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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聆听宫苑深

作者:绛绿 | 发布时间 | 2016-09-08 | 字数:6469

红杏与兰香分开后,就急匆匆地往香椿居赶,到了香椿居,红杏就看到很多妓女衣着暴露,抹着浓厚的脂粉,站在门外招揽客人:“大爷,来嘛。”

还有的直接躺在客人怀里肉麻地说道:“哎呀,大爷,您怎么才来啊,可想死奴家了,”“就是嘛,大爷,奴家想您想得都瘦了,”那人还猥琐地摸着她们:“是嘛,让爷瞧瞧你哪儿瘦了,”妓女轻拍了那人手一下说:“哎呀,讨厌,爷您就会寻我们开心,”几人说说笑笑地就朝香椿居里面走去了。

红杏光是看他们看得脸都红了,哪还有勇气进去,上次跟香菱姐还有一众姐妹来的时候,人多也没多注意,这次就她一个人,红杏反而心里生怯,不敢去了。

“罢了,死就死吧,”红杏把眼睛一蒙就要往进冲,突然撞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上,红杏伸手摸了摸,心里疑惑到,这个东西不仅是软的,还是热的,也不像是柱子,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红杏把手打开了一条缝儿,想看看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谁知红杏的头顶突然传来一阵笑声,红杏吓了一跳,急忙拿来手一看,一对笑盈盈的眼睛映入红杏眼底,那人看着红杏噗嗤一声笑了:“这位姑娘,你还要抱着本少爷抱到什么时候啊?”

红杏低头一看,自己居然不小心撞进了这人的怀里,红杏的脸刷就红了,赶紧退出去,捂着脸对那人说道:“真是对不起,公子,我不是故意的,我……”

司马流云也就是红杏刚才撞的那人,看着红杏羞红了脸,霎是可爱,就决定逗逗红杏,本来今天硬被段凌轩那家伙硬拉来香椿居,说是看什么花魁,司马流云很不爽,可谁知今天碰到了红杏,却让司马流云心情大好。

红杏正低着头懊恼自己刚才的行为,一抬头却发现司马流云的脸竟然凑到了自己跟前,红杏吃力地推开司马流云说:“公子,请自重啊。”

司马流云一下子就笑出了声:“自重,你竟然叫我自重,这里是青楼,来这里的除了嫖客就是妓女,再说了,你刚才不是还主动对我投怀送抱,现在又让我自重,这欲情故纵过度了可就不好了。”

红杏气得脸通红,指着司马流云说不出话,司马流云笑着握住了红杏的手,一把搂住了红杏,挑起红杏的下巴说道:“我看你姿色也还不错,要不要考虑跟了本少爷呢,恩?”

红杏是第一次离男人这么近,而且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她都感觉到他说话时的吐气都喷到她脸上了,红杏的脸羞得通红,她恼羞地对司马流云说:“呸,淫贼,你休想得逞。”

“哎呦喂,这是什么情况啊?”段凌轩见司马流云这么久都没有进来,就出来找他了,一出门就看见了这出好戏。

“啧啧,这可真是绝妙啊,哎,我说司马兄,你是何处寻得这一位小美人的?”段凌轩说着就用扇子挑起了红杏的脸仔细端详着:“眉如远黛,眼若含星,啧啧,这可真是个美人啊,我说司徒兄你怎么这么久不进来,原来是另有佳人陪伴啊,”段凌轩说着伸出手就想要抚摸红杏的脸。

司马流云见段凌轩调戏红杏,莫名产生了一丝不悦,他正要出手阻拦,谁成想红杏张口一下子咬住了段凌轩的手。

“啊,你是属狗的啊,见人就咬,”段凌轩疼得大叫,伸出一掌就要拍向红杏,司马流云本来看见红杏的反应正笑着呢,看见段凌轩竟对红杏下了杀手,他赶紧一掌拍向段凌轩。

段凌轩被司马流云一掌拍到,手也自然落了下去,他捂着胸口痛苦地对司马流云说:“司马兄,她咬我也就算了,连你也打我,你们,你们都欺负我。”

司马流云瞥了段凌轩一眼怒斥说:“段兄读书多年,连这点孔孟之道都没有学到,刚才若不是我拦着你,你这一掌下去,这姑娘可还有命在?”

