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长长的街巷

石清泽、肖子茹距桌对坐。肖子茹：昨天我去你公司找你了。石清泽：我知道。肖子茹：你还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的话吗？石清泽点点头。肖子茹：你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记得吗？石清泽犹豫。肖子茹：你曾经对我说过，你是真诚待我，不会欺骗我的，是不是？石清泽点头。肖子茹：可是XX商贸公司的人说，他们那里没有你这个人！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石清泽一怔，季少锋敲了敲护士房间的门。一个护士打开门露出半张脸：什么事儿？季少锋：我想问一下，您知道十六号病房的病人去哪儿了吗？护士：不在房间吗？石清泽：我没骗你，我是XX商贸公司业务总经理……肖子茹：可是，他们说……石清泽：让他们自己跟你解释。

石清泽拨打电话：喂，XX商贸公司吗？我是石清泽。商贸公司前台：石总您好！石清泽：你等一下。石清泽把手机递给肖子茹。肖子茹：你好……梵一平电话响，他接电话：喂？什么？李可：阿伦失踪了。梵一平一怔。肖子茹放下电话，长舒一口气。肖子茹：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错怪了你……石清泽抚拍肖子茹的手：是我不好，工作太忙了，冷落了你……肖子茹悄悄抽离手：为什么你就不能告诉我，你一直忙的是什么？

石清泽把目光挪向窗外：一些很杂乱的业务……我想让你过得单纯些，不想让你掺和进来……审视着石清泽，试图从他的眼睛里找出什么。石清泽平和的目光。

石清泽的车开来停下肖子茹下车挥手告别，石清泽坐在车里看着，肖子茹轻盈的走进去，石清泽追随的目光。仰头望去，楼上房间的灯亮了。石清泽驱车离去。

一身工装打扮的李可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一路摇铃穿过狭长的弄堂街道。弄堂另一头，梵一平慢慢走近季少锋门口。

季少锋躺在床上沉沉的睡着了，梵一平拿出一把小刀子，无声的撬动。李可骑着自行车停在他身后不远处。闹铃声。石清泽起床，梵一平慢慢慢慢推开门走进，梵一平站在客厅中间扫视着屋内。梵一平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手机上。

季少锋翻了个身，警觉的。梵一平伸手拿起手机翻看着，一边警惕的注意着卧室里的动静。手机上，肖子茹的照片。梵一平阴森的笑着，迅速翻看着已接来电的通讯记录。

石清泽一边穿衣服一边走出客厅，季少锋翻身跳起，拉开卧室的门。外面的房门半敞着，房门在微微晃动，季少锋一个箭步跳到门前，猛地拉开房门向外张望。

长长的街巷空空如也，季少锋疑惑、警觉的目光。

石清泽与大齐驾车开过来停住，与提着皮箱的大齐下车，迈步进门口。石清泽边走：“都安排好了吗？”大齐：“我们提前跟院方打了招呼，院方会严格保密，这边是宿舍区，来的人也少，不用担心。”石清泽点头：“抽调得力人手，对阿伦要全天监控。”

门开了，石清泽与大齐进门，石清泽拉开窗帘往对面看，大齐打开箱子取出望远镜等监控设备安装好。大齐：“这个房间居高临下，监控阿伦的病房很清楚。”石清泽点头，凑到望远镜跟前，朝对面看。”望远镜的主观镜头：阿伦病房内空无一人。

石清泽一愣:怎么回事？大齐：“头儿，怎么了？”石清泽思索。一辆保险车开过来停住，司机下车，工作人员卸下货物，用小车运进电梯。包装箱上赫然写着xx水果的字样。李可若无其事的走过来：“大哥，对个火。”司机跟李可对火。李可：“这么多水果啊？”司机：“可不，全都是进口的。”李可看着那些包装箱。

梵一平在屋内踱着步打着手机电话，梵一平：“……王老板，最近你可是财源茂盛啊，恭喜恭喜。”王老板：“托了这个国际能源会议的福，万马酒店预定了好多外国人的生活用品。”梵一平：“哈哈……那你可发大财了！行，等你不忙了一定要请客啊。”王老板：“一定一定。”梵一平：“那你先忙着，不打扰了，再见。”

梵一平挂断电话，若有所思，梵一平拨打手机，手机中传出声音：“……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梵一平一脸迷惑。李可进门：“老板，查清楚了，最近万马酒店进了大量的进口水果还有其他食品。”梵一平：“知道了。李可，你马上去医院看看阿伦，我这心里不踏实。”

阿伦的房间仍旧空空如也，石清泽放下望远镜思索，大齐凑过来看，石清泽突然迈步向外走，大齐：“哎，头儿……”

石清泽、大齐与服务台护士交流着什么。护士：“你说哪个脑瘤病人啊？”大齐拿出照片：“就是他。”护士：“倒是没有办出院手续，不过，今天一早人就不见了。”石清泽：“不见了？”护士：“也可能是病人家属临时接走了，这种事情也很常见。”石清泽点头走出画。

石清泽与大齐推门而入，石清泽：“到处找找，不要放过一个细节。”大齐、石清泽四下乱翻。

李可匆匆走来，听到屋内的响动，警觉的靠在墙边，探头窥视，石清泽与大齐仍在翻找，李可吃了一惊。石清泽无意中抬头，通过门对面玻璃窗的反射看到了李可偷窥的半个头。石清泽猛然转身，冲向门口。李可大吃一惊。李可在前边狂奔。冲出门的石清泽远远看到李可的背影，撒腿紧追。

李可狂奔过来，接连跟几名医护人员相撞，拐过弯来，不慎栽倒，直起身看，发现对面安全通道上的门上赫然挂着一把链子锁。李可傻了。

石清泽气喘吁吁的紧追过来，大齐在后边远远地紧跟，石清泽拐过弯四下环视，不见了李可踪影。石清泽扫视着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石清泽打开一扇扇门，逐个向里巡视。大齐追上来：“头儿，怎么了？”石清泽用手制止住大齐的话头，继续开门寻找，屋里的医生不满的：“请问，您找谁啊？”石清泽望了望一个病人的背影：“没事。”石清泽关门。医生对面坐的病人─李可忐忑不安。医生问：“……对了，您到底哪儿疼啊？”李可边抓起一边凳子上放的外衣穿：“我哪儿都不疼。”医生惊异的：“那你看什么病？”

李可说完开门离去，医生缓过神来：“什么人呢？”李可警觉的四下看看，翻起外衣领子遮住脸，匆忙离去。石清泽与大齐进门，大齐：“头儿，刚才你看见什么人了？”石清泽：“我也没看清楚。”

大齐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件杂物：“头儿，阿伦的私人物品都没了，多半是走了。”石清泽看了看屋内：“这屋里能带的全带回去”大齐：“好。”孟小风与陈亦佳等人正在翻找着一堆杂乱物品。桌上摆放着一片破碎的光盘跟一个残损电子器件。石清泽、大齐进门。孟小风、陈亦佳：“头儿……”石清泽：“有收获吗？”孟小风：“找到一片破的光盘，还有这个。”

石清泽拿起桌上的电子器件：“这是什么？”陈亦佳：“判断不出来，我感觉像网络传输设备的部件。”石清泽：“送技术部鉴定，你们继续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