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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情浓如此(1)
早上闹钟响的时候高敬鸿才从迷梦中醒过来,而床上又是只自己一个人。他欠起上半身环顾室内,彭美珍的口袋还在飘窗窗台上,只是人不在。他下床出门,才看到她的身影在主卧,已经在张罗天如起床了。见他过来,还是叫他给小孩穿衣服,她去准备热水。见他诧异,因为他一直都是天天带天如直接用冷水洗漱的,她摇头否定了说不行的,解释说小孩皮肤嫩,天太冷了早上不能直接用冷水,否则容易冻伤。他便一边给天如穿衣服一边给小孩说看美阿姨对天如真是太好了啊。
送完小孩回来,高敬鸿喝了点水便开始做普拉提。彭美珍自己先吃了点糕点,然后拿了手机在一边录像。当看到他耻骨朝天裤下边逐渐顶起小帐蓬时,她忍不住伸手去触。
高敬鸿显然感觉到了的她的手,只是稍稍怔了下又继续拱着,没有更多的反应,直到这个动作做完,把屁股缓缓地落回垫子上,才睁开眼看她,笑一笑,“想干吗?”
彭美珍就跨腿坐在他的腰间,眨巴着眼看着他笑。
高敬鸿伸手掠掠她的刘海,摇头,“现在不行,我得持续做完先。”
彭美珍不解:“你不是要给我什么——”
“我记得。不是现在,我说的是待会,我差不多洗完澡的时候你进我卫生间来——”
彭美珍脸红了起来,“你要干吗?”
高敬鸿给她一努下巴,“待会你就知道了——现在,往后退一点,坐我脚上,给我压脚,我做仰卧起坐。”
彭美珍只好真的往后退一些,坐在他的两个脚背上,抱住他的两个小腿。
高敬鸿一气做了120个仰卧起坐,然后让彭美珍走开,继续做他的抬腿蹬腿。
也是一个小时左右,做完了,高敬鸿先喝了半杯水,两人就开始搞卫生。一边搞着,彭美珍一边就自己不懂的地方都拿来问他。
“你干吗要做这些运动啊?”
“锻炼身体啊。”
“你做的怎么那么特别?人家锻炼都是跑步啊练哑铃啊什么的,你的这个叫什么操啊?”
“普拉提。”
“什么是普拉提?”
高敬鸿停了擦沙发的手,拿着毛巾想了一会,“怎么说好呢?简单地说,就是一种以锻炼身体肌肉为主的体操。是100多年前一个德国医生钻研出来的,先是给他自己强身健体用,后来用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战俘集中营给那些伤兵恢复身体,蛮有用。那医生后来去了美国,拿这套运动方法给纽约那出名的舞蹈家、演员什么的用,效果很好,就传开了。”
彭美珍大致有了个认识,又问:“跟瑜伽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瑜伽是发源于印度的一种身体柔软体操,身体越做越软的——你练过瑜伽?”
“我没练过,有些牌友有去练,中央大街邮局楼上有个健身中心,那边有老师教的。你练过那个没?”
“没有呢。”
“你就只练这个啊?什么时候开始练的?”
“大学的时候。”
“那么早啊?”
“是啊。那时是个体育学院的选修课,看了介绍觉得蛮有意思,就选了。做了之后发现效果很好,这练个把小时的效果比在球场上跑两三个小时都好,当时时间也比较紧,所以后来就不怎么去打球了,而是坚持练这个了。”
“你们有老师教吗?”
“有!毕竟是大学的课堂嘛,而且还有理论学习,还要考试。不过在我,就是考完试之后的那些学期,只要上课时间是错开的,我都还去跟那老师和那些选修了的同学们一起练。做这个,人多很好玩的。”
彭美珍向往起来:“我也想和你一起练!”
高敬鸿笑,“你别练这个,这个练了全身是肌肉,女人这样不好看了——看我这样,”他做了个展示肌肉的动作,“所以,你要练就练瑜伽——女人练瑜伽好点,通气、柔软,对女人的气血涵养很有帮助。”
彭美珍也笑起来,以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你怎么什么都懂啊!”
高敬鸿腼腆地笑笑,“也就知道点皮毛。那时候……”他考虑了一下要不要继续讲,看到彭美珍期待的眼睛才下了决心似的说下去,“在深圳那时候,我们都去健身中心,我练这个,宋媛就练瑜伽。每次练完回去,晚上爱‘爱’的时候都特别尽兴。”
乍听他说出这样的事情,彭美珍羞红了脸,指着他:“你,你真是!这样的话,你就这么顺溜说出来了!”
