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闹鬼
林伯进屋看见，“病人”已经把酒菜摆弄看了，广场音乐停止的瞬间，梵一平也感觉到了：准确时间。李可：九点五十四分二十三秒，梵一平远远地望着钟楼大钟：如果真是这样，那太奇妙了，李可不解的：怎么？梵一平：明天这个时间再看一下。（用手一指对面的大钟）如果明天这个时间这大钟的音还停滞的话，那就是病人在配合我们的行动了！李可：不会吧？用这个方式？梵一平：是不是明天就知道了，肖子茹三人一个挨一个坐上过山车，过山车启动，齐叫声。
肖子茹开心大叫大笑，三个大叫大笑，林伯：我刚才听着那音乐声似乎停了一下，你没动它吧？
“病人”：瞧你说的，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刚才那音乐声好像真的停了一下呢。林伯：那可能是哪儿出了毛病了，明儿得打电话让他们来个人检查检查了。“病人”：这不是好好儿的吗？让我说，你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要是真坏了，那你自然得报修，这要是查了一回再查不出什么毛病来，不是害的自己落埋怨呢吗？林伯：也是，不管它了，来，咱们继续喝酒。
哑女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嘴边张大口吃下去，慢慢的咀嚼着。病人和林伯笑盈盈的看着小哑女。
林伯躺在床上已经睡熟了，打着均匀的鼾。一个黑影从窗口闪过。石清泽用微型手电扫视着大钟的构造，手电光随着控制链的方向继续向下探视着，良久良久，石清泽轻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梵一平和李可站在落地窗户前，各自手拿一个望远镜对准了对面的大钟，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窗户大开。石清泽端正望远镜对准了远处的大钟。孟小风站在他的身后，神情紧张。
钟楼大钟的秒针在一下一下的跃动着，墙上的秒针逐渐接近九点五十四分二十三秒，梵一平屏住呼吸认真的看着对面的钟楼，墙上时钟的秒针一格一格的跳动着，终于对准了九点五十四分二十三秒。
对面钟楼大钟的秒针瞬间停顿了，梵一平：看清楚了吗？石清泽：九点五十四分二十三秒，马上打电话给陈亦佳，让她破译这组代码。孟小风拿起电话开始拨号。
梵一平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李可不解的：这是什么意思啊？梵一平：这组数字就是上边要我们给石鹰传递的信息。李可：为什么啊？梵一平若有所思。
石清泽放开手里的高倍望远镜转身往外走，石清泽：你在这里等我。安排人去调查一下钟楼广场附近所有的公司和住户，把所有有海外留学经历和关系背景的资料都调查清楚，把资料汇总到我这儿来。孟小风：明白。没等孟小风说话，石清泽已经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梵一平站在窗户前，透过望远镜观看着，石清泽站在钟楼下看着对面的商业楼群，陷入了沉思。
梵一平站在窗户前一阵冷笑：嗬嗬，又到了你该为我效力了……李可走到窗前，顺着梵一平目光看去：怎么？梵一平：想瞌睡，送枕头，他会把东西送来，我们只需坐收渔利……李可也拿起望远镜看着对面钟下的石清泽：他？
梵一平没有说话。
一支笔在纸上迅速的划动着，九点五十四分二十三秒这几个数字被画成了各种各样的图案。旁边的一摞纸上也同样画满了同样数字的各种图案。石清泽停下手中的笔，凝神思索着。孟小风手里拿着一大摞数据分析报告走进来，石清泽：怎么样，结果出来了没？孟小风摇头。
石清泽凝重的看着眼前的这堆纸，孟小风：头儿……？石清泽：如果大钟没有故障，而那个音乐依然在这个时间停滞的话就一定是对方传递的信号…..石清泽回头看看孟小风……林伯已经拿着一串钥匙摇摇晃晃的走出门来，化装成检修工的孟小风与钟楼管理处的张处长、检修员小马站在门口。林伯：张处长，你们怎么来了？张处长：有人反映说咱们的大钟出了故障了，我跟这两位一块儿过来看看。林伯忙不迭的开门：我这两天就发现有故障了，正琢磨着今儿给管理处打电话汇报一下呢，没想到您就来了。
