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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五章 以命搏一个未来(2)

作者:吉祥猫 | 发布时间 | 2019-07-11 | 字数:2542

阎萧是带着易容的轩王、神秘的炼药师,一同前往西国皇宫的。可见,他对东琅太子起了疑心,这是有备而来。

而在阎萧雄赳赳气昂昂的,准备一查究竟的同时。锦煜占着天时地利人和的绝对优势,暗戳戳的又搞了一些事情。

摄政王府中

脱下红衣换上金色龙袍的云无极,看着镜中不属于自己的惑人俊颜,顺着胸前墨发感慨道:“本尊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还要模仿你个臭小子?”

面容普通的锦煜难掩身上睥睨,骨节分明的修长玉指捻着蜜色茶盏,优雅浅抿,嗓音一如既往的醇冽悦耳:“你有意见?”

云无极慵懒优雅的埋身椅中,笑容魅惑邪肆,却又隐着一丝温情:“要是你小子,本尊自然有意见。为了心儿,那就不一样了。”

心儿易容成阿楚,满脸不悦的从梳妆台上起身,嘟着嘴恨恨道:“要不是为了让炎煌和贺照狗咬狗,帮炎月和花容夺回王权,心儿才不想易容成这个讨厌的女人。”

云无极同仇敌忾的哼道:“她即敢对你夫皇不怀好心,那你何须对她客气?”

锦煜嗓音冷冽,杀意涌动:“此言甚合孤心意。算计孤的人,孤绝不会轻饶!”

心儿抿唇浅笑,上前挽过锦煜,俏脸傲娇:“走吧,最厉害的夫皇。”

云无极看着相携而去的两人,懒洋洋的嘱咐一句:“早去早回啊!”

心儿回眸,甜甜的应了一声。

开始了演戏……

是以,这刚入夜的摄政王府,传出阵阵引人注目的打斗声。不多一时,两个身体多处挂彩的年轻男女,翻出了王府高墙。

随后,高墙接连翻出数十侍卫,双方又是一场混战,其中,女子一扬手洒出一把药粉,侍卫倒了大半。

眼看着王府前门处哗啦啦的出来一大波侍卫,那女子边打边退中唆口为哨……

在附近百姓纷纷出门看的功夫,远空飞来一只硕大无比,状如凤凰的巨鸟,七彩尾翼掠过间,混乱一片的现场,已然失去了那年轻男女的身影……

侍卫里有人高喊一句:“你们快马去追。”

“是。”

应声间,十数匹快马追着巨鸟飞去的方向疾追。

府门口一人满脸急色的上了马,边扯缰绳边说道:“你们,守好王府,我去宫中一趟。”

在灯火通明的摄政王府,四周皆是出来看热闹的百姓。其中有人一拍大腿,大呼一声:“紫鸢鸟,刚才那是紫鸢鸟……”

话音刚落,人群中又一道声音响起:“紫鸢鸟,传说只有它宿命的主人才能指挥,那刚才那女人?”

一番话,现场炸开了锅,百姓们议论纷纷:

“刚才的女人,是不是那个,那个……”

“她是……漠北阿楚,对,就是假冒陛下未婚妻的那个奸细。”

“她,居然真的是天命女。”

而随着宫中禁卫军的连夜出城,漠北阿楚这个天命女从大赵逃脱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的传遍了云间大陆每一个角落。

整个大陆上的势力纷纷出动,四处寻找脱逃的天命女。特别是大贺,大炎,这有一定实力的大国。

梁齐国等周边小国也不乏蠢蠢欲动者,毕竟,得天命女得天下一统传言,对他们有着致命的诱惑。

而谁不想称霸天下?

