸海,极为满意地勾了勾枯瘦的嘴脸,接着开始动唇念着什么,手上也开始结起一个个繁复的法印。
随着双手不断的动作,地上千余尸首周身皆渐渐泛起浅绿色的光芒。
像是生命的希望一般的颜色。
绿色是代表了生命的颜色,就像是它的寓意一样,满地残缺不全的尸体随着绿光的渐渐强盛竟然开始逐渐愈合起来。
像是一个个人形积木被重新拼凑完整,那些原本已经再也不会动了的,死去的人们,开始颤颤巍巍地动起手脚,最后一个接一个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
只是,若仔细看这些“死而复生”的人们,便会发现,这些人虽然看似行动灵活,毫发无损的样子,但睁着的眼睛里却是一片空洞,毫无波动。
即便是能动,也改变不了他们已经是个死人的事实。
灰袍老人兴奋地将嘴角裂开一个诡异的弧度,隐藏在兜帽下的眼睛控制不住地发光,袖袍一挥,眼前的千余尸体便全部消失不见。
灰袍老人摸了摸手指上的空间戒指,满意地抬步离开,留下一地骇人血迹,以及残肢断臂。
前不久,灰袍老人刚刚从水族族长那里得到的空间戒指刚好用上,正好放他刚刚操纵成功的一千多名尸偶徒。
若来日有一天用到之时,随手一挥,便是上千不死军队,要横扫整个玄武大陆,便太简单了。
朝堂之上,楚夏皇沉默地在龙椅上坐着,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差,大殿中百官个个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一口大气都不敢喘。
任谁都能看得出,现在皇帝心情极端糟糕,前不久,康侯府刚被莫名其妙的灭了门,昨日,安清侯府又忽然出了事,任谁都会觉得心绪不安,最可气的是,一连灭了两大候族,作为楚夏的皇帝,他竟然对动手的人一点都猜不出来。
楚夏皇双手紧紧握着龙椅,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脸色阴沉的可怕。
一片寂静中,耳尖的人敏感的听见有细微裂痕声响起。
所有人身子一抖,偶尔有几个胆大的,偷偷抬眼看了眼座上的皇帝,惊骇的发现,被紧紧握住的右手边的龙椅,竟然出现了细细的裂痕。
可想而知,皇帝此时是多么愤怒。
“皇上,关于此事,或许臣有些头绪。”
就在众人都惶恐不安的时候,林丞相忽然提了口气,上前一步,双手抱拳,恭敬地对着皇帝开了口。
皇帝抓着龙椅的手不着痕迹的松了松,目光缓缓移向他,声音低沉。
“说。”
此人正是刚刚迎接父亲出关的林中恒,偷偷瞧了眼皇帝微微放松的右手,心中轻轻松了一口气。
“近日家父出关,遇到一位身穿灰袍的枯瘦老者,曾在大街上疯疯癫癫地嚷嚷着,说要称霸玄武……要……”
楚夏皇眼眸一眯,怒喝道,“说!”
林忠恒一抖,颤颤巍巍地抖了抖唇,“说是,说是要,灭了皇族……”
说完“彭”的一下狠狠跪在地上,头磕地面,再也不敢睁眼看一下皇帝脸色。
楚夏皇脸色已经黑的能滴出墨水来,过了好半天,忽然狠狠一挥明黄色的袖袍,怒极反笑道,“好一个灰袍老者!明日……不!现在,现在就给朕张贴皇榜!就说,就说朕备禁军十万,在皇宫等着他来灭了我皇族!”
