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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七章重返九曲山之沙尸窟(卅七)
先是灵儿因想到了什么而意外变成了铁疙瘩,再是那两个丫头发了疯一样的一心想要杀死她们的姐姐,再呢!就是突然回来的嬴风,谯妲,接二连三的变成这样,现在,也仅有一个受伤的我,还勉强可以行动了。
我无法帮助他们,我心急如焚,我最想去的,其实就是那道桅杆处,因因那里,有我在迷迷糊糊中看到的东西,就就是为什么,我总是能喊出“嬴”字的原因,也是为这,还让嬴风一直误会着,还以我我叫的那个人,就是他呢!
我真不是不喊他,我只是说不出别的来,在这种情景下,我说什么都是徒劳的,那还不如趁自己现在还能爬动,就去那桅杆之处看看吧!直到我爬近它,我才看清,原来那根本就不是一面大旗,只是我想象的。
那儿当真是有一块东西的,在声波中颤抖的发出吱吱吱的响声来,那是一面铁皮一样的东西,就是杆顶中间悬着,它那个高度,只在再往上一点点,就是断裂的桅杆最顶处了。
那块铁皮一样的东西仗着自己很沉,所以才没没有完全被刚刚那两伙不同的妖风给吹断,它矿务局在风中摇曳着,但这桅杆已经向一处倾斜了,要是再突然间多出一杆风来,那我可真不敢保证它会不会掉落下来了。
我的下肢早没了知觉,是一种毅力驱使着我,让我向这里爬来的。
我抬头看着那处桅杆,又向向瞄了一眼,那面写有我先祖姓氏的大旗就像一块被人用过,随地乱扔,且破败不堪的抹布一样,没有注意着它的存在,它下面,也只有一小截断了的桅杆了。
它中间就是那个女人手指穿过来的地方,要不是因为风,还不一定能发出与那块铁皮同样的响声来。
与之前一样,我已经没有多少经历去关心这面大旗的了,我一定要想出一个办法来,救下他们才行。
如今能有办法的,只有这团还围绕在那块影子周围的声波了。
而我还跳不下去,这可咋整呢?
这声波卷起了地上那件被这个影子穿过,用来戏弄嬴风的衣物,没错,它就是谯妲持,不知怎地,在谯妲跳下船的时候,她还在谯妲的身上呀!那咋跑到了这个影子的身上了呢?
声波卷起这件衣裳之后便离开了地上的影子,这影子本想这家伙走了,它也总算可以起来了,正待他爬起来的时候,这件便又盖在了他的身上,在声波的作用下,这个家伙全身不停地抖着,没用几秒钟,他团做一团,倒在了地上,动了几下就不再动了。
他也成了铁疙瘩,这声波再次卷起了衣裳,被无情地抛弃在了一旁。
这个影子睁着眼,直到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冒出血滴的时候,他也还是没舍得闭上,逐渐的,逐渐的,他身上出现的血滴变成了一道道血流,顺着他的身体,全部流向了沙尸窟里。
沙尸坑就像收到了讯息一样,一处大的沙尸窟带着数处小坑,一点点地向着这块铁疙瘩移动着。
它们很块便将他团团围住,小坑们合并在一起屿那处大坑一样,两个大坑一头一脚,把这块铁疙瘩埋在了坑里面,两坑最终合为一个大坑,在一阵如开闸一样的声音响起,这个再也嚣张不起来的影子在现了原形之后,不得不眼看着自己的命运。
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他既然是将军,那他就应该与他的将士决全在一处,如今,不管是不是他的夙愿,这团声波替他做到了。
他没了,这是活该。
声波再次卷起了衣裳,这时,沉船又动了一下,似陷非陷地动了一下,在我的感觉里,它还像下沉了不少。
衣裳在声波的作用下四处飞舞着,它在寻找着它的主人,也就是谯妲。
可是谯妲在哪呢!我也在找着她啊!我们当中,也只有她此时在船下,这船还时不时地动那么一下,衔不说它吓人程度如何,如果真的能找到谯妲,哪怕让我掉下去替她我都没话说。
谁让她与灵儿一样,一口一个少主人地叫着我呢!
