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巧遇女神
雪子热情的一面绽放出来,她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样子让春子惊呆了,他心目中的安静典雅的雪子不复存在了,另一个充满激情的,活泼可爱的雪子出现了,虽然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他不讨厌那种大胆的活泼的交流,他的青春被一种火焰点燃了,他不停地陪着冷饮厂的工人们一起喝酒,喝得很嗨。
雪子说:"小峰,你带着春子打暑假工,也不告诉姐一声,姐很生气啊。呵呵,不过后果不严重。呵呵,不是给你们吹,姐三岁就跟着妈妈经商,走南闯北,有头有脸的人,姐见得多了,随便走走关系,就能帮你们找份好工作。看看你们,在冷饮厂的样子,那么辛苦,穿得又那么差,估计吃得也很差吧,姐心疼啊,那老板娘又是一个那么丑那么凶的母老虎,他要是欺负了我们家春子,我会很心疼的啊!”
小峰说:“雪子姐,这你还真不能怪我,我是真不知道你是富二代啊,早知道你有这么好的人脉,四通八达的人际关系,我和春子早就投靠你了啊!不过吃点苦也没什么,锻炼一下身体,等春子筋骨锻炼得刀枪不入后,才能和你般配啊,不然怎么保护你这样的绝世美女呢?”
雪子被小峰的话逗乐了:“你呀,太坏了,这张嘴太会说了,春子要是有你一半的口才就好了啊。不过,你可不能把春子带坏了,我就是喜欢他那种单纯可爱的样子,太圆滑的,姐不喜欢。你应该听说过,追求姐的男孩多得像恶狗一样乱窜,可是那些人太低俗下贱,姐就喜欢春子这样安静帅气有内涵的男孩子!”
“哇,好直接好煽情啊……”民工们都惊叹起来了,掌声经久不息。
那晚喝多了,春子和小峰回冷饮厂休息,雪子打的回家。
春子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家在哪里?要不要我送你啊?”
雪子说:“那我现在告诉你吧,我家就在市里,我妈妈是小老板,开了一家酒楼,你不用送我,我又没喝醉,这个城市这么小,我闭上眼都知道是哪?”
春子说:“哦,这样我就放心了,我喝多了,回去睡觉了!”
他真的喝多了,回冷饮厂倒头就户户大睡了。
第二天突然下起了暴雨,温度骤然低了,冷饮厂生意特别不好,就放假一天。春子看了会书,感觉肚子饿了就到一家面馆要了一碗鸡蛋面。
那天他第一次和玉子不期而遇,就是那个向春子问路并痛骂局长的巾帼英雄,和上一次相比,这次玉子穿得体面多了。
她上身穿一件洁白的T恤,下身是淡蓝色的牛仔裤,再配上白色高跟凉鞋。这种简单自然的穿衣风格,竟然把一个女人的身材之美表现得淋漓尽致,春子看傻了眼,他觉得玉子的身材真的太好了,真是亭亭玉立风韵迷人。
如同岛村第一次看到了《雪国》里的驹子,春子感觉玉子生得特别清秀柔美,他需要有大诗人的天赋才能描绘出那种洁净的美,那种美既清纯迷人又生动爱,不是故意装出的那种青涩的妩媚,是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高雅。
闭上眼,轻轻嗅一下,既有淡淡的花香又有女神身上特有的芳香。那种神秘的美能轻易甜醉春子的灵魂,可是又至高无上,又让春子敬畏不敢接近。他甚至不敢一直望着她,红着脸低着头,想他的小心思。
可是缘分并没有因为春子的胆怯而错过,那个让春子格外欣赏的女英雄冲喊:“嗨!帅哥,很高兴再一次见到你啊,我这里有个空位子,坐在我这呀!”
玉子向他招手,十分热情。春子虽然不好意思可是没有拒绝,安静地坐在玉子对面,微笑着说,姐姐,你也在这里吃饭呀!
玉子笑了,是啊,姐姐在这里吃饭,不然怎么又遇到你这样好看的男孩子呢?我好象认识你,你好像是我认识了很久很久的一个朋友。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啊!感觉你好亲切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春子,他很高兴地说了自己的名字。
玉子很友好地冲他微笑,然后大方地给春子握手说:啊?你叫春子。真的太巧了呀!我弟弟的名字也叫春子啊!不同的是,你比我弟弟长得帅气多了,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孩子,帅气的男人是上帝的杰作,当然懂得欣赏的人是一种崇高啊!
