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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离开南田

作者:熊开心 | 发布时间 | 2016-08-11 | 字数:3030

前夫上门捉奸,奸夫竟然是自己的妹夫。

张世峰瞧自己办砸了,吓得真想拔腿就跑。但是冯县令再不送仁德堂,说不定得把他自己打死了。因此,冯县令被吓破胆的张世峰送到了仁德堂。而张世峰身后带的人都被吓得跑光了,就怕冯县令一个秋后算账,折腾他们这些平民老百姓。

张丹娘都时刻让人盯着张世峰这边的动静,一知道张世峰险些打死冯县令,张丹娘简直就要吓晕了过去。她就不明白了,张世峰明明说好了,是等冯县令不在了,再去砸张如月的门,这下怎么会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张丹娘拉着丫鬟问了几遍,声音尖刺:“怎么回事,大哥不是说老爷离开了吗。他怎么会打伤老爷呢?”

丫鬟不过的个传话的,一脸为难道:“是盯梢的人说了老爷离开,他就相信了。”

“那就是盯梢的人有问题了,说谎了。天啊,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张丹娘气郁攻心。冯县令平时心眼就小,这次让县令当着全县的面出了丑,还被大棒打,冯县令怎么会绕过张世峰呢。

张丹娘说了句“这下大哥可要害死我了”,就晕了过去。晕的时候,张丹娘身边的丫鬟并没有忠诚护主,使力托住她,反而任由张丹娘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张丹娘怀了八个月的胎,加上最近休息不好,眼下又受了惊吓,下身就开始不停地在往外淌血。

见张丹娘流血都快流干了,丫鬟终于轻笑了起来,才慢悠悠地让外头的人叫来大夫,安排人照顾张丹娘。

这丫鬟冷笑。以前张丹娘一个不如意,就对丫鬟喊打喊骂的,丫鬟心里早就有了异心。

自从出了冯良锦把刘珠调戏了的事情,刘夫人就恨毒了冯良锦和张丹娘。刘夫人在通判府经了几十年的后宅争斗,眼睛毒的很,一眼就瞧出这丫鬟心有不甘,对主人满怀愤怒。刘夫人不过是稍加打听后,就轻易收买了丫鬟,让丫鬟自个儿买通派去盯梢的人,骗张世峰冯县令离开了张如月那里,顺便让张世峰替她教训教训这个白眼狼女婿。刘夫人还想着赶走张丹娘,自然也让丫鬟弄死张丹娘肚里的胎儿。

张世峰因为张如月的事情,打了冯县令。很快,张家村的人都知道了。眼见张世峰在这当口出了这么大的岔子,这下再没人对张庆风顶族长的位子有任何反对了。

要是捧着张世峰当了族长,还不得遭了冯县令的记恨,到时候整个张家村都得成了冯县令的眼中钉,所有人都得被张世峰连累死的不知道怎么死了。而且,就从最近这一段时日来,张家频频出的事情,所有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张世峰本人实在是没什么大智慧、大本事,只有些小聪明、小算计,小打小闹也就算了,族长之位可是牵涉一个家族的事,这可不是儿戏,张世峰实在是难当大任。

张家村为了迅速撇开责任,在冯县令还没清醒前,七叔公张文良就火速公布由张庆风继任族长之位。等冯县令醒了后,见张家村这么识趣,也就不再多追究,直接将躲起来的张世峰找出来,抓进了大牢。这下子,张世峰可别想再从大牢里出来了。

等刘氏派人通知冯县令,张丹娘气急攻心,摔倒流产,死了一个男胎,冯县令也是一脸冷酷,没有给张丹娘留一丝情面,直接忍着身体的疼痛,几笔写了休离书,就派人送给张丹娘,让婆子将裹着鲜血淋漓的床单被褥的张丹娘,就这么扔出了县府后院。

县令夫人刘氏见冯县令气怒攻心,做事如此没有分寸,但是碍于自己的身份,只能帮冯县令补救。刘氏便道:“把人扔在门口简直就是让人看笑话,还不来人,赶紧让人拖走张丹娘,将她运回张家村去。”

张丹娘面如金纸,犹如死狗般,被人毫不怜惜地,拖回了张家村。张丹娘先是气血两失,再是张家村因为怕得罪冯县令,而且张世峰一家已经失势,自然对张丹娘是唯恐避之不及,而且平日张丹娘对村里的人也不是真心实意的,也就没人看张丹娘可怜,就去帮她坐月子。

而张世峰又被关进了大牢,张家就剩下张德全和张世峰嫌弃的女儿。张德全一个男孩不懂坐月子的事,张丹娘的侄女年龄太小,也不懂女人流产要注意的东西,对病着的张丹娘照顾得手忙脚乱的。张丹娘不过两日,不免染上了风寒,加上心情抑郁,病情愈发严重。