这彩衣裳在经过灵儿的身下时,它便停留在上方顺时针地旋转着,看样子,谯妲应该就在那里了。
声波很快停在了这里,它也在这件衣裳的下方转着,可转着转着,它竟偏离了这里,它也发不出声来了,取而代之的,是突然从船底吹来的一阵妖风。
它卷走了这声波,同时也卷走了这件衣裳。
谯妲应该就在这里无疑了。
风做了坏事儿,它并没有像被它卷走了的声波与衣裳那样而停下,但是,它还是偏离了这里,向一旁狂啸一声,跑远了。
它拾起了地上的几处白骨,先前谯妲留下的那密密麻麻的脚印儿,也被它卷起来的风沙盖住了。
这家伙应该是来捣乱的吧!就算谯妲现在找到了,她也起不来,那一处处的沙尸坑一个个的张着大嘴等着她呢!她只要一现身,那也就献身了,这血脚印没了,她也就没有我少资本再在这里了。
好一个阴风啊!
船再次下沉了一下,并左右晃动着,那一动不动的嬴风。还有谯姬与谯媵,也险些被这左右晃动的船给卷了下来。
我在船艏,晃动的不是那么厉害,这不用猜也知道这风没是冲着我来的。
它是一心要把这几个人同时卷到沙尸坑里喂尸骨啊!
风儿怪叫着,很快,它就不是好叫了。
一曲古风从高处向沉船敲来,那铮铮之声,像是击打乐,准确的说,是那个年代只有在宫廷里才可以享受的到的乐曲,如今,我们听到了。再看那风,明显有妥协的意思,它左转,右转转,咋也舍不得离开这里。
这乐曲入耳,没有比这再好听的声音了,它出现之后便没有中断过。
它每响一下,就像有人在船上敲一下一样,可是船依然在下沉啊!难道,这曲子只是突然才出来的,再不就,难道我也出现了幻觉不成吗?
我当然愿意想信这是真的,而不是什么他娘的狗屁幻觉。
船继续下向晃着,随着这曲子不停地传来,这船也就下沉的越厉害,直到,它与这沙尸窟成了一平。
这乐曲才算停下来,而我再看本来就在半空中悬着的灵儿,离我也好像有了四五米高的样子。
我就算用力气,也救不下她了。
沉船与沙尸窟成了水平高度,那桅杆看起来也就不高了。
唉!那就怪了,我怎么听着这曲声像是从上面传来的呢、虽然这曲声没了,但是回声还在,现在我更多听到的,如同这曲子发出声响之后又弹到了周围某处一样,它又不得不再次传回你的耳朵里。
那看着如同铁皮一样的东西在桅杆上晃动着,虽然现在没有风了,它依然还在那儿晃着,这不就是在告诉我,就是它发出的乐声吗?
沙尸窟也不再造孽了,船与它一齐成了平地,乐声也拾起了地上累累的白骨,还有它们染上的血迹,随着黄沙一齐朝着桅杆的对面,卷走了,那阵势,就像下了骷髅雨一样。
可是地上依然还有血迹,但那血迹的周围,也可望而一处物件可以证明这里曾经在我们来了之后,都发生过什么了。
那就是那处血屏障,它隔在平地与缓坡之间,只要我们从沉船上下来,越过它,就可以到下坡了。
它就是,下坡与平坡的一个过度点。
我想下去,可是下不去,我是在看着这处血屏障的,我本想在我自己能下去之后,想借用它一下,想着它应该能帮上一些小忙的吧!如今看起来是不用了,我可以平安的下去了。
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平安地下去了。
那他们咋办呢?这乐声的出现只能让沉船继续下沉,并没有让成了铁疙瘩的人醒过了了,失踪了的人再回来。
沉船又晃了两下,那本从上面掉下来的书也与那一团一团的珠子一齐,慢慢地从一处船舱里露了出来。
这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若是没有它们,能有这一次又一次的杀戮吗?
我气的真想再把它们倒回地上去。
可我一爬上前,便被这耀眼的黑光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