红杏闻言吃惊地看向司马流云,段凌轩自知理亏,抱着胸口往里缩了缩,他自己也知道,刚才若不是司马流云一掌拦住了他,这姑娘恐怕就真的要香消玉殒了,段凌轩的气势瞬间弱了下来,声音弱弱地说道:“我这也是一时情急,谁让这疯丫头刚才咬我呢,我没控制住自己,这才出手的。”

红杏一听瞪着眼睛说道:“你说谁疯丫头呢?”段凌轩也挺起胸膛说道:“就是在说你呢,你这个疯丫头,”红杏气得手都哆嗦了,指着段凌轩说:“你……”

司马流云皱着眉头一喊:“够了,不要再吵了,”两人赶紧闭嘴,段凌轩谄媚地对司马流云笑笑,扭过头朝红杏重重一哼,红杏气得咬牙切齿,只好别过头不去看他。

司马流云打开扇子扇了扇,然后合住扇子拱手说道:“姑娘有礼,刚才多有得罪,纯粹是个玩笑,还请海涵,在下司马流云,”然后指着段凌轩说:“这位是段凌轩,段兄,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啊?”

红杏向司马流云回了一礼:“司马公子有礼,小女名为红杏。”

“哦,红杏,到还真是个好名字,跟姑娘灵动的气质到很是般配,”司马流云把扇子又重新打开,摇着扇子说道。

“公子过奖了,红杏只是一介奴婢,今日也是有要事前来,”红杏答到。

“哦,要事,有什么难处姑娘不妨直接讲出来,或许我们二人可以帮得上姑娘,”司马流云笑着对红杏说道。

“多谢公子好意,只是这是红杏府里地私事,就不劳烦公子了,红杏还要去香椿居找满熙小姐,就不多说了,告辞,”红杏说完就要往香椿居走去。

“什么?你要找满熙小姐,你说的莫不就是香椿居的花魁花满熙?”段凌轩一脸吃惊地说道。

“正是,”红杏点了点头说道,司马流云皱了皱眉头说:“不知红杏姑娘有何难处,不妨可以直接说出来,这青楼里面鱼龙混杂,再说这花满熙也是一介青楼女子,可以帮姑娘什么忙?”

“我看她啊,根本不是来找人帮什么忙的,就是来专门欣赏花魁的,难道这香椿居的花魁竟美到连女子也慕名前来,”段凌轩摇着扇子在一旁说道。

“你……”红杏正要反驳段凌轩,突然被一声打断了,“呦,两位爷,来了我们香椿居怎么也不进来啊?”老鸨张妈妈扭着她的水桶腰又一扭一扭地出来了。

隔着很远就闻到了张妈妈身上浓厚的脂粉味儿,红杏皱着眉头捂住了鼻子,然后把目光投向了二人。

张妈妈扭着就靠近了段凌轩身上,段凌轩皱着眉头一下子就推开了张妈妈:“离我远点,”他躲出去好远拿扇子拼命地扇,良久才一脸嫌弃地说道:“一身的脂粉闻儿,离爷远一点,”说着还闻了闻自己身上,一脸的嫌弃。

张妈妈尴尬地站着,看见司马流云正想要靠近,司马流云一下子就跳到红杏身后,皱着眉头说道:“离我远一点,”张妈妈尴尬地站在原地,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红杏一下子没忍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张妈妈看向了红杏,方才对着那两人,张妈妈不好发脾气,怕得罪人,这次换了红杏她可不怕了,张妈妈一脸轻蔑地说道:“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璃府的丫鬟嘛,怎么,上次来我们香椿居找你们家小姐没找够,这次又来,还真当我们香椿居是客栈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不许你侮辱我们家小姐,我这次来不是找我们家小姐,而且来找满熙小姐的,快叫满熙小姐出来见我,”红杏一脸义愤填膺地对张妈妈说道。