她呵呵笑着,继续夸张地表演:真是太巧了啊!怪不得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你好亲切,原来上帝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啊!你愿意喊我姐姐吧!这样我又多了一个可爱的地弟。喊我姐姐吧!在你孤独无助的时候,会有那么一个人安慰你,心疼你,为你擦拭生命中的脉脉清泪……”
春子被这个漂亮的女人忽悠晕了,红着脸说,那好吧!那我以后就喊你玉子姐吧!可是我感觉你比我大不了几岁呀!我快二十岁了啊!
玉子说,你还不到二十岁?小毛孩子,我快三十了!
春子说,你骗人,我感觉你最多23岁。
玉子说,有那么年轻吗?呵呵!你的嘴真甜,姐姐喜欢!
春子问,你还在‘醉忆池酒吧’做事吗?
玉子说,不!我已经不做了。名声特不好,我想做些别的,例如做生意发大财啊!
他们愉快地交谈着,玉子在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处男面前放浪形骸,笑得花枝乱颤。她表情十分夸张,似乎从来没有如此开心过!
春子也开心的笑,很少说话,他沉迷于女神的表演中,几乎情不自禁地配合那个女人表演口才。他甚至握着玉子的手不愿意松开,并很煽情地说:“万人丛中一握手,让我心留十年香啊!”
男人啊,在美女面前总是欣赏大于否定,何况玉子是一个长得很干净,像泉水一样清秀的女孩。她的那双眼睛,她嘴角娇羞的表情,她说话的声音,都让春子沉醉,像梦一样美好!
他没有嫌弃玉子曾经的职业,他总认为玉子和自己一样,都是苦孩子,他对玉子有一种美好的信任和同情,那是别人无法理解的,他也不求别人能够理解,好象他们真是共患难,相依为命的姐弟!
玉子说,我本来想在酒吧打几个月工,可是那环境太肮脏,太喧哗太凌乱了啊!人渣太多啊!那些叛逆的找不到灵魂的人无休止的喧哗着,让我永远无法安静。在那混饭吃是多么痛苦的事啊!所以我不做了,我想开个小饭店,早晨卖包子、油条、胡辣汤;中年卖面条和水饺和各种小炒;晚上卖卤菜,你看行吗?
春子说,当然行了!记得《生活秀》里的‘来双扬’就是卖卤菜的,她的生意一直很好,不是吗?你口才这么好又这么漂亮,我相信姐姐的生意也一定很好的!
玉子说,呵呵,借弟弟吉言,姐姐真的想做一下试试,我已经想好了,你们师范学院门口人流量大,虽然已经有人做类似的生意了,但是我开店也会有人吃的,因为我长得漂亮啊,古代有豆腐西施,我就做一个卤菜西施或者包子西施,哈哈哈哈哈!
春子说,哈哈,姐姐真幽默,哈哈,你开吧,到时候我让我们的同学给你捧场,等姐姐发财了,我给你打工!
玉子说,呵呵,好啊!呵呵……
她们聊得特别开心,分手时,玉子把自己的电话写给了春子,说有事别忘了给她打电话,春子笑着点了点头。其实,春子给玉子的感觉除了亲切之外,还有一种纯洁的美好。她喜欢这个单纯漂亮的男孩。如同德莱纳夫人第一次看到于连一样,那种清秀纯洁的形象给她的灵魂一次美妙的激荡。让她再也无法心如止水,可是她不会像小说里那样去怒放一种盲目的激情,她是一个热情但自尊自爱的女孩,是绝对不会做出傻事的。就算是缘分,或者是她渴望的一种爱情降临了,她也需要时间和机会去慢慢经营培育,让那种美好一点点实现,成为她的幸福。所以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只是认个弟弟而已。
春子没有于连那样野心勃勃,单纯善良的他不会利用女人的感情去实现飞黄腾达的野心。他只是单纯地欣赏和喜欢着玉子,这种喜欢是一个单纯少年对女神的崇拜,例如《红楼梦》里的贾宝玉那样崇拜者女神秦可卿。
他感觉玉子身上有一种美是至高无上的,那是从别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甚至在女友雪子身上无法感受到的,那不是爱情可是比爱情还美好,是超越爱情的一种存在。
第一次不期而遇而且谈笑风生,春子那颗年轻的心灵第一次感觉到别样的喜乐。也许美丽的心就应该邂逅美丽的情,不发生些什么似乎对不起上天所赐的缘分。多么美好的相识啊!这种美好让春子对人生有了新的思考。他想,活在这个世上,也许每个人都有无法说出来的苦,可是总有一天会苦尽甘来的,很多时候幸福是一种坚持,只要自信,有勇气去爱,憧憬着,努力去奋斗,也许幸福就会属于自己。他开始相信自己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幸福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