肖子茹一脸笑意的驾驶着汽车，一边打电话：喂，主编，我请个假，去机场接一个朋友。好朋友，出版商，要出版我的网络小说的……陈亦佳等人每人手里捧着一碗泡面吃着。石清泽吸了吸气：哟，每人一份？我的呢？陈亦佳指了指桌子：那儿有你一封信。石清泽走过去拿起信，封上打印着清晰的字：石清泽先生敬启。石清泽撕开信封，打开信看，表情惊讶…孟小风与小马走到外面林伯宿舍：张处长，我们刚才认真的检查过了，没发现任何故障，张处长：这就奇怪了，那怎么有人跟我们反映说有故障了呢？该不会是故意的跟我们搞恶作剧吧？老林，你刚才说你也发现有故障了是怎么回事儿？林伯下意识地弹跳起来，紧张的一把拉上了窗帘。孟小风等人奇怪的看着他。
张处长：老林，你发什么神经，大白天好好地你拉窗帘干什么啊？林伯喏嚅的：张处长，我，我想辞职。张处长惊讶：辞职？
一辆越野车在公路上疾驰。石清泽全神贯注的开着车，梵一平：很高兴你能看到我的信，我想，您一定特别想知道我是谁，请耐心等待，我们很快就会见面。我知到一个消息，不知道是否对您有帮助……越野车疾驰而过。
林伯：这个地方，这几天，闹鬼……孟小风和张处长交换了一下眼神。张处长：闹鬼？林伯：确实是闹，闹鬼……石清泽全神贯注的开着车。
梵一平：……一个情报组织成员今天将乘坐十点三十分的航班离开，该成员身上带着一份重要的情报，这份情报一旦泄露将会给你带来大麻烦，同时也会给国家带来大麻烦。甚至带来很大的国际影响……脸色凝重的石清泽全神贯注的开着车。
坐在一边陈亦佳满脸疑惑的看着他。后排的两个手下也疑惑地看着石清泽，梵一平：这个人曾与你有一面之缘。是否能成功截获这份情报完全取决于你能否在其登机之前将其找出……祝你好运，你的好友。
石清泽看了看车载时钟，时针指向九点50分！手机响….石清泽吓一跳，接电话，石清泽喊：讲！
警灯闪烁，风驰电掣般的越野车划过，石清泽：这说明有人像我们一样，也在关注这个大钟音乐突然停滞的现象，孟小风打电话：如果这个时间所代表的数字就是他们所要传递的情报信息……。石清泽打电话：他们就是要传递出去！那个接受情报的人…….孟小风突然大喊：时间到……石清泽：停了吗？
大钟九点五十四分二十三秒…….音乐流畅，孟小风看着大钟。孟晓风：没有！石清泽甩掉电话，再加大油门。越野车高速疾驰划过！石清泽等人冲进候机大厅迅速的扫视了一下所有的候机人员，刚刚走进候机大厅的肖子茹意外看见石清泽，一愣。陈亦佳用手一指：那边。三人快捷的向监控室走去，肖子茹追随的目光。
陈亦佳盯着安检监控，另一个同事盯着大厅监控，石清泽盯着入口监控。三人都表情凝重。人群中一位金发女郎走进大厅。
监视器上出现金发女郎…….石清泽眼神一聚，凝目注视着她。金发女郎通过安检通道，办理登机手续换登机牌。陈亦佳随着他的目光望去：是她吗？石清泽摇摇头，同事和陈亦佳同时把目光聚到监控器上。陈亦佳：要不要把她留住？
石清泽想了想，摇头。金发女郎伸手接登机牌，金发女郎穿过安检，走进登机通道。
石清泽铁青的脸色掩饰不住内心的沮丧，陈亦佳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石清泽手里把玩着玉佩，呆呆的望着眼前的照片出神，陈亦佳走来。石清泽把手里的玉佩放在桌子上。陈亦佳：头儿，喝点咖啡吧。石清泽缓缓摇摇头。孟小风嫉妒的：我也想喝咖啡。陈亦佳：想喝自己泡去。
石清泽把自己面前的咖啡推到孟小风跟前，孟小风得意洋洋的端起来慢慢喝了一小口，陈亦佳冲他瘪了瘪嘴，石清泽起身慢慢往外走去。陈亦佳、孟小风交换了一下眼神。
沈局长、石清泽、孟小风、陈亦佳等人围坐在一起，石清泽展示手机信息：杀能源专家。键盘不断地敲击声。肖子茹：当人们发现了这种情感的背叛之后，往往会失去理智，无法冷静的去面对，去思考，而是随自己的心意去思考，去夸大。这样就造成了一种精神上的自我暗示，使得原本简单的事物本质夸大变形，再反作用到自己身上，最终造成不可挽回的结局……肖子茹长长舒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