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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竟然是这样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这一次皇后没有再宣召齐北诺进宫了,可能是已经打压结束了,顾夕晨也不是很清楚皇后最后一次和齐北诺说了一些什么,反正齐北诺不用一天到晚在皇宫里喝茶,忙的就是顾夕晨了。她都不知道以前她不在王爷府的时候,这厮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难道是以前太过无聊,现在找到她这个玩具之后,就要天天缠着她吗?
“我说,七公子,您老已经跟了我一天了,你就不会觉得无聊吗?”顾夕晨一身男装走在街上,自己一个人走的话至少回头率和注视率都还不会这么高,外面的人顶多也就会感叹一句:“这是多么干净的小后生啊。”
现在自己的屁股后面跟了一条比自己帅的小尾巴,而且他还总是靠他这么近,旁边经过的人虽然看到齐北诺温润的脸庞会赞叹几句,但是隐约也能够听到有人窃窃私语着:“你快看那两个好看的男人,他们是不是一对呀!”
不得不说,这儿朝代的风气倒是真是开放,两个好看的男人走在一起居然会被看成是断袖,虽然说这个朝代还算是盛行男风,但是顾夕晨只想说,她才不想和这个笑面虎一起上街还被人说闲话呢!
“顾公子,在下觉得只要是和你待在一起,从来都不会觉得无聊。”齐北诺轻笑着看着拘谨的顾夕晨,附身在她的耳边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惹的顾夕晨身上就是一阵的鸡皮疙瘩。
她宁愿齐北诺褪去一身的伪装,邪魅的笑着和她说这句话,都来的比现在一身伪装,用这么假温柔笑着和她说这些话来的好。
顾夕晨赶紧推开了附在自己耳边的齐北诺,拉开了一点距离,这才说道:“男男授受不亲,七公子还请自重。”说完,顾夕晨便赶紧脚底抹油溜进了茫茫的人海中,走在齐北诺的身边,她压力很大的,心脏一直都跳的很快,这样不好不好,对自己的身体负担太大可是会英年早逝的,所以还是离他远一点的好。加上这次她要去的可是春楼,关于苏晴锦的过去,她还要详细的调查一下,她怎么可能让齐北诺跟过来,让他知道自己在间接的调查他,他还指不定要生多大的气呢!
看到顾夕晨的身影消失在人海之中的时候,齐北诺这才走到了一个无人的小巷子里,没有人注意到他走去了哪里,但是在没有人的地方,齐北诺这才低声的说道:“出来吧。”
他刚说完,便有一个身影从天而降,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恭敬的半跪在他的身后,齐北诺这才转过头去,问道:“钱程七,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回禀王爷,昨日您去皇宫中的时候,属下就觉得马车不对劲了,但是当时没有说破,现在后宫的淑妃娘娘丢失了几件非常重要的宝贝,并且均在太子妃的房间的查货了,现在后宫里正因为这个事情闹的不可开交。”言外之意也就是说,是自己的马车上当时藏了什么人,偷偷潜入宫中之后,故意找太子妃的麻烦。
“既然这是后宫的事情,又与我们没有什么干系,不管也罢。你去跟着小姐,确保她的安全,有什么事情就来通知我。”齐北诺说完便转身离开了,钱程七也是应了一声,一瞬间便消失在那个地方。
不过既然钱程七都已经暗示的这么明显了,齐北诺自然也是一下子就知道后宫那摊浑水是谁打破了平静,挑起了纷争。他娶来的小娘子,绝对是一只带着利爪的小猫,不过偷东西一向都是她的专长,现场也是不可能留下任何痕迹的,既然赃物已经在太子妃的寝宫里查到了,那么后宫确实也是免不了要再一次结下恩怨了。不过她怎么闹都不可能对他多年的策划有什么影响,既然她喜欢,就让她做就是了。
而另外一边,顾夕晨在自以为拜托了齐北诺之后,便抄了一条小路往青楼的方向走去,本来是和那里的老鸨预定了时间详细的谈谈的,那个女人简直是个嗜钱如命的人,居然说迟到了还要加钱,真是欺人太甚。可是谁让她是有求与她呢,现在这个点已经是快要迟到了,她可不想自己的钱袋子被那个女人榨干。
眼看着就要走到这条有些阴暗的小巷子的尽头了,连春楼的牌匾她都已经看到了,但是突然之间一个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小巷子很窄,容不下两个人并排。顾夕晨赶时间,便对着前面的人说道:“不好意思兄弟,我有急事,麻烦让一下。”
可是前面的人却不知道是不想理会她还是故意装作没有听到,依旧是站在那里动也不曾动过。顾夕晨走到他的面前之后,便只能停下脚步,觉得可能是没有听到她说话,因此拍了拍他的肩膀,再一次说道:“这位小哥,能不能让一让,我有急事。”
被拍肩膀的那个人背着光,顾夕晨看不清楚他的长相,但是身高上已经比她高了一个头了。可是照理说,知道了自己挡住了别人的路,应该会让开来才对,但是,眼前这个人却依旧是一动不动的,完全没有要让开来的想法。
“喂,我说你,人家有急事,你就不能让一下吗?”顾夕晨这下子是真的发火了,恨不得将人从自己的面前推开。但是她正想要去推他,却突然被一双手臂环住了身体,对方轻声而且带着得意的声音仿佛能够蛊惑人心,说道:“本来还想着是有什么目的,没有想到原来是个小偷,现在抓到了你这个小偷,没有想到还是一只带爪子的小猫。猫公子这是要去哪里行窃啊?把后宫搅得鸡犬不宁,你倒是过的很悠闲啊!”
顾夕晨被他圈禁在臂膀里,挣脱不开。但是听到他说的话的时候,突然心里就一阵的不安和心虚,连齐北诺都没有发现是她偷溜进了皇宫,这厮是什么身份,他怎么会知道是她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