张丹娘如此昏昏沉沉地过了好几日,就突然听张德全跪倒在床前哭着说,冯良锦去了妓院,在妓女床上,马上风死了。

冯良锦可是张丹娘的命根子,现在张丹娘什么都没了,心情激荡之下,就这么撒手而去了。

到了现在,欺负过张德誉一家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张德誉离开南田县的时候,心情非常愉快。要不是怕被舒宁怡看出什么,张德誉简直就想现在去外面放鞭炮,庆祝一下。

从南田县到蜀地望县,坐马车最快也要走半个月。路途颠簸,张德誉不像舒宁怡是个假皮囊,感受不到疼痛。过了一日,瞧见张德誉皱着眉,忍着痛,舒宁怡就细心地给张德誉铺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皮子。

张德誉眼含温柔,如小动物般依偎在舒宁怡身边。白毛则像个大爷一样,趴在舒宁怡的头顶。

马车外的树木匆匆后退,日头明媚的金黄色,树丛间小影成像在叶片上泛有的点点破碎似的金灿,舒宁怡瞧着身边两只动物,心头浮上惹人醉的温馨之感,浓浓暖意中夹杂着的明朗与柔情。

一个月的路途很是枯燥,张德誉之前因为要去魏夫子那里读书,也没有这么每日一整天的,和舒宁怡在一起,此刻只是安安静静地和舒宁怡待在一起,张德誉心里就很是满足。张德誉无聊之下,就会去观察舒宁怡,毕竟她是能凭空消失的妖孽。

每发现舒宁怡一个特别的地方,多了解她一点,张德誉就和喝了一罐蜜糖似的,整日笑嘻嘻的。而张德誉吃得好、睡得好,心情也好,脸皮也更日渐细腻,五官标致秀美。再这么甜甜地微笑,简直让舒宁怡心里软塌塌的,各种纵容张德誉好奇宝宝的行为。

比如,到了夜晚。天气温度越来越高,经常有些蚊蝇会出现。蚊蝇永远不会去咬舒宁怡,而是往张德誉和车把式杨伯那里聚集。

张德誉就会托腮,好奇地问道:“师傅怎么不会被蚊子咬啊?”

白毛“喵喵喵”地哈哈哈笑,舒宁怡故作高深道:“贫尼自小就练了神功,身体如钢铁一样,力大无穷不说,所以招不了蚊子。”

“师傅,好厉害。”张德誉崇拜地眨眨眼,一排浓密的睫毛掩盖着眼底幽深的碎光,拿起被叮得通红的手臂,可怜兮兮道:“德誉好痒,师傅这神功能传给我吗?我也想力大无穷,不被蚊子咬。”

白毛笑得肚子疼,在马车上滚来滚去。

舒宁怡老神在在,拿出忽悠的本领,胡扯道:“这个神功必须是特定的根骨才能练的。”

张德誉躺开自己的四肢,一脸跃跃欲试道:“师傅,来摸我呀。”声音甜腻地让人忍不住瞎想,就像个妖媚的人自荐枕席,邀请客人大方采撷一样。赶马车的杨伯都不自觉地往马车里瞧。

白毛哈哈哈哈地“喵喵喵”,也学着张德誉露出肚皮,两眼萌萌地看着舒宁怡,似是道:“快来摸我呀,摸人家嘛”。

舒宁怡面皮不自觉抽搐,心里呵呵呵,在张德誉期盼的目光下,只好胡乱地摸着张德誉身上的根骨。

舒宁怡一边摸,一边神游起来。总算把之前的瘦排骨养成了肥鸡翅。舒宁怡本来就力大无穷,平时拿东西都是要计较力道的,此时她一时走神,手上就一个不注意,张德誉就痛得叫了起来。

舒宁怡立马收了手,担心地扯开张德誉的上衣,见上面已经青紫了,便心疼道:“还好吧,疼不疼?”

“不疼。”张德誉一边说,一边脸皮泛着红,眼睛湿润地想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舒宁怡摸的他特别舒服,怪不得白毛那么喜欢舒宁怡顺毛。

旁边白毛翻了白眼,舒宁怡那是浑身有灵气,谁碰了都觉得舒服,不然,平时傲娇如白毛,怎么会纡尊降贵让舒宁怡给它按摩、梳毛呢。

舒宁怡都见他青了,自然赶紧找来药油,往里偷偷添加了空间的强身水,动作轻柔地给张德誉上药,再按摩。张德誉脸色更红了,拼命压抑自己想要舒服的嗷嗷叫的冲动。

也不知道是幸福,还是折磨。等舒宁怡的手离开了张德誉的胸口,张德誉还有些意犹未尽,两眼湿润,神色柔弱地躺在身边,仿佛一朵茶荼似开未开,显尽艳色荼蘼。看得舒宁怡忍不住心里讶异,张德誉继承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