“呦,找我们满熙有何事,我们满熙正忙着陪客人呢,哪有空看你这丫头片子,还想让我们满熙来见你,简直是痴人说梦,”张妈妈一脸怒气地说道,“两位爷,要是来香椿居寻开心的,就请进,不是就进另寻他处吧,”张妈妈说完一甩袖子就要回去。

“哦,那不知这样可不可以?”张妈妈正要进去,就看见一锭金子出现在自己面前,张妈妈抬头一看,司马流云正举着一锭金子看着自己,张妈妈赶紧接过金子,笑容满面地鞠躬对着对司马流云说:“可以,可以,爷,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司马流云把手背回身后,看着红杏说道:“让花满熙出来见这位红杏姑娘,”张妈妈迟疑地说:“可是这……”“恩……,”张妈妈见司马流云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赶紧鞠躬说道:“好嘞,爷您稍等,我马上就去请满熙下来。”

张妈妈收了钱欢欢喜喜地去找花满熙了,红杏回过神不自在地对司马流云说道:“你刚才干嘛要帮我啊,咱们又非亲非故,况且你刚才还那样戏弄我,虽然你说是开玩笑,可我们终究是不认识啊。”

段凌轩不知从哪里端了把椅子,正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地喝着茶,等着花满熙下来,听见红杏的话,一口茶就喷了出来,他起身拽过红杏东瞅瞅西看看,红杏一把拍掉段凌轩的手,双手捂住胸口说道:“淫贼,你看什么看?”

段凌轩捂着手缓和了好久,才挺起身来对红杏说:“我只是想看看你浑身上下哪里有优点,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自信,让你有勇气说出刚才那番话。”

“我,我说什么了,我只是不想无缘无故地接受别人的帮助,这有什么错的?”红杏努力争辩着。

段凌轩双手环胸,不屑地看了红杏一眼,高傲地抬起头说:“我说你少在那里自恋了,这豫州谁人不知,香椿居的花魁花满熙是长得倾国倾城,沉鱼落雁,每天慕名而来的人不计其数,我和司马兄也是为此而来的,既然你与这满熙姑娘相识,以你的名义请满熙姑娘出来她定然不会拒绝,所以啊,你就少在那里自恋了,”段凌轩说完就一脸得意的扇着扇子,然后回过头对司马流云说:“司马兄,在下说得可对?”

“这位公子实在是太抬举满熙了,满熙何德何能享此殊荣,”还不等司马流云回答,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众人听闻后都齐齐扭回了头。

只见香椿居内露出一纯白衣摆,接着衣摆上显出了许多璀璨的珠宝,耀人眼目,众人在朦胧中见有一仙子似乘云而来,又似蹋雾而归,美得似真似幻,那仙子笑了笑,便似冰之初融,大地回春,万物复苏,仙子轻启朱唇一张一合地说道:“花满熙见过各位爷。”

段凌轩自花满熙出现后就一直处于呆滞状态,司马流云率先回神,对花满熙笑了笑,抱着双拳笑着说道:“满熙姑娘有礼,在下司马流云,”司马流云说完后见段凌轩没有反应,略带尴尬地看了花满熙一眼,花满熙笑了笑没说话。

司马流云轻声叫道:“段兄,段兄,段凌轩,”不论司马流云怎么叫段凌轩都没有反应,红杏推了段凌轩一下说道:“我说段公子,你这口水都流下来了,还不赶紧擦擦。”

段凌轩被红杏推了一下回了神,听见红杏的话赶紧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发现什么都没有,此时又听见红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扭头一看红杏嘴角带着笑,一脸猖狂地看着自己,司马流云一脸则是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他再小心翼翼地转头一看,花满熙眼角也带着笑意。

段凌轩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是我失态了,满熙姑娘,让你见笑了,我叫段凌轩,凌是壮志凌云的凌,轩是气宇轩昂的轩,你也可以叫我凌轩。”

花满熙笑了笑,段凌轩见花满熙笑了,心中大喜,正想要说话的时候,红杏突然一下子跪倒了地上对着花满熙说道:“满熙小姐,求求您,快去救救小姐吧,”说着竟一下子跪倒了地上。

花满熙听闻璃悦出事了,心里一紧,急忙问道:“你不要急,慢慢说,悦儿究竟出何事了?”