说罢,从龙椅上站起身来,袖袍一甩,重重一声冷哼,甩手便走,不再看底下寂静一片的朝臣一眼。
满朝文武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直到再也看不见楚夏皇之后,才一脸冷汗地面面相觑,好半天后,一个个才颤颤巍巍地起了身,各自退朝了。
这日早朝,大约是他们几十年来上的最胆战心惊的一个早朝。
皇榜很快便张贴了出来,皇族之中,几天之内灭了两大侯府,这并不是一件小事,皇帝惊怒实在是在百姓预料之中,这张贴出来的宣战皇榜便第一时刻在民间传了开来。
人人都知道,近日里,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个灰袍老者,一夕之间灭了整整一个侯府,就为了称霸玄武大陆,还意欲灭了整个皇族,惹得皇帝发怒,宣战于此人。
楚夏皇宫全日戒严,日日夜夜都有禁卫军巡逻守护,演武场更是时时刻刻有大批军队在演习,训练,颇有一股大战在即的紧张之感。
这几日早朝,皇帝的脸色都不好看,能一夜灭了侯府,说这灰袍老者是单枪匹马,他是怎么也不相信的,但即便是他手下有多少人马,他再厉害,能灭了侯府,不代表就能灭了他皇族,侯府与皇族之间,差距并不是一星半点的大。
在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里,即便皇权并不是世界上最至高无上的权利,也容不得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区区一个灰袍老者来挑衅。
皇族这几日练兵练得勤快,灰袍老人则是专心研究自己的尸偶徒。
刚刚才得到这千余尸偶徒,要全部同时控制起来,尚有些难度,更何况,他还想着,控制这些尸偶徒的同时,还希望能用回春之术来治疗他们。
如此过了半月有余,楚夏皇的皇榜也早已贴出了许久。
某一日,正在御书房里批阅奏章的楚夏皇忽然听到身边总管太监禀报。
“皇上,龙将军求见。”
朱砂笔顿了顿,楚夏皇平静道,“可是那灰袍老者有了动静?让他进来吧。”
“是。”老太监躬身退了出去,为了防止外人打扰到皇上,还特意将门轻轻带上,而后才对门口两个守在门边的侍卫挥了挥手,“快去请龙将军进来吧。”
“是。”两个侍卫领命前去通传,不消片刻,门口便出现了一个魁梧的身影,身披铠甲,一身正气,浑身一股肃然气息,一看便是身居高位的武将。
此人便是掌管了虎符,手握重兵的龙将军。
“皇上。”
“进来吧。”楚夏皇将手中的朱砂笔放在一边,沉声道。
龙将军推门而入,单膝跪地,“皇上,皇城外有一老者,身穿灰袍,带了大约千余人堵在城门之外,扬言要挑战皇权,灭了皇族,称霸玄武”。
楚夏皇手指轻点桌面,勾起一抹怒笑,“如此甚好,朕已等他很久了。”
说罢站起身,沉沉盯着眼前单膝跪地,一身威武的龙将军,“你带五千禁军前去,不过是千余人,朕还不信拿不下他。”
龙将军朗声应了句,“臣遵旨。”便起身退了下去。
御书房内,楚夏皇眸中冷意渐浓。
不过是区区千余人,就敢挑战皇权,他楚夏皇几十万禁军真当他是摆设不成。
此时带了千余人堵在皇城门口的,正是近日来颇为猖狂的灰袍老人,依旧一身宽大兜帽遮住大半张脸,即便站在皇城前,领着千人队伍,也依旧是满身阴郁的气息,没有半点大将风范。
身后是千余尸偶徒,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
片刻后,皇城门开,方才刚刚领了命的龙将军已然带了五千早已训练了许久的禁军从城门内冲出,而后城门关闭。
一千人围堵皇城,声势绝对算是浩大,但五千禁军冲出城门,黑压压的一大片,瞬间便显得那一千人是多么渺小。
两方人马相见,气氛紧张,龙将军到底是仗着人多,完全不把灰袍老人看在眼底的,不过是与灰袍老人对视数个呼吸的时间,忽然一个极不屑的冷哼,龙将军很是气势恢宏的举手一挥,身后五千禁军一拥而上,下一瞬间,立刻便与灰袍老人身后千余尸偶徒厮杀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