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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不就是看一眼,又没摸
林家沟山上有一种野果子,长在大树上,形似手掌,一片片的跟干柴似的,不能吃可以入药。成熟后收集起来,一斤可以卖到七八十块钱,一般大药房都会收,不过鲜有人捡这种东西去卖,因为晒干后,叶片太轻,捡一天也难捡一斤。
林小田跟猴子似的,麻溜爬到大树上,一手抱着树干,一手拽着根竹子,伸长了手臂敲打树梢上的野果。
还不到立秋,野果子未成熟,树底下没的捡。
林小田不喜欢采野果,也不厌烦,人活着总得找点事儿做。成天闷在家里,还不如到处走走。
就是有点伤怀,唯一的一头种猪就这么卖了,破旧的屋子,以后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老钩成天在外边赌博,要么就是外边给人治疗家畜,十天半个月也难得在家待一晚上。
种猪没了,林小田有种兔死狐悲的落寞感。
种猪是他们家唯一的收入来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老钩赌博输了,就卖了种猪,万一日后再输钱了,是不是就该轮到卖自己了?
可能性很小,就算老钩想卖,估计也没人会买。林小田又不是小孩子,十八岁的人,谁会买?林小田倒是想离开老钩,去找过一个人家,至少再穷再苦,也没有比在老钩这里好过。
穷点无所谓,林小田习惯了,但是看不到未来的日子,实在令人沮丧。
正恍惚间,突然听到远处传来沙沙声响。抬眼一看,不远处的树下,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孩儿,刚放下篓子,拿着个筢子,把落叶筢成一堆,而后再装进篓子里。
是林倩。
林倩是村长林立凡和王凤的女儿,刚十七岁,相貌恬美动人,就是脾气不好,继承了她老妈的泼辣。
林倩在县城念书,每天傍晚放学,林立凡就会赶去县城接她回来。今天是礼拜六放假,闲着没事干,家里没柴火,林倩就背着篓子到山里筢点干柴回去。
因为在县城念书,长久呆在县城,林倩也算的上是半个县城人,在穿着打扮方面,林倩比较刻意追求时髦。披肩长发,染成酒红色,在阳光的折射下如同一团躁动的火焰,盘在脑袋上,将原本白皙的脸蛋,承托的更加娇嫩,似雪般光泽亮白。
林倩穿着一件蔚蓝色短袖衬衫,宽松休闲的三分裤,踏着一双白色的小球鞋。无一不充斥着活力四射的青春气息,令人难以抗拒。
与王凤的骚浪不同,林倩仍处于发育阶段,身材玲珑有致,比不上王凤的丰满,却另有一番风味。
林小田暗自嘀咕,不知道林倩有没有遗传到王凤的放荡,若是可能的话,林小田倒不介意跟林倩发生点关系。
林立凡鱼肉百姓这么多年,赚了不少钱。女人三分天生,七分打扮,林倩本身长得不赖,又懂得打扮,俨然是林家沟第一美女。
姑且算的上是村花。
玩她指定比玩弄她妈要爽的多。
虽然不喜欢林立凡一家人,但林小田常在梦中幻想着娶林倩当媳妇,并不是喜欢她暗恋她。只是林家沟跟林小田同龄人中,就属林倩长得漂亮,其他林小田真心瞧不上眼。
筢了会儿,林倩突然停了下来,小手当扇子似的往脸上扇风。终归是没干过农活,这才多会儿,就累的满头大汗。粉颊红扑扑跟熟透了的小苹果似的,煞是可爱,让人见人有种咬上一口的冲动。
呃……
树上,林小田眼珠子瞪的贼大。
因为太热了,林倩一连解开两颗纽扣,领口一松,粉颈下那一片雪白,一览无遗呈现在林小田眼前。
从诱人的沟壑深度来看,林倩胸前的硕果,远远比不上她母亲丰硕。王凤那两团丰肉跟两个大柚子似的,倒挂在胸前,硕果累累,好不诱人。林倩的则要小上一些,橙子大小,娇小可爱,一手可握。
嘿!
绿色镂空的文胸,并没有全部裹住丰肉,大半个浑圆,暴露在空气中。
林倩浑然不知树上藏着个男人,正不怀好意的偷窥自己。她放下筢子,往林小田所在的树下走来。树下面有几根枯木枝桠,为了便于爬树,林小田刻意折断丢到树下的。
林倩此行的目标正是这几根枯木,低头捡时,这才看见树根后边,摆着一个篮子,里边装了点野果子。抬头挑眉一看,大树上那不正杵着一个人嘛!是林小田,他低头盯着自己干嘛?
