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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生活充满了暧昧
顾娟是个美丽温柔的少妇,其实她和兴荣并不是上一个班的。只是有一次晚上开完会走路太匆促,在回家的走廊里和她相撞了一下。在兴荣没来得及道歉之前,她却笑着先说对不起了,让兴荣很不好意思。她又亲和地走在兴荣身旁,给了他亲近的机会。从此,他们经常下班走在一起,使兴荣渐渐喜欢上了这个善良的女人,尽管她是少妇了,比兴荣还大两岁。
姜兴荣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女人对他有好感。他当时做了一个很亲昵的动作,也不知哪里来的胆。他拍拍顾娟的头说:“你可真懂事。”觉得她可爱得像个小女孩。顾娟脸红着站在那里傻笑。他却装作若无其事的双手插入口袋摇晃着走开了。
以后很多次碰面,顾娟都是红着脸看着兴荣笑。而兴荣却是像个领导一样对她点点头。姜兴荣这人有个臭德行,就是看到上级只是对他点点头,搞得像他是领导。
姜兴荣在厂里,走马灯似的换了很多岗位,按照陈总的意思,培养他全方位的经营管理能力,熟悉一个岗位换一个岗位,由于他接受能力强,熟悉得快换得也快。而每到不同的工作岗位他总会遇到不同的女人,他基本上不会主动去跟女人搭讪,对陌生人他总是存在怀疑。给人的第一感觉都是一个乖巧安分的孩子。而少妇都喜欢这种类型,觉得就像看到自己的孩子一样亲切。一旦熟起来了他就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有时甚至会唉声叹气,摇着头叹息,说出自己过去悲凉的境遇。
顾娟有一天看着他说:“你看起来可真不像个小伙子,像个历尽沧桑老练的男人。”
姜兴荣有点不服地说:“不会吧,我还是处男咧!”
顾娟红着脸说,你刚来的时候往那里一站,双手插彷口袋文质彬彬的,还真像个刚从学校毕业的。现在怎么变得老气横秋了?甚至老不正经起来。
其实那是她的老同学吴虎总是喜欢把坏名声往兴荣头上扣,他看顾娟与兴荣讲得来,比较好。而对他却总是爱理不理的,所以,总是把坏名声往兴荣头上推。每次他无聊时就发黄色短信羞辱顾娟。第二天顾娟找吴虎算帐时。他便装作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还反过来把顾娟臭骂一顿。然后便若有所思,恍然大悟地说:“哦,肯定是兴荣发的。听说,他这个人进过劳教所,什么都会干得出来。”
顾娟听了,半信半疑。在她和丈夫闹别扭的时候,吴虎就会装作兴荣的口气发短信给她说:“亲爱的,我想你了。”而当他们和女人们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他总是慷慨的拍胸脯说:“在兄弟和女人面前。我一定会选择兄弟。”
兴荣听了当时都差点感动得哭了。但只是在一旁沉默。他一般都是把感动放在心里,从来不会说出口回应别人。兴荣被他卖了还蒙在鼓里。吴虎这只狡猾的老色狼,总是和他抢肉吃。每次他好象看上的女人就会被吴虎抢走。兴荣觉得自己就是一只乌鸦,而吴虎就是一只狐狸。每次兴荣嘴里衔着肉的时候,吴虎总是会赞美兴荣,说在女人面前很洒脱。而他一松口,肉就被吴虎叼跑了。所以,后来当有女人给他手机号和短信约会的时候,他都不会告诉吴虎。一旦他知道,他便会过去神经兮兮的装作什么都知道了的样子问女人:“听说你主动把手机号给兴荣了?”
女人为了解释跟兴荣之间什么也没发生,只能笑着无奈地说:“我也可以给你呀。”
吴虎便迅速的掏出手机把号码记下来。第二天便给人家发暧昧短信。一般开头都是说顾娟是他的第二次一见钟情,然后,便聊他怎么怎么的想她,怎么怎么的爱顾娟,用他的苦闷来博得人家的同情,想方设法,千方百计打动女人。
吴虎的观念是:能看上你兴荣的女人都是缺男人的女人,我吴虎也搞得定。我只是通过你看到了这个臭皮蛋的缝在哪里?不像你还要围着臭皮蛋转几个圈圈。
而吴虎得手后都从来不会跟兴荣讲。反而那些没有得手的。他会在兴荣面前推心置腹的吹那女人的腰是如何的细、高潮来时是如何的激动得咬着他的手臂?精水流了多少毫升?总共采用了多少个姿势和大约维持了多少时间之类的话。最后还叹息着说只可惜胸部太小。搞得像真的一样。那一刻,他搂着姜兴荣的肩膀,让兴荣感觉还真把他当兄弟。
第二天,他还会把说的话重复给女人听,说那是兴荣对他讲的。所以,后来女人就都说兴荣是个大嘴巴,什么都跟吴虎讲,跟他这样的男人好不安全。
吴虎是个彻头彻尾的浪子。连他自己都说,我是一只绿头苍蝇,我只盯有缝的蛋。我玩的女人都是一堆烂肉,我不玩照样有别人玩。那些女人就像我老家的茅草一样,只要一点点火星就可以点燃,温度高的时候甚至可以自燃。吴虎对每个女人都很好,甜言蜜语,有时候简直让人看了都恶心。他喜欢把女人弄得心花怒放的,然后,自作多情的送上门。
姜兴荣问过他,你就不怕遭报应吗?上帝是公平的,只有珍惜自己的人才值得别人珍惜,你这样永远都不会得到真爱的。
事实的确如此,吴虎找过好几个正式的本地女友,同居了一阵子,每次到他爱得最深的时候,女人发现了他的劣迹就会背叛他。
一开始姜兴荣认为顾娟是个很好的女人,自从他发现她和吴虎有了暧昧之后,他就开始疏远她了。后来发现那全是吴虎搞得鬼,其实他根本没得手,就又开始同情她。对那些漂亮没有思想而且无视现实的女人兴荣都从来不放在眼里。他认为用钱能够摆平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最多就是一个玩物。她们的位置在他心中比尿壶的地位还要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