“自从上次与您告别后,晚上我们就回到了璃府,可谁想刚进家门就被赵昌禾夫妇拦截了下来,他们把香菱姐抓起来了,剑南哥想为香菱姐求情,可谁知赵氏夫妇竟将他两人一起关了起来,连小姐也被禁足,不允许见任何人,今日奴婢刚刚听说,他们竟想讲小姐送进宫里当宫女去,满熙小姐,求求您,救救小姐他们吧,”红杏说完竟当场给花满熙磕了两个响头。

花满熙大惊,赶紧扶起红杏说道:“你快找起来,此事容我思索一番,待我想出解救之法,必定营救你家小姐,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红杏听完大喜,感激地对花满熙说:“谢谢,谢谢您,满熙小姐,小姐的安危就交给您了,”红杏见目的达到,天色也不早了,告别了花满熙就急急忙忙地前去香兰芳寻兰香去了。

红杏走后,花满熙满心忧虑,也无心接待他二人,花满熙笑着朝他二人福了福身说:“二位公子,满熙还有事在身,恕满熙不能招待二位了,告辞,”花满熙说完就准备回香椿居了。

“哎,满熙姑娘别走啊,”段凌轩见花满熙要走赶紧制止道,“满熙姑娘,既然姑娘有难处不妨告诉我们,你一个姑娘多有不便,不瞒姑娘所说,这豫州城内的大小官员还是卖在下几分薄面的,”司马流云收回扇子低着头谦虚地答到。

“就是啊,满熙姑娘,有什么需求尽管告诉我们,相信他们也不敢随意得罪这豫州小王爷,”段凌轩看了一眼司马流云,说完后笑对着花满熙接着说:“所以啊,满熙姑娘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出来。”

花满熙听闻这司马流云竟是豫州的小王爷,那他就是定远王爷司马轩之子,花满熙心里大吃一惊,急忙跪下说道:“民女竟不知是小王爷驾临,刚才多有得罪,实在是罪该万死。”

“满熙姑娘快快请起,不过是一个虚名而已,姑娘不必放在心上,”司马流云见花满熙跪下了,大吃一惊,急忙扶起她。

“姑娘不必有所顾虑,我们二人定会对姑娘之事守口如瓶,姑娘大可放心,”司马流云见花满熙仍有所顾忌,宽慰她说道。

“就是,满熙姑娘大可放心,我段凌轩以人格担保,姑娘交代给我们的事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段凌轩拍着胸脯保证到。

“二位公子对满熙的大恩,满熙无以为报,请受满熙一拜,”花满熙说着就又要拜谢二人。

“哎呀,满熙姑娘,需要我们做什么你就快说吧,”段凌轩扶住花满熙,阻止她再拜谢。

“公子只需今晚拖住赵昌禾夫妇,让他二人晚些回府即可,其他的就交给满熙了,”花满熙对两人悄悄说道。

“这赵昌禾是何人啊?我在豫州城内从未听过此人名称,姑娘为何如此忌惮他,流云愚昧,还请姑娘请教,”司马流云对花满熙双手合十鞠了一躬说道。

“公子有所不知,这璃府本是璃正萧的处所,璃正萧去世后璃府就剩下一女璃悦,如今芳龄十岁,赵昌禾是璃夫人娘家的弟弟,听闻姐夫去世,两人前来吊唁,可谁知他们看着偌大的璃府,竟起了占有之心,不仅设计害死了管家郑伯,如今竟还想将璃悦送进宫去当宫女,”花满熙把璃府的遭遇一一对二人讲解。