突然,林倩脸色一红,忙绕过树干,在林小田视线盲区把领口上的纽扣扣了起来,一边骂骂咧咧唾骂道。“不要脸的东西。没爸没妈没教养,就没见过这种人,臭不要脸。就你这样还想女人,一辈子跟种猪相依为伴吧!”
林小田脸唰的一红,无从反驳,也没有再看。他宁愿扣了自己的眼珠子,也不想再多看林倩一眼。这个女孩儿长得挺俊俏,没曾想骂起人来这么恶毒。“贱人,装什么纯,你妈都跑苞米地里偷腥去了,搁我这儿装,谁知道你是在县城念书,还是到县城卖肉去了。”
不就是看一眼小米米嘛!又没用力揉捏,瞧那嚣张样,还不是仗着自己老爸是村长。
德行。
你说林小田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也好,说他仇富思想也罢,他本身就生在这种小山沟,又没念过书,能有什么涵养?
林倩背着篓子离开后,林小田仍嘀嘀咕咕腹诽不断。“卖肉的贱货,小嘴吃过不少枪把子吧!火药味这么大。”
林倩骂他都无所谓,林小田最痛恨别人提他爸妈。不论他在不在场,村里人常拿他是野孩子胡乱猜测,取笑逗乐他人。林小田懂事后时常会想,他们既然辛苦怀胎十月,把自己生下来了,为什么又要抛弃自己?
骂了一会儿后,林小田心里好受多了。
脑子清醒下来后,林小田更加茫然了。
其实,林倩骂的没错,自己一穷二白,没房没车没钱,连爸妈都没有,一天尽瞎想什么?现在连种猪都没了,老钩天天就知道赌博,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浑然没有一点要照顾林小田的样子。
在这样下去,甭说娶媳妇了,往后怕是连吃喝都成问题。老钩不是还欠人赌场一万多嘛!种猪卖了也还不上,估摸着过些时间,为了还请债款,老钩那几亩地都得转给别人。
房子倒不用愁。
破成那样,送都没人要。
总而言之,靠老钩的话,这辈子就甭妄想娶媳妇了。
怎么办?
林小田再也没有摘果子的心思,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望着蔚蓝的天空发呆。自己的未来,到底在何方?
林小田有时候想干脆离开林家沟,去外边的大千世界看看,然后随便找份工作算了。总比呆在林家沟,跟着老钩好。可想归想,做起来却不容易。他自小到大,连县城都没去过几次,更别提去外面大城市了。
而且,这十八年来,林小田天天跟猪,跟地接触密切,养猪种地他在行,出去打工打什么工,怎么打工,他一概不知。
林小田的要求真心不高,他只想分几亩田地,有个念想也好。不像现在,赚的每一分钱,都得归老钩,自己累死累活一分落不到。
正想着,眼前突然一花,一块近一亩的荒地,出现在林小田脚下。
这…自己该不会得了精神分裂症了吧?
荒地边上,还有一口泉,泉眼不大,汩汩向外喷洒着绿色粘稠的液体。
这液体怎么看起来那么熟悉?
细细一想,绿液不正是前几天晚上,胆瓶里碎裂时洒出来染到猪蹄上的东西嘛?自己刚刚不是抱在大树上吗?这又是在哪儿?
难道,自己在胆瓶里边不成?
还能出的去吗?
念头一出,场景再换,林小田再次出现在大树上。他一下没能反应过来,双手放空,噗通一声栽倒下来,屁股大大咧咧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哎哟!”
剧痛痛的林小田直呲牙咧嘴,受痛后林小田清醒不少。刚才那一幕,太真实了,绝对不是精神分裂症幻想出来的场景。大有可能是真实存在的,想到这林小田大喜过望,顾不上痛,心念一转,他再度出现在胆瓶空间。
荒芜的胆瓶空间,就只有一亩待开垦的荒地,以及一口奇怪的泉眼。
静谧的空间里,一股淡淡的清香,随着泉眼汩汩喷出的绿液,一点点弥漫开。林小田蹲在泉眼边,伸出食指触摸绿液,黏黏的,柔和爽滑。记得那天晚上,玄妙的绿液,除了抹去种猪后蹄上的伤疤之外。在土路上,还有一株牛筋草突然疯狂生长。
种种异状都与绿液有着不可磨灭的关联。
莫不是,这绿液有催生植物的异能?
回家找点种子试试就知道了,不管怎样,突然多出来这么一块永远都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一亩地,林小田已经很满足了。
即使赚不到大钱,至少也不会饿死。
不过,打心眼里,林小田更希望绿液能带给他别样的惊喜。种种玄妙都预示着,胆瓶里的绿液不可能只是绿色的液体这么简单。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林小田哪儿还顾得上采果子,提着篮子飞快往村东头破家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