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调查的结果

陆婉晴走向了天台，这里原本就是第二十八层，这栋楼的最高层。汉小莫赶紧跟了出去，看到陆婉晴靠着栏杆眺望着远方，这样的背景依旧是那么熟悉，但是感觉又好像有点不一样。陆婉晴回头看到了汉小莫手上的文件，她知道现在自己的工作职责，伸出了手，示意汉小莫将手中的文件递过去。

但是汉小莫却蹲了下来，将文件放在了一旁的地上，用纸巾将婉晴脚边的血迹拭去。动作非常轻柔，就像是在擦拭一个难得的宝贝一样。

陆婉晴的脚仿佛被定在了地上，直到汉小莫站起身来，递过手中的文件。陆婉晴才转过头，将注意力集中到文件上。

汉小莫感觉到这个陆婉晴仿佛只是借用了以前的皮囊，但是整个人都像是被换过了。

汉小莫简单的几笔就将文件上的东西标注出来，虽然陆婉晴是半路出家，不是太懂业务，只是也大概看出了端倪，汉小莫轻声说：“这件事肯定不是这么简单的。”

陆婉晴明白了汉小莫的意思，两个人的眼神又触碰到了一起，瞬间就都被各自收了回去。

两个人好像是只要没有在讨论工作的时候就会尴尬，汉小莫也不想让陆婉晴原本就背负流言的时候更加难看，也就转身走下了天台。

一阵玻璃杯破碎的声音，陆婉晴站到了一边，虽然在所有人看来，她就是离总裁最近的位置，而这个位置是只要愿意，什么都可以得到的，但是只有陆婉晴一个人明白，总裁对他来说绝对不是幸福的来源，反而是随时要小心的一个定时炸弹。

陆婉晴退出了角门，关上门之后，里面的声音就全然听不到了，她不想参与太多公司的事情，只是想在这个过程中保持和葛宁的约定就可以了。

葛宁猛然将文件摔在桌上，其实每次巡查，他寄希望找到这样的事情又希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发生，因为既然是巡查，就希望是找到可以改进的地方，但是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就会有很多的麻烦。

婉晴身旁的电话响了，她拿起电话，这个电话只有葛宁会打过来，“把总经理还有现相关的业务部经理叫过来。”

陆婉晴的桌上软玻璃片下面就放着所有公司人员的名单，各个部门的负责人的电话都已经被标红了，所以她可以以很快的速度就完成了这个任务。

下班的时间渐渐逼近了，婉晴一天的任务完成了。

藏獒今天没有发出响声，因为肖寒和汉小莫的关系早就让它意识到了主人对他的信任，它只是跟在身后探出敏锐警觉的目光。

汉小莫早就做好了准备，今晚肖寒一定会准时出现来汇报情况的。只是希望这次不要打破他们两人之间一直合作非常顺利的状态。

肖寒进门，黝黑的脸上显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汉小莫明白了至少是不会让他空手而归的，也就没有那么着急了，走到吧台，慢慢开始调鸡尾酒。

他已经习惯了每次肖寒带来好消息的时候就会慢慢调上一杯鸡尾酒，随着肖寒说出故事的节奏调整调酒的节奏，一杯酒的时间，不多不少，一个故事讲完，肖寒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今天，汉小莫也做好了这样的准备。肖寒拿出了手中的信封放在桌上，没有等汉小莫开始调酒就说：“东西就在这里，是不是你想知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清楚今天是不是完成了任务。但是我想说的就是我能够做的也是只有这些了，再有什么也只好是到此为止了。”

肖寒说完就转身要离开，因为他们之间早就合作了很多次了，从来都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如果是汉小莫觉得值多少钱，他一定会如数付出，如果不是那个价格，就算是再怎么纠缠也没有用，肖寒太了解汉小莫这点了。

汉小莫手中的酒杯停留在最后一个动作，瞬间，他感觉手足无措，不知道要怎么做了，好久，肖寒关门的声音响起了，汉小莫才将手中的酒杯放在吧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然后拿起信封拆开。

一张照片下面写上了详细的地址，然后照片上出现了一个女子进门的样子，虽然只有半边脸，但是汉小莫知道那就是婉晴，肖寒在这个方面是不会犯错的。

汉小莫继续打开信封，但是伸进去的手竟然再也触碰不到任何东西，汉小莫直接将信封倒过来，依旧没有东西掉下来。

汉小莫明白了肖寒的意思，难道她有什么本事让肖寒都没有办法查到她的过去，但是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