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主动去追求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爱我，她说她无法把她的青春赌在我身上。”

“那她一定是个谨慎的女孩子，她需要安全感，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准备和她一辈子，就要想办法让她知道，你能够给她安全感。”

“妈妈，我总觉得她跟我遇到的其他女人不一样，我真的很像保护她，用一辈子去守护她。”

“曜瑞，你长大了，难得对感情这么认真。我想她一定是个不错的女孩子。”

我没有回答。只是搅拌着手里的咖啡。我想我不会放弃的。

第二天，端木原诗没有来上班，同事说生病请假了。我心里一紧，下了班立刻开车到了她家。敲了半天，始终没有人应答。我只好拨通她的手机。也很久没有人接听。我只好不停的打，不停地敲门。很久，她终于接电话了。

“喂。”她声音听上去很憔悴。

“你在哪里？”

“家里。”

“我就在你家门口，敲了那么久你都没听见吗？”

“我在睡觉。你有事吗？没事的话，就走吧。”

“你生病了？去看医生没有。”

“我没事。”

“听你声音就不像没事，你先开门，我带你去医院。”

“我说了我没事，你走吧。”

“你如果不开门，我就在楼下喊你的名字，再摆上999朵玫瑰花，让你邻居都知道我在追你。”

“神经病。”

“快开门！”

她挂了电话，我听到里面有脚步声，开了门，她穿着睡衣，脸色惨白，眼睛里布满血丝，显然哭过，显然一夜没有睡觉，我想我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了我没事，你赶快走吧，被人看到了不好。”

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烫的很，她下意识地退后，躲闪。

“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咳咳…”她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立刻扶住她，拍拍她的背。

“还说你没事，你必须马上跟我去医院。”

“我都说了不去了！你让我一个人带着好不好！我不想见到你！”她一把推开我，喘着粗气说。

“好，我走，你打给你男朋友，让他送你去医院，我就走。”

“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他背叛了我！你故意的吗？要我告诉你我现在没有男朋友了！有多可怜吗！”

我一惊，顿时觉得很愧疚。

“对不起。”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是我应该感谢你，没有一早就告诉我真相。”

“不是的端木原诗，我只是觉得你跟他的事，不应该由我这个外人来告诉你什么。我爱你式另一回事，我并没有觉得你们分手对我来说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所以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就算我没有男朋友，我也一样不会接受你。”

我低头没有说话，只觉得心里很痛。

她又剧烈的咳嗽起来，有些站不稳，眼看就要倒下去。

“你必须马上去医院！”我二话没说，将她打横抱起，去房间拿了一件她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冲出去，放进车内，朝医院开去。

一路上她侧着脸看着窗外，一句话也没有说。我看着她憔悴的脸，发白的嘴唇。跟往日那个精神抖擞，气质非凡的端木原诗形成鲜明的对比。内心一阵心疼，我想，从今以后，我一定会想办法好好保护她。

到了医院，先去了急诊室，医生说着了凉，引起的发烧，加上心情抑郁，没有及时吃药，引又引起了肺部感染，如果再拖延，很有可能变成急性肺炎。现在正式流感病发时期，肺部感染的病人需要住院观察。我要医院开了一件带独立卫生间的单人病房，护士拿了药，送我们去病房，给她挂上了点滴。我替她盖好辈子，打算给她去买点粥。

“好了，这回我真没事了，谢谢你送我来医院，你回去吧。”她冷漠地说。

我今晚并没有打算走，我看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

“我给你去买点粥吧。”

“你还要我说几遍？我不想你待在这里，你走吧。”她烦躁地看着我。

“你一个人在这怎么行啊？”

“我说行就行，你快点走吧，我不想被别人看到。”她别过头去。

“那你当作我没在这里吧，我不跟你说话就好了，你休息一会儿，我去买吃的。”我并不理会她哄走，也更不会根一个病人去理论那么多。她似乎真的很累，没有力气再跟我吵，闭上眼睛，仿佛真的当我不存在。我替她管好门，走了出去。

