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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夕炎消失?
洛辰身后的九条大尾出现那刹那,成片成片的乌云席卷而来。原本湛蓝的天空被昏暗吞噬,但仅仅是一刹那。暗中紧紧保护洛辰的花媚窥见洛辰身后的大尾,急忙上前,双手合十忽复张开。
双手十指骤然化为树枝,迅速朝着洛辰而去,在树枝接触到他身子的那一刹,却是狠狠的被反弹回去。身形也不稳往后了数步,一滴细汗从脖颈划下,花媚重重踩地,粉色的衣衫若桃花瓣一般飘在空中。
树枝以恐怖的速度变的粗壮,分支出来。片刻间竟形成树干般粗壮的大小,又直直冲着洛辰过去。
“洛辰,快些清醒过来!”花媚咬着牙吐出这句话,双目都有些猩红色。想着刚才两人的那番行为,她心里虽妒火愈盛但还是因为慕兮的离开感到欣喜。
忽而低声苦笑道:“只是花媚不知道,洛辰竟那般看重那慕兮呢。”
树枝终于找到突破口,以迅雷之势团团裹住洛辰,九条大尾的鞭笞间,花媚的嘴角流出一股鲜血。舔了舔嘴角,感觉那股腥甜在口内蔓延,花媚猛的睁大瞳孔。那木团骤然缩小,一阵剧烈震动后,终于安静下来。
花媚重重松了口气,包裹着洛辰的木团也一根根化为细小的树枝,变回十指。
抬步走到躺着的洛辰身旁,弯腰将他抱起,见那九条大尾渐渐收回,终于是安了心。一旋身便消失不见,只留下几片桃花瓣。
满地的破碎石渣,瞬间枯黄的那些奇花异草。空气里飘着些许粉尘,只是寥落的几片花瓣,倒是让人徒添伤感。
方才一刹的天色变化,让飘出皇宫甚远的慕兮不由停住脚步。在一屋顶停下了脚,望着刚才自己离开的方向,似乎能看到那白洛辰落寞孤单的身影。淡漠的眼神中对自己有些哀怨,不禁有些后悔自己方才说的话。
但念着还要去见夕炎,便甩掉心里莫名其妙的想法。足尖轻点朝着七曜楼而去。
这突如其来的诡异变化,又莫名其妙的消失,让天下人心惶惶,世人皆说妖孽横世,浩劫不远矣。
而七曜楼内,夕炎不日便将那玄月剑法看的倒背如流,这会因为不便在外面练剑,所以只能将就着在房内。
雅间虽宽敞,但对于习武的人却是极其狭窄,束手束脚。当夕炎一剑刺破那扇浣纱窗,却被眼前席卷而来的昏暗感到错愕,刚反应过来,那片令人骇然的昏暗竟是消失不见。
空澄湛蓝若原先的天空,看不出刚才半点昏暗。
“九尾,暴动?”夕炎吐出这句话,脸色微微有些凝重,看来那关于九尾的传说不是子虚乌有的。旋即勾唇一笑,“九尾暴动,必是心被何人影响,九尾啊九尾,劳驾你也为我所用吧。”
说罢剑指着晴空猖狂的大笑出来,哪还有平常的温文尔雅,那如水剔透的银白色眸子也隐隐有些深蓝。渗人的深蓝蔓延在脸上,形成奇怪的印记,其周围还缠绕着深红,形成一蓝一红两条细线,在脸颊两旁蔓延到脖颈处。
原本剔透如水般的人儿,早已没有银白色的发丝,银白色的眸子。替代的是诡异森然的深蓝以及妖冶渗人的深红。从一个如玉少年,化作鬼魅。
忽然那深蓝以肉眼可看见的速度化作黑色,一丝丝足以让人窒息的黑色覆盖住那深蓝色,同时也迅速将那深红吞噬。
“啊——”随着这变化,夕炎忽然痛苦大喊,双手微曲成爪状,愈抓上自己的脸,却在碰触到那妖异的印记时感觉到一阵灼痛感。
双手顿时像被火烧过后的模样,夕炎抓不得,又痛得难耐。
最后连喊出口的力气却也是失去了,夕炎最后跪坐在地上,左手颤抖着抬起,用尽最后一丝气力,点上自己的玉枕穴。
“啊——”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夕炎脸上那些黑线也慢慢消失,如玉的面容微微有些莹润之色,整个人当真若玉人一般。似乎碰触间便会破碎,他艰难喘着气,左手抬起,盯着自己的掌心,那红蓝相汇成的云雾模样在手心微微显着光。
“呵呵……总算是有些进展了……我的法力……”掩不住的笑意在嘴角浮现,一会儿,却因为没有力气晕了过去。
随着夕炎晕倒过后,一抹墨青色透过那破裂的浣纱窗飘了进来。触地现出一道强烈的绿光,修长的男子一袭墨青,妖冶的青色眸子有些阴寒。
扫视一下整洁雅致的房间,目光停留在倒地的男子。邪魅笑了笑,随手一变,一张与墨萧一模一样的玄煌面具安静躺在手里。
轻轻放在男子身边,似乎怕吵醒了他。随后伸手抱起了夕炎,阴寒的眸子波光流转,邪魅开口:“这就是慕兮另眼相待的男人吧,居然这么柔弱,也罢,让戚墨带着好好照顾着。”转眸看了一眼地上安静躺着的玄煌面具,“狐少主,这事怕是你要替戚墨担着。”
话落,身形化作一缕墨青色气团,从浣纱窗飘了出去。
在慕兮因为那天色一时异变而顿住脚步时,心头一股不安莫名出现,旋即暗道不好,马上前往那七曜楼。身形快若细风,让人看不见形体。
慕兮顾不得从大门走进,调动着内力将自己停留在虚空里,按自己的记忆寻找了夕炎房间的所在。最后定格在一处被破坏的纸窗处,脸色一变:“夕炎!”
身子从浣纱窗外跳入,落地扫视了一圈房内,见屋内无人。
“难道出去了?”慕兮边往屏风内走着,边暗自安慰道。
走到桌前,见那本已经接近破烂的玄月剑法,随意翻了两页。抬眸见自己原先落地的地方躺着一把木剑,急急走去。
拾起一看,喃喃道:“夕炎还是那样勤奋……可……”心里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夕炎是不会随意走的,而且连那剑法都没带走,这木剑……这是什么?”
慕兮拿起那躺在地上的面具,微微拧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