在锦煜和心儿导演祸水东引的这场大戏的时候,上官擎,云瑶,冷秋,青冉,带着为数不少的影卫和将士出发,日夜兼程赶赴岩城。

消息传到西国时,阎萧已然带人逼近了西国皇宫,正向西国国君施压。

和西国国君平起平坐的阎萧,此刻的脸色很是难看,话自然也是不客气:“陛下,青龙白虎一事,还请你让太子给本座个解释。”

对阎萧的态度,西国国君有些敢怒不敢言。心里不爽,却还是赔笑着出言说道:“此事太子已经解释过了,白虎死于叶倾城的毒下,青龙被护国太医所杀,紫鸢鸟也遭他放飞。前段时日大赵那般乱局,国师应该也知道,太子能回来……”

“一事无成的废物,难道还要国师违心夸赞不成?再说了,青龙白虎已死,那还不是太子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这么大不敬的一番话说出口,西国国君面色登时就变了,打眼望去,却见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压着怒意问道:“却不知这位是?”

阎萧睨了一眼身侧站着的轩王,半点也没要制止的意思,一脸平静:“这是本座新收的护法。”

西国国君心里愈发不悦起来,嗓音也冷了几分:“护法,太子毕竟是我西国储君,如此言语无状,却也不妥!”

阎萧状似未闻,兀自喊道:“来人,请太子!”

“国师……”西国国师低低唤了一声,终归是迫于对方的淫威,抿唇不语。心里,第一次起了想要将阎萧消灭的心思。

应声而去的侍卫,很快的便将东琅太子和摩严带了过来。摩严冷着张刚毅的脸,双拳紧握,紧紧跟在东琅太子身后半步处。

纵使心里对阎萧惧意很深,却是不能阻挡他护主的耿耿忠心。

前头闲庭信步,仿若青竹染水的东琅太子,心绪纷乱,却是无有半分惧意。不动声色间,他状似掩唇轻咳,实则将掌心的丹药咽入腹中。

摩严看着东琅太子的动作,瞬间秒懂,也悄悄服用了随身携带的丹药。底气,瞬间便足了许多。

入了阎萧的视线,东琅太子和摩严眸中适时的换上了素日畏惧之色,上前行礼:“儿臣给父皇请安!”随即朝阎萧抱拳施礼:“见过国师。”

西国国君看摩严行完了礼,赶在阎萧发难前说道:“太子,国师对青龙白虎一事有些不明之处,你且于国师细细说来。”

东琅太子刚要开口,却见那斗篷遮面的阎萧,唇角一抹冷笑一闪而逝,抬手制止:“太子不必解释了,是非曲直,本座自有主张。”

话落,轻敲桌面,他身后的老者立时走出,面无表情的倒了粒丹药,递给了东琅太子,意思不言而喻。

东琅太子俊颜看不出任何表情,抿唇不语,接过了老者手里的丹药,却是不曾服下。

他在等,等西国国君,也就是他父皇的一个态度。

而西国国君郝连建,纵使再依赖和敬仰阎萧这个国师,毕竟也是君威赫赫,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今日一再被无视和触底线,心里本就窝着一团火。

眼下见阎萧无视君权,无视他这个一国之君,当着他的面给东琅太子丹药,一下就火山爆发了。冷着脸起身,敛怒:“国师,此乃何意?”

“本座只是想听听实话,若是太子问心无愧,又何惧这小小丹药?”

阎萧轻描淡写,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真真是让郝连建呕血。

忍了又忍,忍无可忍:“国师,不管怎么说太子也是国之储君,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相比西国国君的怒意翻源,阎萧显得云淡风轻太多,依旧是不咸不淡的:“就是太子,才更该有一国储君的魄力和能力。大赵一行,毫无收获不说,连本座费尽心思捕获的紫鸢鸟都保不住。如此,难道不该给本座一个交代?”

到底是自家儿子,再不好,再不足,也不想叫人如此欺凌。郝连建见阎萧如此目中无人,多年的隐忍和耐心算是到了极致,老脸黑紫的应道:“天命女一事,国师追查十数年尚无所获,又岂能要求太子在短短一月当中有所建树?更何况,锦迟本就对我西国存有敌意,又时逢赵室内乱,你让太子如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