医院门口的小店多半是些快餐店，味道不好不说，主要是不太干净。我记得小时候我生病住院的时候，妈妈会让陈妈到对面巷子里的一家老字号粥店买粥给我喝。我不知道果子了这么多年，那件家店还在不在，打算去看看。那家店果然还在，只是重新装修了一遍。我打包了一份猪肉白米粥给端木原诗，闻着店里的香味，想起今晚我也没有吃饭，不敢耽误太久，买了一份生煎包打包带走。

回到病房的时候，她睡着了，侧着身子，眉头皱得紧紧的。也许她一直以来都处在没有安全感的状态，也许失恋的事情让她一时难以接受吧。我把粥和生煎包放在床头柜，拿了凳子在病床前坐下。病房里很安静，我可以听到她微弱的呼吸声，甚至输液瓶里流动的声音。看着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我很心疼。很难过。我有信心给她安全感，给她想要的一切，可是，我现在也许应该认清的事，她并不爱我。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安静的，仔细的看过她，即使她的样子已经牢牢的印在我心里。此刻，我想对她说点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我的脸已经趴在她的床前了。看了看墙上的表，凌晨三点半。她已经醒了，吊输液瓶的手笨拙地捧着粥，另一只手拿着勺子在小口小口地吃。

“饿了吧？怎么不叫醒我？”我拿过她手里的粥和勺子，打算喂她吃。她没有拒绝。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急什么，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你回去吧，我一个人没事的，明天我打电话让小帆来陪我就好。”

“你打算让我这个点回家去？”

她没有说话，听话的吃着我喂给她的粥。

“你就真的这么讨厌我？连一个机会都不肯给我？”

“我不是讨厌你，只是我们做情侣不合适，我不能接受比我小的男生。”

“我并没有觉得我在心理上比你小啊，我完全有能力照顾你，保护你，无论如何，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你现在是一时头脑发热，等到时间久了你就会厌倦了，不会再有这样的想法。”

“不是每个人都和他一样。我想跟你一辈子在一起，我想和你结婚。”我放下喝完粥的碗，认真地看着她。

她摇摇头：“每个男人在一开始的时候，都会这么说。”

“那这么说，你以后都不会相信男人，不会相信爱情了吗？”

“我不知道，但现在我确实有这样的想法。”

“我可以给你时间，我会等你，无论多久，我唯一的要求只是你能公平一点对待我，不要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就那么决绝地拒绝我。”

她叹了口气，不准备跟我争辩下去，我也没有再说话，看着点滴就快要结束了，按了铃让护士进来拔掉针头。给她盖好被子。

“还早呢，你继续睡吧，过一会儿我就去买早点，你想喜欢吃什么？油炸的辣的就免了。”

“不用了，你待会儿自己吃完就去上班吧。”

“我已经请假了。”

她转过头，一脸怒气地瞪着我：

“你是不是还嫌别人议论我不够多？还是故意给我难堪？！”

“你那么担心别人议论你？那么在意别人对你的看法？”

“是。我在意。公司是你家开的，你要炒谁鱿鱼都可以，你当然不会在意别人怎么议论你，我当然在意，我只想好好工作，然后找简单的人嫁了，不想惹一身是非，所以请你放过我，好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我想我都已经跟你说的跟明白了，我真的好累。”

我没有再跟她争辩了。我想这时候她在气头上，我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的。

“好了，好累就快点再睡一会儿，我会跟公司说另外的理由请假，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她叹了口气，转向另一侧睡着，我替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玩手机。

天色渐渐亮起来，她浅浅的呼吸透露着她睡得并不安慰，眉头还是紧缩着，胸前的蓝水晶很显眼，我想，如果有一天我能得到它，我就死而无憾了。一夜没有睡觉我的头有些痛，以前在国外念书的时候，周末会和是有Jack一起打游戏打通宵，天亮了的时候我们朱一大锅泡面，吃饱了然后上床睡觉，下午吃晚饭的时候再起床。如今在医院，看着天渐渐明亮，我不经想起那段时光，那时候我还是个不懂得爱情是什么的傻小子，完全只把爱情，女人，性，三个次归位一体。过着浑浑噩噩没心没肺的日子。而此刻，我确信我知道了什么是爱情，它不光是对女人身体的渴望，更是一种心灵上的依赖，希望时时刻刻看到她，保护她，情绪也会随着她的情绪波动，她开心的时候，你替她开心，她不开心的时候，你会心痛到快要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