高敬鸿无辜地看着她的手指:“怎么了?做都做了,还说不出来啊?是这样子的呀。”
彭美珍又好气又好笑地一拍大腿,都不好意思看他了,别开脸。
高敬鸿来劲了,准备逗她了:“你还不是看我和她那个一看一个多小时,那时候不会不好意思,这个时候不好意思了?”
彭美珍听不下去了,夺路要跑,被他一把拉住,故意拉近来箍了她的腰:“跑什么跑呢!”
彭美珍丢了拖把捂住脸。高敬鸿看她这个样子笑得不行,“哎,你也是个过来人了,怎么跟个小女孩似的,何况——”故意去摸她的脸,“我们又不是没做过。”
彭美珍还是红胀着脸,努他,“你不要脸!”
高敬鸿抱住她,使劲箍,“好,我不要脸。待会我给你做的,就是很不要脸的事情哦,你别是不敢!不敢你就别来哦。”
彭美珍被他这样激将到了,一仰头:“有什么不敢的!我还怕你吃了我不成。”
高敬鸿亲她的耳垂,压低声音说:“这就对了嘛。高敬鸿的女人有什么不敢的!——我先去洗一下,你一会进来。”
虽然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彭美珍还是很期待地,手脚麻利地收拾了手尾,赶到他的卫生间门口,敲一敲门:“我进来吗?”
里边花洒的水还在响,高敬鸿没有开门,只问:“衣服脱了吗?”
女人有点奇怪:“还要脱衣服呀?”
高敬鸿把门打开一条缝,露半边脸出来:“不脱衣服你这样进来不全湿掉了?不脱就预湿?全身哦?”
彭美珍便脱了外边的衣服,穿了内衣裤进。
高敬鸿是全身光光的,见她这样进来就偷笑,不过也理解到要她赤裸着走到他的眼前,可能一下子她还做不到,便没多说,而是一见她来直接花洒洒去了。
彭美珍不知道他来这一招,惊得跳起来双手乱晃:“干吗呀!”
高敬鸿看她那架势,便转开花洒头递给她:“帮我搓背。”
彭美珍是平生第一次跟个大男人一起洗澡,手脚无措地:“我怎么给你搓啊?”她接了浴球,却手脚僵硬,不知道怎么使劲。
高敬鸿无语地,干脆把水阀关了,转过身来直接抱了女人就啃。女人开始还有点僵硬,一会就转过身来配合他。他就在吻她的时节解掉了她的文胸,拉下她的内裤,然后还仍然一边和她吻着,一边去开了水阀,拿来花洒洒在两人身上,然后集中在女人的腰下,调整了花洒的出水样式,选定三条强劲的水柱,往她身下射去。果然,女人受这一射,全身一抖,吸了好大一口冷气。他依旧和她吻着,低声地叫她放松,他只是想让她体验一下一般女人都喜欢做的仙女飘飘的感觉。
多亏是对他的信任和他的亲吻及低语,女人在开初的紧张后放松了些,紧抱着他一边发抖一边说:“这么大了——你还不进来吗?”
高敬鸿是唇干舌燥了,但是没有要进的架势,而是下手探到她下边,一边冲着水,一边帮她搓洗揉捏。女人拉开头往下身看,那男人干脆就半蹲下去了,一手拿花洒一手细细地柔柔地捏她的柔嫩。她全身禁不住地一抖再抖,看着这个浑身是水珠仰着脸对着她笑的男人,逐渐地来自下体的快意明显起来。她一手扶了他的肩弯腰站了,一手要去抓他下边。他却故意把屁股退开不给她够着。她站着站着慢慢地好像全身都没了力气,想要往下蹲。
男人感受到她的趋势,一只手游到她肩上加了一压,使她一下子坐在地板上。他又分开她的双腿竖着,花洒仍然给她冲击,这样一来,当水柱直击她某个点的时候,她禁不住就浑身一战。他就集中在那些地方给她冲击,手还在旁边辅助着摩挲。女人受不了了,双手在身后撑地,整个身体后仰,再后仰,双腿一再打开,打开,一个劲地直抽粗气,不知觉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
突然感到花洒的水柱沿着肚子往上走,然后是男人走近前了,她睁开迷离的眼看看,男人已经趴在地上,头在她的肚子下边,仰着脸,水珠闪光着,似笑非笑地说:“水柱给你,想洒哪里洒哪里。”话刚说完他已经把头埋了下去在她两腿间,然后是他那灵活柔韧的火舌在她那周围团绕,轻柔地拉扯。她忍不住哼唧起来,而那火舌已经烧到她身体里边去了。来自身体里边的激动叫她全身痉挛,一遍又一遍。她双手一滑,整个人躺倒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