段凌轩听后大怒说道:“这赵氏夫妇着实可恶,姑娘放心,我二人自当竭力帮助姑娘,定不会让那二人奸计得逞。”

“多谢公子,满熙再此提前谢过二位,二位的大恩满熙定然不会忘记,”花满熙对二人福了福身说道。

“满熙姑娘,既然你这么感谢我,不如以身相许如何,”段凌轩看着花满熙说道,还没说完司马流云就一把捂住了段凌轩的嘴,段凌轩使劲挣扎着,司马流云笑着对段凌轩说:“让姑娘见笑了,他这人就喜欢胡言乱语,姑娘不要放在心上,姑娘既还有事,那我二人就不打扰了,告辞,”司马流云说完就拖着段凌轩的衣领走了。

段凌轩一路上还在不停地挣扎着说道:“满熙姑娘,你再好好考虑一下,我是真心的,满熙姑娘,”司马流云打了段凌轩头一下,对花满熙摆了摆手,然后拉着段凌轩就赶紧走了。

花满熙看着她们笑着摇了摇头,见他们走远了,就返回了香椿居。

晚上,司马流云他们依言在香满楼宴请赵氏夫妇,司马流云举杯对赵昌禾说:“真是小王孤陋寡闻,竟不知赵老爷来到豫州,赵老爷来豫州多日,小万一直未能尽地主之谊,真是罪该万死,小王自罚一杯,”司马流云说着便举杯一饮而尽。

赵昌禾已经喝了不少了,迷迷糊糊地说着:“哪里哪里,小王爷真是客气了,这豫州本就是您的地盘,应该是我们叨扰了,”赵昌禾说着一杯酒就又下肚了。

“哎呀,赵老爷真是好酒量啊,本少爷真是甘拜下风,”段凌轩在一旁双手合十拜了拜说道。

杨沛儿则高兴地在一旁倒酒:“王爷,”“多谢夫人,”司马流云笑着说道,“段公子,”“哎呀,怎敢劳烦夫人,在下自己来就可以了,”段凌轩说着自己倒了一杯酒。

杨沛儿笑着来到赵昌禾身边甄酒,悄悄在赵昌禾耳边说:“老爷,您今晚不是约了刘公公吗?”赵昌禾明显已经醉了,冲杨沛儿一摆手说道:“什么刘公公不刘公公的,看不到老爷我正和王爷喝得尽兴吗?”说完又饮一杯。

杨沛儿尴尬地站在一旁,继续给赵昌禾倒酒,司马流云闻言脸色一沉,声音冷冷地说道:“哦,没想到赵老爷已经约了他人,倒是本王的不是了,”司马流云说完冷笑一声,被子重重地放到桌子上。

杨沛儿被吓得一机灵,一下子跪倒了地上不好说话,赵昌禾被一吓,酒意也瞬间就醒了,连忙跪倒地上说道:“王爷恕罪,贱内不懂事,惹王爷生气,还请王爷海涵,”杨沛儿闻言赶紧边磕头边求饶说:“王爷,都是妾身不懂事,还请王爷原谅,”杨沛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地说着。

司马流云笑着说:“赵老爷这是何故啊,本王方才只是开了一个玩笑,来来来,咱们继续喝酒,”说完就冲赵昌禾举起了酒杯,

赵昌禾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强笑着说道:“是,是,王爷说的是,”司马流云又笑着看向杨沛儿,杨沛儿赶紧起身给众人甄酒,司马流云大笑对下人吩咐道:“来人呐,再来一坛好酒,”说完就对着赵昌禾举杯说道:“赵老爷,请,”赵昌禾赶紧举杯一饮而尽,司马流云把酒杯放在唇边的时候,悄悄对段凌轩使了一下眼神,段凌轩轻轻点了一下头。

“赵老爷,对不住啊,在下有事出去一下,很快回来,赵老爷先请,”段凌轩笑着说完就告退了。

司马流云笑着举杯对赵昌禾说道:“赵老爷,请,”赵昌禾就又接着喝了起来,房间外只能听到欢笑声此起彼伏。